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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瞳孔緊縮了下。 很多人都知道港口黑手黨的重力使隨身帶著一把漂亮又好用的特殊水晶刀,據(jù)他本人所說是“非常重要的人贈送”的禮物,本人非常愛惜! 就這么給了……這個新人? 芥川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然而男人的下一句話就讓芥川整個人宕機了。 因為他聽到這男人說 “說真的,兩年前把這個送給你時,你好像覺得這玩意兒不能當武器?” “啰嗦,畢竟看起來就很脆弱??!” “我都和你說過是從學園都市搞來的特殊材質(zhì)打造的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和亞雷斯塔關系好!”中也氣笑了,“滾去干活!沒戰(zhàn)斗的時候就滾回來給我處理文件!” “遵命,我親愛的干部大人?!?/br> “嘁,就你嘴貧。交給你了,芥川——我記得你接下來是要去參與一場武裝交涉吧?把這家伙帶去,不用管他的生死。” 芥川…… 本來還有點兒不爽的芥川聽到最后一句不論生死,立即就愉快的接下了這個要求。 當然,同組織不可自相殘殺……稍微給對方些苦頭吃,不是正好嗎? —— 橫濱的里世界,最大的組織就是港口黑手黨。 但這并不代表港黑一枝獨秀無所不能。 橫濱本來就是個組織混雜殺手泛濫的特殊港口。 在得到了異能開業(yè)許可證之后,也會接一些異能特務科和武裝偵探社都無法解決的委托。 “議員的兒子沉迷賭博和黑拳比賽,最終將自己給坑進去成為了橫濱地下黑拳大賽主辦方這一屆比賽的獎品,如果最終的冠軍想要活生生的獎品,那么獎品就是活的;如果勝利者想要殘肢,那么主辦方就會體貼的幫忙肢解掉,甚至還能護送去隔壁的屠宰戰(zhàn)斗場……”草本鹽在前往地下武斗場的路上,坐在車里大概調(diào)查了一下他們要做的事情,“我們接到的委托要求是什么,芥川前輩?” 這句“前輩”無疑讓芥川的心情好了不少。 “活的。” 黑發(fā)男人點點頭“看來那位議員的對家雇了人想要他唯一的兒子死。是異能者?” “對,這個武斗場不忌動用特殊能力——不如說那才是人們買票想看的東西?!?/br> “怪不得,一般的比武可看不到魔法般的異能。不過,既然能在橫濱扎根下來,那個武斗場背后的勢力也很不一般吧……哦豁,原來是那幾個國家聯(lián)合搞出來的,背后有大使館的支持和超越者坐鎮(zhèn)……原來如此?!?/br> 男人像是懂了什么,沒再繼續(xù)說下去,反而讓芥川有些拳頭癢“說下去?!?/br> “很簡單,這個武斗場是在去年冬天異能戰(zhàn)爭結束后才開始明目張膽的開始了異能者比斗,因為他們沒辦法再以私下入侵的方式消耗我們的異能者,干脆就開了這么個半官方性的、保護普通人卻要求異能者們簽下生死狀的武斗場。” “理由是異能者們的戰(zhàn)斗他們難以干預所以保證不了生死……嘛,也很合理。買票的都是一些追求刺激的權貴,他們的身份武斗場會絕對保密,但同時也被拿捏了把柄。當武斗場有需要的時候,那些權貴不得不給出自己的些許幫助……但是他們又無法抗拒這種高高在上圍觀他人生死的快樂,以及下注賭博的刺激,只會越陷越深?!?/br> “無法取締的原因是他們還在……交稅?真不錯,居然是個合法的非法組織,看來上面很多人都中了套。” 芥川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只從牙縫里吐出一個詞兒“荒謬?!?/br> “戰(zhàn)爭與弱rou強食從未停止過?!辈荼钧}向車窗外一瞥,突然喊道,“司機,停車!” 司機下意識的靠邊停了下來。 芥川“你干什么?” 草本鹽給司機遞了些錢過去“麻煩你去隔壁的玩具店,把櫥窗上那個竹筍頭套買下來?!?/br> 司機…… 芥川??? 草本鹽微微一笑“我剛剛查到選手是可以只用代號而不個人信息的。我決定以后去打比賽的代號就是竹筍了!芥川先生覺得港黑火焰使這個稱號怎么樣?是不是和港黑重力使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芥川…… 芥川…… 芥芥覺得男人有病,并果斷的無視了這鍋突如其來的狗糧。 第80章 第八十章 芥川覺得草本鹽是個挺奇怪的人。 如果不是中原中也的要求,他可能早就把人給丟下不管了。 一個科學家……哼。 芥川當然很輕易的就查出了這個人的真實身份——科學家就是那種一般沒人搜索但是定然有著絕對完整搜索詞條的存在。 帶著這么個應該被保護在研究所里的科學家去地下武斗場死斗……芥川覺得很荒謬。 同時出于一個沒學歷的人對知識分子的敬畏,下車前,芥川還給了這人最后一個機會“你確定你要去嗎?” 男人的回答是利索的戴好了那個可笑的橡膠竹筍頭套。 芥川和竹筍臉上兩個窟窿里的那雙黑色眸子定定的四目相對了一會兒,最終選擇忘記自己剛剛的惻隱之心。 管他什么人呢,來到組織甚至還成了和自己當年一樣的干部直系下屬,就該坦然的面對自己未來一片漆黑的事實。 然而,當男人站在比斗臺上,那漂亮到縹緲得像是潑墨藝術品般的火焰還在他的掌心幻化為蝴蝶飛舞時,他的敵人就在會場的驚呼聲中,全身突然燃起了那瑰麗的火焰,然后在那火焰中,寂靜地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會場逐漸變得一片死寂,連裁判都沒緩過神來…… 男人的聲音隔著頭套喑啞難辨,唯有嘲笑眾生的意味無所遁形“我記得這里的比賽是生死不論的——那么,我的下一個對手是誰?” 一句話如同水潑進了沸騰的油鍋,觀眾席上一片駭然與不滿的吠叫! 那些人坐在這里,就像是坐在古羅馬斗獸場的席位上,他們是為了刺激的戰(zhàn)斗與人類死前的絕望呼號而付票錢的! 會場混亂起來,戴著面具的裁判主持人很快就恢復了他的專業(yè)素養(yǎng),一邊走向草本鹽一邊解說道“很難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