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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前映出陣陣白光,我焦躁地扭動身體,幾乎是無意識地要求著,“暮雨,快點……不行了……”然后,然后暮雨竟然停了下來。我剛想開罵,就覺得另一個堅硬灼熱跟我的合在一起,在他寬大的手掌里并立著被握緊,同樣柔滑的表層強硬的內(nèi)里,這樣緊密的接觸讓我有些失神,恍惚間聽到暮雨在我耳邊沉重的呼吸,聲音帶些壓抑的沙?。骸拔乙彩恰!?/br>“什么?”我問,他卻沒有應(yīng)聲,回答我的是一輪比之前都更迅猛的擼動。太過強烈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呼喊出聲,積累了許久的熱度,在一個瞬間沖破身體,像是巖漿撕裂地殼,噴薄而出。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像是失去聽覺,耳朵邊那些山呼海嘯的鳴叫一下子靜默成空白。我飛上高空,又如紙片一般,輕飄飄地回落。暮雨壓在我身上的重量稍稍喚回了我的神智,我推推他的肩膀,“喂,還好嗎?”“恩……”他應(yīng)了一聲,慢慢撐起身體,手臂的肌rou拉伸出流暢有力的弧線,燈光從皮膚上滾落,留下一路的金燦燦。他在我旁邊坐起,目光掃過我的全身,而后露出一個像是滿意又像是得意的笑。我大概是反射弧太長,做都做完了,此時居然才感到臉皮發(fā)燙。我側(cè)過身子背對著他,隨著翻身的動作,肚皮上那些粘膩的液體流淌下來落到床單上。我趕緊起身撕了床頭柜上的一團衛(wèi)生紙來擦,擦了幾下竟生出些不知名的氣惱,好吧,只是害羞。我把用過的紙團向不遠處的垃圾桶丟去,偏了,再丟一團,又偏了,第三次抬手,手腕被人攥住,一個潮濕溫暖的胸膛貼在我后背上,暮雨接過我手里的紙團輕松一丟,白色物體便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入垃圾桶。“安然,”暮雨把我低垂地大紅臉抬起來,“我覺得你說的對?!?/br>“我說什么啦?講話沒頭沒腦的?!蔽夷酶觳仓廨p輕撞在他胸膛上,近乎扭捏。“你比冷水澡好!”“……”靠,死孩子!懶得理他,我翻身下床,走向浴室,走兩步回頭看暮雨沒動,我氣呼呼地叫他,“洗澡啦,愣著干嘛?”暮雨立馬靈活地跳下床走過來。挺拔的姿態(tài),完美的比例,看著他光溜溜地身體,我又一次覺得喉嚨干澀,這人該去做模特而不是建筑工。水流沖去身上曖昧的痕跡,我偷眼看暮雨,他顯然很開心,眼角眉梢都帶點喜氣洋洋。容易滿足的小孩兒!經(jīng)過這幾天的風(fēng)吹日曬,我倆都黑了些,不過,總體上我還是比他白一個檔次。我猜想要是他也跟我一樣的在室內(nèi)工作,應(yīng)該也是個比較白的人,不過,我更喜歡現(xiàn)在他的樣子,健康,硬朗,帥到不行。“安然?”“恩?”“你會不會覺得,太快了?”“啊,”我覺得還好啊,“那個,第一次,是比較快吧……”“……”暮雨愣了一下,“不是,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我們才在一起一個星期……就這樣……”“呃……”果然,不純潔的人是我,腦子里裝的全是亂七八糟,“啊,快么?不快吧?”我尷尬著背轉(zhuǎn)過身去,恨恨地罵道:“死孩子!”暮雨忽然湊過來,嚴(yán)肅地問我,“安然,你罵我干嗎?”我不屈不撓地瞪他,“你哪只耳朵聽見我罵你了,我提你的名字了嗎?哪有到處撿罵的,你真是……唔…”一副嘴唇封住我所有沒數(shù)落完的話,暮雨不由分說地把一身泡沫的我揉進懷里,吻得急切而粗魯。我甜蜜又不甘地推拒換來更深入的掠奪,不過很快我便失去反抗的動力,反正被吻得很舒服。剛剛才紓解過的身體仍異常敏感,一吻結(jié)束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欲望再次抬頭,而暮雨也yingying地抵在我腿根。“喂,好了,放手!”我徒勞地掙了幾下。“為什么?”暮雨問。你看不出來嗎?我瞥了他一眼,嘀咕著說,“才做完的好不好……又……”“安然,”他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擁的更緊,抵在腿根的觸感炙熱鮮明,他用蠱惑又不容辯駁的語氣說道,“你說的,有你在,不用忍……”是嗎,我說過嗎?我怎么老說這種自掘墳?zāi)沟脑挕?/br>暮雨沒有給我多少自責(zé)懊悔的時間,便將我拉入另一場沉溺迷亂。本來我是打算次日上午就回L市的,卻因為頭天的縱欲而體力不支,拖到了下午。火車票只有硬座了,于是我一路靠著暮雨的肩膀睡了過來。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我有過很多次的旅行,去更遠更出名的地方,看更美更奇異的風(fēng)景,只是那些經(jīng)歷就像水面的浮光掠影,回憶時帶著許多似是而非。唯一一處印在心上就是這個小地方的這片碧海藍天,還有那些親昵和本該天長地久的誓言。很多年后我都在慶幸或者憾恨,在我最純白的歲月遇到那個正當(dāng)最好年華的人。☆、六十一回到單位就忙起來了,因為小李跑去韓國,代班的同事病假,我只能自己一個人辦業(yè)務(wù)。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辦業(yè)務(wù)的人越少,客戶越是扎堆兒,那些辦網(wǎng)銀的,開卡通的,代發(fā)工資的,統(tǒng)統(tǒng)趕來湊熱鬧,甚至某些情況下還要處理一些轉(zhuǎn)賬業(yè)務(wù)。一連三天,現(xiàn)金柜臺就我一個人,我在前臺一坐就是一整天,從早晨上班到下午下班,連喝水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饒是我年輕力壯也有點吃不消,主要是我們這個工作的吧,雖然說就是個熟練工的事兒,可是,手上往來的那都是真金白銀實打?qū)嵉腻X,我必須在辦理每筆業(yè)務(wù)的時候都保證頭腦清醒注意力集中。不能出錯,多了錢要找客戶退給人家,找不著客戶要上交,少了錢就是自己賠,還要被領(lǐng)導(dǎo)罵,我不怕領(lǐng)導(dǎo)罵反正我左邊不要臉右邊二皮臉,我怕賠錢,是的,我可以自己有目的有計劃的敗家燒錢,但是這種工作失誤原因?qū)е碌闹С鑫沂遣荒苋萑痰?,那就是活生生割我的rou啊。所以,很多人覺得銀行前臺有什么啊,不就是數(shù)數(shù)錢的事情嗎!說實話,本來是沒什么,只不過,要保持一天八小時上班時間加中午兩小時值班時間一直注意力集中絲毫不出差錯,也確實挺累。當(dāng)然忙也好,忙的話,我就能少一些心思去想暮雨——我本這么以為。其實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兒。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那完全就是不能控制和逃開的,即便是我再忙再想集中精神,還是會去想,甚至每敲打一個數(shù)字鍵就會想他一遍,每辦完一筆業(yè)務(wù)就會想他一遍,每次呼吸每次眨眼都會想,莫名其妙的笑,莫名其妙的感嘆。像是落入一張無形的網(wǎng)里,越是掙扎越是勒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