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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他jiejie的婚姻選擇他是沒什么資格過問太多的,事后也知道原來他姐一早就知道趙卿的性取向。但是總歸讓人很不爽。當初趙卿跟他jiejie離婚,他也是問了很久才問出原因,這個時代離婚不算什么大事,但對于他家里來說,還是有一番驚天動地的。讓他的意外的是那個理由。竟然是他從來沒想過的莫名……付志聽完辛健的話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去接下面的話。屋里的氣氛有點怪,辛健說完了大概又回想起了當初的一些事,表情很壓抑,而付志傻站在他的對面,腦子里很多想法閃了好幾遍,最后只能不受意識控制的擠出一句話:“你介意他是gay?”“他是不是gay,對我來說沒什么關(guān)系?!?/br>辛健還是皺著眉:“不是因為我姐,他對我來說就是個路人?!?/br>他真正難以接受的還是對方既然很清楚自己沒辦法給他姐幸福,為什么還要選擇婚姻。“我覺得男人得有責(zé)任感,尤其是對自己的感情?!毙两≌f到這里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付志:“我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一定會很誠實的去對待,不會逃避也不會勉強?!?/br>付志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被猛的扯了一下。有點疼,還有點麻。他覺得辛健的眼神里實在蘊含了太多的東西,但是他根本讀不出來。事實上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總覺得有些話,辛健說的是已有所指,但是付志沒辦法分辨到底是自己想的太多所以自作多情,還是確實辛健是帶著暗示的。不過,最終這番談話在處長的電話中無疾而終。辛健被叫出辦公室的時候,付志無力的嘆了口氣。這憋屈的感覺實在讓人暴躁……而辛健一直到站在處長的面前,注意力還有點沒被拉回來。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他猛然反應(yīng)到的一個問題,是他怎么會把這種事跟付志說。就算是朋友,涉及到家人,換做平時,他是不會透露這么多的。怎么說都不是自己的事。但是剛才,付志那么問的時候,他完全是下意識就答了……又或者,他根本是忽略了心底關(guān)于家人的原則問題,這里面的心態(tài),仔細想想他有點茫然。那天晚上付志的表情和那個吻又一閃而過的掠過眼前,辛健皺起眉。似乎最近他的精神越來越容易恍惚了……老是想些很不靠譜的事情。“辛?。∥腋阏f話你到底聽見沒有!”老處長的怒吼終于把他神游的意識拉了回來,辛健有點狀況外的看了一會眼前的老領(lǐng)導(dǎo),然后皺眉問:“處長,我能請年假么?”現(xiàn)在最適合他的大概是出去旅行。到處走走或許就不會再琢磨些很詭異的問題了。而那邊老處長一拍桌子差點把煙灰缸直接從辛健砸過去:“我剛跟你說上面要有人過來考核你,你就要請年假?”別說年假了,以后連周末都沒機會了!辛健終于遲鈍的抓到了重點:“考核?考核什么?”“你不用知道是什么考核,只要記得別給我出什么問題就可以了!”說完,處長瞪了他一眼:“開會的時候如果你敢給我這副樣子,我就把你從樓頂踹下去!”辛健哈了一聲,聰明的沒接話。考核這種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高興不起來,他也不例外。處長后來又交代了很多事,無非就是讓他注意那些規(guī)章制度,對此辛健不管聽沒聽進去都是點頭,看的老處長無奈的一直嘆氣。臨到最后,也只能再囑咐一句:“辛健,好好為自己打算,別浪費了你這點能力?!?/br>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一直挺提攜自己的領(lǐng)導(dǎo):“放心吧。”他笑的自信:“我的能力不止這點。”第7章錢真帶來的資料比辛健他們想要的全,據(jù)說辦案的有一個是新調(diào)到刑隊的,積極性難免比較高,當時證人口供錄了一大批,但是也就是這個原因,才導(dǎo)致后來篩選的時候不得不從中選幾個直接證人,剩下的只是做為資料保存,錢真是把這些全都拿來檢察院了。挺厚的一疊,往桌子上一放:“自己看吧!”辛健隨便拿起來翻了兩下:“有摘要沒有?”他看的是錢真,明顯是希望聽到對方口中的簡化版。做為這個案子的參與人之一,錢真的話當然要比這大堆的卷宗扼要多了。明白辛健的意思,錢真有點不爽的掃了他一眼,然后坐下拿起付志的杯子灌了一大口水,拖了一會兒才清了清嗓子:“其實這案子我沒跟到最后,因為證據(jù)什么的都沒問題,所以后期也就不需要太多人了,我記得之前做調(diào)查的時候,我們?nèi)ボ囮爢栠^高松和趙年的情況。”說到這里,他看著辛健,有點故意:“不過當時的環(huán)境是一面倒的。”他對面的男人臉色沒變,但是心里已經(jīng)有了點不太好的預(yù)感。“表面上看,趙年這個車隊經(jīng)理當?shù)倪€算是不錯,至少資料上的檔案記錄很干凈,但是深入調(diào)查之后發(fā)現(xiàn)情況跟最初所得大相徑庭。這年頭有口皆碑的人不多,但是是個人就罵的其實一點都不稀罕。趙年在車隊里大概就是這么個地位,十個人罵他不是東西的得有八個半,剩下大概就是表示過要砍了他全家的。平時就一直克扣補助提高份錢,仗著自己家里有人在公司高層,所以很多事做的明目張膽,不給錢就亂扣分罰款?!?/br>當時隨便問的幾個出租車司機,幾乎異口同聲的表示趙年死了是活該。“高松自己帶著一個孩子,生活本來就挺困難,平時為人很老實,就連交通違章都沒有一起,公認的老好人,就是喝多了有時候勁頭大點,這一點他們車隊的司機能證明,高松平時溫溫吞吞說話都不大聲,喝多了能把桌子給踹翻了。”簡單來說就是發(fā)起酒瘋來不受控制的那種人。辛健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你是故意的?”錢真說話的語氣跟態(tài)度實在太惡劣,以至于他想無視都難。坐在椅子上的警察一聳肩:“我這可都是原話復(fù)述的,不信你自己看口供啊?!?/br>事實上辦案人也是因為考慮到訴訟的問題所以特地把趙年的情況簡化了,不然這種情況給任何人看,都難免會產(chǎn)生偏頗心理。“趙年就算再有錯,他家人沒錯?!?/br>最小的被害人才十二歲,大人的糾葛恩怨跟孩子無關(guān)。這話是付志說的,他本來在旁邊整理東西,一直聽著沒吭聲,直到錢真說完了,才補了一句。那邊警察探頭看了他一眼,嘿嘿一樂:“呦,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