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我?guī)捅榕诨夷嬉u(快穿)、罪惡號列車、穿成炮灰后我?guī)п瘫└涣?/a>、掰彎那個醫(yī)生、導演,離婚吧、隱秘暗戀、精打細算、Alpha她生無可戀、穿書后弱受變成了渣受、假酒的自我修養(yǎng)
來挺象員工證的出入卡,借著光線暗,他舉手示意的時候,側門負責的保安也沒太仔細檢查就讓他們倆進去了。熟悉的摸到十一樓,莊一偉跟辛健對著病房區(qū)的電子門犯起愁。“你下午是怎么進去的?”“下午有人探視,我跟著一起就湊進去了?!?/br>現(xiàn)在當然不可能叫來護士給他們開門。兩人四處打量了一下,最后辛健盯著電子鎖旁邊的警報器猶豫了一下:“病房里的警報器一般不是連響吧?”“應該不是?!?/br>莊一偉也跟著研究了一下,這個報警器應該是類似地鐵上的緊急開關,是在門卡失靈的時候做為臨時控制器的按鈕。他說完,辛健完全沒遲疑的按了下去。就算是隔著一道門,他們倆也很清晰的聽到了病房里面?zhèn)鞒龅拟徛暋?/br>下一刻辛健很快的閃進旁邊的樓梯,莊一偉比他慢了一步差點被看見,躲進樓梯間的時候忍不住罵了一句:“我X你大爺?shù)模 ?/br>后者只是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第9章其實辦法是三十六計里面已經(jīng)用爛了的老辦法,但是只要管用,辛建跟莊一偉也不怎么挑剔,就是在兩個人成功溜進病區(qū)的時候,莊一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現(xiàn)在覺得付志能忍受你真是圣人一級別的?!?/br>不過這句話辛建實在聽過太多次了,所以完全沒什么反應。楊順國的外面確實有人守著,從身著上看不出什么身份,莊一偉看了辛建一眼:“最好的辦法應該是有個人把他們引開?!?/br>“也是可行性最低的辦法……”計劃是一回事,現(xiàn)時是另外一回事,辛建琢磨著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兩個人順利的混進去,然后莊一偉低頭看見自己和辛建身上穿的白大褂:“……其實直接走進去就行了。”說完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站了起來,直接去推病房門。辛建跟在他后面,根本來不及拉他。不過莊一偉推開的并不是楊順國的病房,而是他隔壁的房間。病區(qū)的安排,一般單人病房都是按照區(qū)域劃分的,楊順國隔壁的病房也是一間單人房,辛健和莊一偉進去的時候,病床上的病人睡的很沉。然后莊一偉去開陽臺。辛健在后面扯了他一把:“你想干嗎?”聲音即便刻意壓低了,在靜寂的病房里還是很明顯。前頭的人回頭:“爬過去?!?/br>“十一樓?”病房一般為了防止病人出意外,窗口都刻意調整到一般人沒辦法探出去的程度,但是因為這邊是單人病房,陽臺的設計比起一般病房要更特殊一點,在下午的時候莊一偉在外面研究過,真到了逼不得已,要過到隔壁并不太難。他只是沒想到用上的這么快。身體力行的證明這個辦法是可行的,莊一偉在小心的探出半個身子之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落腳點,然后看了一眼楊順國的陽臺。算他們走運,窗戶也是開著的。辛健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陪著莊一偉一起瘋到這個地步,最后還是皺著眉按照莊一偉的路徑依樣爬了過去,幸虧這家醫(yī)院規(guī)模不小,病房為了能夠容納更多的病人,彼此房間之間的間隔安排的很小,不然這種不要命的辦法,辛健絕對不會冒險為之。身體發(fā)膚授之父母,他還不至于就這么回饋了人民。莊一偉進到楊順國病房里的時候,床上的人就醒了。或許他壓根就沒睡著。看見病房里憑空多出兩個人,他先是詫異的瞪大了雙眼,隨后卻安靜下來。后爬過來的辛健看見他這個反應挑了下眉:“你知道我們是誰?”“不知道?!?/br>楊順國的聲音很嘶啞,他一邊說一邊掙扎著往上挪動了一下,將聲音放到最低。看了一眼莊一偉又看了一眼辛健,他苦笑著:“對于現(xiàn)在我這樣的情況來說,無論你們是誰,都沒多大的分別。”就算是來要他的命,也只是讓他早點解脫罷了。即便是借著微弱的月光,辛健他們也能夠很清晰的看到楊順國臉上的病容有多憔悴,他皺了下眉:“我是辛健,他是莊一偉,你寄了一封信給他還記得么?”病床上的男人在聽到莊一偉的名字時,眼神明顯亮了一下:“是你們?!?/br>這句話,已經(jīng)是承認那封信是他寫的了。莊一偉往前走了兩步:“楊順國,你那封信上并沒有寫清參與這次瀆職的到底都有誰?!?/br>或許是他怕信最后到不了莊一偉手里,又或許是積于其他的理由,楊順國在信中只是暗示了還有人參與,卻沒有提供任何一個名字,所以莊一偉和辛健今天才要過來,沒有嫌疑人,他們根本無從可查。畢竟一個案件流程下來,涉及的人太多了。他們不可能挨個排查。楊順國聽到了莊一偉的話,表情僵了一下,他沒立刻回答,似乎還在猶豫。“既然已經(jīng)決定寫那封信,說不說名字,又有什么分別?”這話是辛健說的,他看著病床上的男人:“我是巫世國抗訴案的主訴檢察官,為了那個案子,我被人關在外地整整三天。我知道這個案子牽扯的人很多,甚至是一些我們壓根動不了的人,但是從我接手巫世國案開始,我就跟自己說,無論壓力有多大,我一定要還給被害人一個公道。每個人都得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無論是兇手,還是為了自己的個人目的而淪為幫兇的那些人?!?/br>人確實是無法改變一個環(huán)境。但是可以選擇是否向這個環(huán)境妥協(xié),至少他跟莊一偉都已經(jīng)做了選擇。楊順國的表情有些木然,他聽著辛健的話,視線一直半斂著。對于他來說,寫那封信,已經(jīng)是他所能做到的極限,那些名字,如果他敢說出來,在寫信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了。寫信是因為他不想帶著這份惴惴不安的心態(tài)面對自己的結束,但是這并不等于他就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英雄。很輕的咳嗽了一聲,他放在被子外面的雙手緊緊的交握在一起:“我……并不知道都有哪些人……”說話的語氣帶著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畏懼還是衰弱的身體。辛健皺著眉:“楊順國,我們是從你隔壁的房間爬過來的,這里是十一樓?!?/br>他盯著病床上的男人,很冷靜的重復了一遍:“我再問你一次,關于巫世國的案子,涉嫌瀆職的人都有誰?”病房里的氣氛很壓抑,甚至充滿著一種死寂。楊順國不開口,屋里就連三個人的呼吸聲似乎都清晰可聞,掛在掛鉤上的輸液袋,液體一滴一滴的往下砸,就好像砸在幾個人的心口一樣,讓人焦躁不安,喘不過氣。沉默的僵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