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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院李家,同時也感受不到李家是如何在科學院一家獨大。 霍満那種無利不起早的家伙,她才不相信對方會因為一個機械鏟,就跟李連成為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再者她也不相信他控制力就真的那么差,一上午壞兩把機械鏟。 目光從看起來相談甚歡的李連和霍満身上收回來,露娜輕揉了下有些抽痛的太陽xue,希望霍満不會給她惹麻煩。 安德烈:“原來是那個李家?!?/br> 反應過來的安德烈一臉恍然,順著露娜的視線朝李連和霍満看過去,他并不覺得霍満能惹出多大的事情來,不過看露娜有些煩惱的樣子,安德烈很貼心的對露娜表示,“我有辦法幫你解決。” 露娜:“恩?” 安德烈沒有李連的通訊號,但露娜有。 安德烈直接添加了露娜提供的李連的通訊號,并順便給對方發(fā)了一條信息。 收到安德烈添加好友信息還有些激動的李連,一通過就看到安德烈殿下發(fā)給他的消息,整個人的表情瞬間就僵硬起來了。 【安德烈:我有充足的證據(jù)證明霍満喜歡你,你想看這些證據(jù)嗎?】李連:“……???” “兄弟?” 一只骨節(jié)分明帶著灼人熱度的手搭在李連肩上,隨著對方的靠近,霍満那夾雜著汗味的葡萄味信息素氣息朝他而來,李連的腿突然有些發(fā)軟。 “兄弟,你怎么了?” 霍満再次問道。 李連推了推眼鏡,以看起來若無其事其實超快的速度拉開與霍満的距離,并努力保持鎮(zhèn)定表情的對霍満說道,“我覺得只有我們兩個合作可能不太行?!?/br> 霍満:“所以?” 所以,靈機一動的李連,邀請了不遠處其實一直暗暗觀察著這邊的終高卓。 戴著單片眼鏡卻早就取掉鏡鏈和寶石的終高卓,一身訓練服的他早已經(jīng)失去那一身從頭到腳的精致,但骨子里的屬于貴族的矜持和倨傲卻沒有改變。 哪怕早就等著霍満來邀請他合作,但一看是李連來邀請,終高卓輕輕一抬眸,看起來風輕云淡的對霍満問道,“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終高卓邊問邊看了李連一眼,而李連也不知道從這一眼當中領悟了什么,看著霍満的眼神逐漸不對起來,像是在看什么“吃著碗里的還望著鍋里”的絕世渣男。 霍満:“……” 終高卓眼簾半垂,微抬著下巴的看著霍満,他叫了對方的名字一聲,“——霍満?!?/br> “霍満?” 李連驚訝的扭頭看向霍満,“你不是叫霍霍嗎?” 被李連和終高卓共同注視著,霍満整個人頭皮都發(fā)麻,總覺得自己陷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修羅場。 霍満:“我,我想我能解釋的。” 霍満努力微笑,并試圖靠著無往不利的異能“忽悠”,解決掉眼前這個莫名出現(xiàn)的困境。 露娜眼含笑意的移開視線,突然觸及靜靜看著終高卓所在方向的安德烈,她輕抿了下唇,伸手碰了碰對方的臉。 露娜的動作讓安德烈扭過來頭,他問道,“怎么了?” 露娜:“你,還好嗎?” “恩?” 安德烈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待得觸及到露娜眼底帶著些許擔憂的情緒,他整個人都靠向了露娜,在包裹著自己的薄荷味當中,他輕輕的嗅了一口,并不甚在意的表示,“沒關系,他已經(jīng)不能影響我了。” 彼時聽到終高卓的名字就反應強烈,除了當時他自身的身體狀況之外,也因為安德烈一直對當年瑪麗·蘇皇后那句“你要是終高卓就好了”而耿耿于懷。 如今,在自己“發(fā)瘋”并且被露娜安撫下來以后,對奧斯頓帝國皇室的“病”有確實感知以后,安德烈也終于明白瑪麗·蘇皇后那句“你要是終高卓就好了”的意思。 比起安德烈,瑪麗·蘇皇后的確更喜歡終高卓。 比起安德烈,皇帝陛下也的確更喜歡瑪麗·蘇皇后。 但是,安德烈是皇帝陛下和瑪麗·蘇皇后共同的血脈,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被皇帝陛下的“發(fā)瘋”傷害到的瑪麗·蘇皇后,有時候也會為自己兒子的未來擔憂,忽視自己兒子的皇帝陛下,有時候也會因為安德烈跟瑪麗·蘇皇后相似的臉而失神。 安德烈羨慕著終高卓,嫉妒著他,也不愿意從瑪麗·蘇皇后口中聽到終高卓的名字。 奧斯頓帝國皇室的“發(fā)瘋”,有時候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契機,彼時的終高卓是一個“契機”,而現(xiàn)在…… 安德烈單手捧住露娜的臉,一字一頓,“只要他別來動你,我管他去死?!?/br> 燦金色的眸子被陽光灑落下來,虛化的睫毛都帶上了熒光,眼底洶涌翻騰的情緒被陽光淹沒,安德烈眼中只剩下了露娜。 只是按照慣例關心一下安德烈,沒想到猝不及防之下又被對方表白,深覺安德烈就是個表白狂魔的露娜目光一動,就著安德烈捧著她的臉的手,輕輕一側(cè)頭吻了下對方手背。 露娜:“我知道了。” 一個并非正面回應的回應,卻仿佛燙到了安德烈的手,安德烈先是松開了手,隨手又伸手勾住露娜的脖頸,整個人都靠到了露娜懷中。 勾著露娜脖頸的手一個使力,安德烈就想跟她交換一個深吻,然而露娜卻沒有讓他如愿。 安德烈:“娜娜?” 按著安德烈的肩膀,露娜的手從他身后摸了過去,在對方耳根泛紅的注視下,她從對方背上抓到了一團……毛線?! 像是被貓玩亂以后找不到線頭的黑色毛線團,也像是一團在浪花擊打下粘膩又潮濕的海草團,但給露娜的感覺更像是只存在歷史記錄當中一種植物,“卷柏?” 手突然一重,像是被什么東西滑過手掌心,粘膩而又陰冷的感覺穿過血rou之軀,進入她的骨縫刺得露娜一個激靈。 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東西丟出去,露娜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出現(xiàn)了被什么東西凍傷的青紫痕跡,就連剛剛抓過這個東西的手也突然變得不是很靈活。 安德烈:“這是……?” 露娜從他背上抓的東西,為什么他半點感覺都沒有,這東西什么時候靠近他的? 在安德烈和露娜的注視下,剛剛被露娜丟出去的東西滾了滾,又滾回到了露娜腳邊。 隨著這團看起來像“卷柏”的東西舒展開綠油油的枝條?觸手?線條?安德烈和露娜都清晰的聽到了一聲 “嘰——” 隨著這一聲“嘰”,周圍的軍校生突然同時陷入昏迷,有些軍校生甚至還口鼻出血。 實際是3S體質(zhì)的露娜仗著強大的精神力站得還算穩(wěn),她扶著耳鼻口出血卻還清醒著的安德烈,一邊拔木倉指向腳邊的那團不知道算綠還是算黑的東西,一邊向教官和帶隊老師傳訊。 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