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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了幾手太極拳,季修也受了他影響,實戰(zhàn)中往往不會采用硬抗的方式,而以借力打力居多?;ń鼙凰摶瘟藥紫拢懒怂穆窋?shù),有些詫異,反而有些束手束腳了。不得不說花杰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對手,很快就掌握了季修的節(jié)奏和習慣,除去一開始的局促不說,過了幾招以后就開始掌握節(jié)奏,逐漸壓制季修。季修對這種疾風暴雨的打法一向不齒,管他是個多么厲害的人物,他也不是機器人,總有累的時候。況且依著花杰的性子,求勝心這么強,難免會有破綻。兩人來時已是下午三點多,大汗淋漓得打了一場,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太陽西沉的時候。季修走到自己背包那里翻出手機,發(fā)現(xiàn)好幾個付臣的未接。撥回去付臣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在哪,你跟花杰的電話都不接,出什么事了?”“你把他派來找我,還能不知道他來找我干啥?剛才打架呢?!?/br>花杰還趴在草地上不知死活,季修沒下什么狠手,主要是花杰攻勢太猛,他總不能不顧自己死活,所以難免下手重了。應(yīng)該還不至死了,只是卸了他兩個關(guān)節(jié)而已。又跟付臣啰嗦兩句,掛斷電話的時候花杰已經(jīng)掙扎著坐了起來,他左肩和右手都被季修卸了下來,此刻正在身側(cè)耷拉著用上不力氣。季修看他不順眼,揍他盡量往臉上揍,嘴角破了個口子,眼睛也腫了,說話有些漏風。“您是爺,也不興下這么重的手的啊,我臉被你打壞了,怎么泡妞?”“別假惺惺的了,就跟你沒下重手似的?!奔拘藓笱緛砭陀袀?,剛才被花杰別了一下子,這會感覺非常不舒服。季修忍痛慣了,這點傷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只是和葉肖瑾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比較關(guān)注。扶著腰走過去,借了個巧勁把花杰左肩關(guān)節(jié)恢復(fù)原位,也不管他齜牙咧嘴的表情,“自己弄那只手?!?/br>“哼,薄情的人?!奔拘薏还芩?,花杰只能用自己半殘的那只手去復(fù)位完全殘廢的那只。季修回想著來的路上哪里有藥店,他覺得得去買點跌打噴霧或者膏藥什么的。進去的時候還挺正常的一只大花鸚鵡出來變成了只斗敗得公雞,看門的大爺直愣愣得盯了他倆很久,直到他倆都上了車,還目送他們遠去。季修不想跟花杰多說話,花杰自從被季修收拾服帖了就變乖了些,雖然還是嘴碎,至少沒再動手動腳了。季修拒絕坐在他的副駕駛,自己坐在后排。花杰自己也疼得不行,開車都是勉強,不用季修吩咐自己便找了藥店停車。季修不想動,只把自己要的東西說給他,讓他去買,反正是付臣派來的下屬,不用白不用。兩人大戰(zhàn)了一場,都有些疲勞,天色漸漸沉了下來,便沒走多遠,仍在城里找了個酒店住了,第二天才出發(fā)返程。季修被花杰身上的香味熏得腦門子疼,只覺得漫天都是粉紅色的香霧,打開車窗想通通風,風速又快得很,這一路上,非常受折磨。※※※※※※※※※※※※※※※※※※※※年紀輕輕得腰就不好,這不好第七十章熟悉了這一段時間,葉肖瑾已經(jīng)基本上掌握了行動組的日常工作,雖然是個特殊工作組織,文書工作也不比其他普通組織少。多少年了老喊著口號要杜絕“文山會?!保腊高吷系奈募€是能堆成山,只是沒怎么參加過什么會。蔣師自從他接手工作以來,許是一開頭不放心他,時常叫他過去匯報,最近見他已經(jīng)駕輕就熟,召見他的時候倒也少了。其實他倒也樂得常常去蔣師那里坐坐,老人家活的歲數(shù)久,經(jīng)得事情也多,葉肖瑾雖然每次見他都得事先準備不少,可回回也能被他挑出不少毛病,于葉肖瑾是獲益良多。說完正事葉肖瑾也還能與他一起略坐一會兒,烹一壺熱茶,被茶氣一熏,總能勾出一些老人對往昔崢嶸歲月的回憶來。葉肖瑾便坐在他身邊,靜靜得聽著,時常能聽到季修孩時的一些趣事,也不知道是能略解一解相思,還是又添了一份思念。林凡昨天歸了隊,照例去找組長匯報工作,雖然早就知道組長辦公室里已然換了人,可推開門看到坐在那的葉肖瑾時依然有些恍惚。從前他回來時,進組長室從沒敲過門,總是呼啦一下就推開。季修若是在工作還好,他若正在偷懶,或是躺著吃,或是歪著喝的,被林凡看到了,難免要發(fā)作一番,兩個人你來我往得逗幾句。現(xiàn)在坐在那個熟悉的位置的已經(jīng)是葉肖瑾,葉肖瑾不像季修,他于動亂之中扶大廈于將傾,行事作派不得不雷利嚴肅。他正好借著季修叛逃的由頭,好好得將行動組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以往私校送來季修迫于情面不得不收得人,有些是技術(shù)不過關(guān)的有些則是有二心,都被葉肖瑾洗地似的請了出去,行動組內(nèi)部管理也更加嚴格。林凡回來以后這一路走來,以往還時常有些組員們在院子里或者功房各處這里聚一堆那里聚一群的一起談笑嬉鬧,現(xiàn)在倒是都不敢了。人人相見,打個照面,一點頭就各忙各得去了,連在大辦公室抽煙的人不敢了。就連以往最是跳脫的朋克少年,環(huán)兒,見了林凡,也只敢從電腦后面冒出兩只眼睛,飛速得沖著他眨了一下,隨后又低下頭去,該做什么做什么了。王優(yōu)美在另一間辦公室,林凡還沒見她,估計也好不到哪去。也倒不是以往季修管得不嚴,而是季修性格跳脫開朗,又大多是一起長起來的兄弟,相處時便都很隨意。林凡也說不上這樣好還是不好,但總覺得心里有些異樣的情愫得不到宣泄似的,一口氣悶在那,特別懷念季修那張呲著小白牙壞笑的臉。他推門進去時,葉肖瑾正低頭看一份文件,正午明媚的陽光照進來,空氣里懸浮著細小的塵埃,透過窗口擺放的綠植,在他臉上留下斑駁的光影。葉肖瑾聽見他的聲音扭頭過來看他,林凡在恍惚之間有些分不清正在看他的是葉肖瑾還是季修。“凡哥,你回來了,任務(wù)順利嗎?”葉肖瑾見他在門口站著不動發(fā)呆,想著他或許是想起了季修,剛剛被文件占據(jù)的思緒也難免思念起那個人來。不過葉肖瑾最近已經(jīng)習慣了帶著這些入骨的思念做事,他一開口林凡也就從那個恍惚的狀態(tài)里清醒過來,抬步走了進去。葉肖瑾站起來給林凡倒水,林凡借著這個空當看了看曾經(jīng)很熟悉的辦公室。布置和擺設(shè)都沒有變,只是以前季修愛擺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