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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藥?”顏宇又用了一只手把額頭蓋上了:“我沒什么——”柏安從袋子里拿出了一管軟膏,顏宇定睛一看,后半句話一下被噎回了嗓子里——那不就是許常寧剛才發(fā)過來的軟膏嗎!上藥?往哪里上?該不會是……“我不上!”顏宇顏色大變。柏安很有耐心,語氣也很溫和,稱得上是哄勸:“過幾天要補拍外景,上藥好得快?!?/br>“又沒……上什么藥?不上!”顏宇仍是不肯。“不疼嗎?”“……”換你被人搞那么久,你試試疼不疼。“聽話?!?/br>“干嘛用這種語氣說話?以為我會吃這套嗎?”柏安無聲地和顏宇對視,沒幾秒顏宇便他招架不住柏安的目光,率先移開視線,紅著臉憋了半天,用不耐煩掩飾自己的落?。骸澳俏易约簛?。”柏安道:“我是你男朋友。”——我想做你男朋友。這道聲音似乎成了一道魔咒,時不時在顏宇耳邊回蕩,撩撥著他的心弦。cao!夠了?。∥乙呀?jīng)很讓步了!男朋友了不起啊?我還是你男朋友呢!……媽的,男朋友還真就了不起。顏宇心里暗罵自己意志不堅,被柏安一句話治得服服帖帖,很是泄氣又毫無辦法地抹了把臉,直愣愣地坐了半天,還是老老實實地帶著柏安去了臥室。天色暗沉,臥室里亮著壁燈,暖黃色朦朧曖昧的光籠罩著床上的兩人。顏宇跪趴在床上,內(nèi)褲被褪到腿彎處,臉埋進被子里,手指扣著床單,指骨繃得發(fā)白,被身后不輕不重的按壓逼得渾身快要被燒得熟透。柏安則是臉色如常,衣冠楚楚地坐在床邊,沾滿了藥膏的手指在顏宇紅腫的xue口處緩慢地按揉。顏宇用力閉著眼睛皺緊了眉頭忍受柏安的觸碰,渾身緊緊繃著,腰臀腹處的肌rourou眼可見地抽動。只有他和柏安。這樣的私密感讓他更加緊張。緊張到……前面的性器居然隱隱抬頭。他終于忍無可忍,用力捶了一下床,咬牙切齒:“夠了嗎!”話音剛落,在xue口邊緣揉動的手指向內(nèi)里一探,被摩擦得充血的地方立即傳來一陣刺痛,顏宇猛地一縮,柏安的手指滑出去一些,但很快又伸進來,翻轉(zhuǎn)著在內(nèi)壁涂上藥膏。其實是痛的,越是痛越是羞恥,隱秘的羞恥激發(fā)欲望,顏宇咬住嘴唇強壓欲望,雙手將床單扣得更緊。大概是他太過緊繃,柏安停了停,視線向下一掃,發(fā)現(xiàn)顏宇已經(jīng)勃起,稍怔之后,又?jǐn)D了一些藥膏在手指上探進去涂抹一番,抽出時卻沒有直接收回,而是沿路而下,在會陰處揉了幾下,顏宇的手肘一時沒能撐住,腰往下一塌,赧然怒道:“你干什么!”柏安沒有說話,從顏宇的雙腿之間伸入,自后方握住了顏宇的性器。“嗯……”饒是顏宇再三克制,仍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他在性事上少有放不開的時候,第一次是和柏安在片場,第二次就是現(xiàn)在。前后兩次,他和柏安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大有不同,他仍是不情愿露出任何癡迷的情態(tài)。柏安的手上還殘留著藥膏,后方的熱脹感未消,前方又被快感刺激,顏宇只得將自己的臉完全壓在被子里,免得自己再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隱忍的哼聲傳入柏安的耳中,他看著顏宇發(fā)紅的身子,眸光微暗,一條手臂橫過顏宇的小腹扣在他的腰側(cè),用力一翻,便將人從跪趴掀成了仰面向上。柏安一手按住了顏宇的肩膀,另一手在他的性器之上動作。俯身在顏宇唇上落下一吻,第二吻親在臉側(cè),然后是脖子和胸口……他的呼吸隨著顏宇的動情變得灼熱,沒有繼續(xù)往下,而是克制地反復(fù)親吻著顏宇的脖子,加快擼動,顏宇感覺到高潮將至,側(cè)過頭用手推開柏安,身體一顫,盡數(shù)發(fā)泄在柏安的手中。“好了?!卑匕操N在顏宇的耳邊低聲道。顏宇無聲了半晌,惱恨地揪住柏安的衣領(lǐng)把人拽過來,嘴唇貼上去發(fā)泄似的撕咬,柏安依著他的動作,撫過顏宇的臉,回應(yīng)他的親吻。揪在衣領(lǐng)上的手先是緊了緊,然后松開,兩只手摟在了柏安的頸后,相貼的唇暫時分開,如此近的距離足以讓兩人感覺到對方身體上傳來的熱度,顏宇不太自然地直視著柏安,再一次警告:“你別騙我?!?/br>柏安近距離地用視線描摹顏宇的模樣,看著他黑亮的雙眸,垂下眼簾吻上去,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嗯。”燈光依舊,窗簾的縫隙之中透露出一條深藍的縫隙,床上的兩個人緊密地貼著,側(cè)著頭變換著角度,吻得濃烈纏綿。……顏宇躺在被子里,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強撐著困意不肯入眠——柏安在洗澡。誰也沒想到他們上個藥上了將近一個小時,剛剛柏安才幫他清理干凈換過了床單,他透過窗簾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也不知怎么想的,脫口而出留柏安住下,柏安居然也沒有拒絕。嘩嘩水聲像是打在顏宇的心上,心弦亂顫,勾起無數(shù)遐思,而他任由自己的思緒漫無邊際地發(fā)散。比如,柏安剛才也硬了吧,他進去了這么久,是在里面自慰嗎?柏安自慰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是皺著眉頭隱忍不發(fā)還是……下午那三個小時的睡眠也只將他缺失的睡眠補回來一小部分,浴室里水流均勻的噪聲讓顏宇困意漸升,眨眼的動作越來越緩慢,視野越來越窄,最終連那一條縫隙也彌合,完全陷入了黑暗。朦朧之間,他聽到一道開門聲,有人往床邊走來,被子被掀開,身旁的床墊往下一陷,一只手橫在他的腰上,將他攬過,似乎有人撥動他的頭發(fā),但他實在太困,沒有力氣叫人放手,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柏安側(cè)身支在枕頭上,手指在顏宇的鬢邊臉側(cè)描摹了許久,直到聽到他呼吸均勻,才俯身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回身關(guān)掉了閉燈,在黑暗中將人攬進了懷里。第1卷默認(rèn)卷第18章第二天上午十點,經(jīng)紀(jì)人拎著早餐在門外按了幾次門鈴,始終沒有人來開門,直接指紋開鎖進門。屋子里很安靜,經(jīng)紀(jì)人把手里的早餐放在玄關(guān)柜上,經(jīng)過沙發(fā)時,一件陌生的黑色外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無論是顏色還是尺碼,都透露了一個信息,這件外套不屬于顏宇。他拎起外套看了兩眼,放回原處,往樓上走去。經(jīng)紀(jì)人站在臥室門前側(cè)耳細聽,臥室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顯然顏宇還在睡。放在平時,顏宇愛睡多久睡多久,今天經(jīng)紀(jì)人卻不能放任不管,一個小時前他才被同為經(jīng)紀(jì)人的朋友那里得知男人第一次做下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