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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里炎真勾了勾嘴角, 轉(zhuǎn)頭,又恢復(fù)了一開始怏怏的深情。 他仿佛身上被纏繞了什么沉重的枷鎖,歡愉只有片刻。 “到這里就可以了, ”古里炎真掙脫開澤田綱吉的手臂,踉蹌著走上了醫(yī)療部的階梯,“謝謝?!?/br> “我真的有原因才這樣、這樣穿的,”澤田綱吉自暴自棄的想掙扎一下,但是他張著嘴,半天也說不出理由來,“總之……總之……,那個……你是戰(zhàn)斗部的嗎?” “我不會說出去的,”古里炎真低下了頭,長長的頭發(fā)蓋住了他的眼睛,“我可以走了嗎?” 在Mafia學(xué)院待了一段時間的古里炎真自然能認(rèn)得出綱吉身上別的那枚徽章的意義,這樣超然地位的人,被他這樣底層的小人物知道了秘密,自然討不到什么好下場。 就算他們有兩面之緣也一樣。 “等等!”澤田綱吉快步趕上古里炎真,他匡了一下,差點被腳上有點高度的鞋跟弄得摔倒。綱吉抓住了古里炎真的衣角,說:“我也會靠近戰(zhàn)斗部的,這樣我們就是同學(xué)了,所以……”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澤田綱吉看著古里炎真,雖然不好意思,也豁出去了。 “我叫綱吉,雖然在學(xué)校里你可能要喊我綱子,”綱吉撓撓頭,說,“連著兩次都沒能問你叫什么……” “古里炎真?!?/br> 紅發(fā)少年很無所謂的說出了名字,無論之后是被報復(fù)還是別的,都無所謂了。 恩,這幾天還是不跟鈴木他們打電話了,會被擔(dān)心的。 “那,我們就是朋友了!”澤田綱吉再一次拉起古里炎真的手,直到把對方送到護士小jiejie面前,拿了東西給對方包扎,“炎真君,以后請多指教。” “你……”陰郁的少年大概是有些錯愣的,“你要跟我當(dāng)……朋友?” “不行嗎?”澤田綱吉想想里包恩對他和迪諾做出的廢柴師兄弟的評價,再想想他跟古里炎真,囧囧有神的想著,說不定他們能以廢柴組合的名字在瑪菲亞學(xué)校出名也說不定。綱吉沒忍住笑出了聲,說:“咳,我覺得跟炎真君做朋友,一定會很開心。” “所以,我這個穿……的事情,能不能當(dāng)做我們之間的秘密?。“萃辛耍。 ?/br> 太奇怪了。 古里炎真看著澤田綱吉,低沉的問道:“為什么不用別的方法?” “???” “你可以威脅我,找人打我一頓,”他頓了頓,實現(xiàn)從綱吉的胸口瞥過,又繼續(xù)說:“或者用你的權(quán)力,把我趕走。” 做朋友?當(dāng)做朋友之間的秘密?這個人到底在說什么…… 古里炎真看不懂,他真的是那些不能被提及的家族里的人嗎? 那雙眼睛,太清澈了。 “你在說什么啊炎真?”澤田綱吉皺眉不解。 兩個不在同一頻道上的人大眼瞪小眼,半晌,一起盯著被包成粽子的古里炎真的胳膊,笑出了聲。 “羅馬里歐先生就是這樣給我?guī)熜职?,所以不自覺就……” “其實我也只有貼OK繃帶的水平,”古里炎真第一次在這個學(xué)校,露出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臉,說:“再介紹一下,我是古里炎真,以后請多多指教。” “綱吉,澤……” “殿下!原來您在這里!”巴吉爾氣喘吁吁的跑進來,“是在下的失職!” “巴吉爾?沒事的,我正好陪炎真來一趟醫(yī)務(wù)室。怎么了嗎?你跑的這么快?!睗商锞V吉問道。 巴吉爾隱晦的看了一眼古里炎真,表情有點躊躇。 “綱……君有事的話,不用管我,我一個人可以的?!惫爬镅渍嬲f。 “失禮了,殿下?!卑图獱栔苯永V吉跑出了門。 “炎真,下次再見!”澤田綱吉只來得及匆匆的喊出這句話。 -------- “究竟怎么了,巴吉爾?”直到被巴吉爾塞了一身男士西裝換上,澤田綱吉才在換衣服的間隙里,向?qū)Ψ教釂?。這次開來的變成了房車,而司機也似乎著急趕著什么,行駛的速度飛快。 “ciaos?!?/br> “咿!里包恩你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澤田綱吉因為太激動一下子站起來不甚磕到了頭,但他的衣服還沒穿好,只能嘴上喊著疼。 “把嘴閉上,聽我說,”里包恩一個眼神過去,澤田綱吉只能委委屈屈的乖巧做好,飛速的打理整潔自己的衣服。殺手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學(xué)生,說:“阿綱,長老院已經(jīng)收到情報,得知了你的存在,他們今天正式發(fā)出了邀請,想要見你?!?/br> “長老院?”澤田綱吉努力回想著他在里包恩摧殘下背下來的彭格列家族史,小聲問里包恩道:“他們?yōu)槭裁匆娢???/br> 在八世時期成立的長老院,一開始并沒有決策家族事務(wù)的權(quán)力,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里面的那些人,動作越來越多。 開始還只是私下里接觸繼承人,扶持一些他們看好的繼承對象,直到被人發(fā)現(xiàn)澤田綱吉之前的前三位繼承人遇害的背后都隱隱有著長老院的影子,對方才收斂蟄伏了下來。 但現(xiàn)在,九代因為身體問題衰弱,Xanxus野心不減,彭格列內(nèi)部到底因為十世的人選,變得有些動亂,也就給了那些人可乘之機。 連情報部門都被滲透了嗎…… 這后面的條條繞繞一時半會解釋不清,里包恩只是言簡意賅的問:“我教給你的談判話術(shù),背下來了嗎?” “恩,”澤田綱吉點點頭,“可是……” “我雖然能陪你進去,但還是要靠你自己。阿綱,不要跟他們起無謂的爭執(zhí),長老院有每月一次跟繼承人談話交流教導(dǎo)的權(quán)力,他選在這個月的最后一天,就是讓你不能拒絕,”里包恩轉(zhuǎn)手拿出一份資料,“先別管別的,在到目的地之前,把這些記下來?!?/br> “好。” 從里包恩的語氣中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澤田綱吉坐下老老實實的翻看起了殺手給他的資料。 資料的內(nèi)容雖然是綱吉和他的守護者們,但是名字和經(jīng)歷都被改的面目全非。 “誒?這個霧守,”霧守的照片是一個八、九歲的男孩,澤田綱吉有些錯愣的問道:“六道?。课业撵F守不是庫洛姆嗎?” “你對這個名字沒有印象?”里包恩問道。 “沒有……吧,應(yīng)該,但是我好像也見過像他這樣帶著同款美瞳的人……”澤田綱吉說道。 里包恩又看了一眼綱吉,確認(rèn)他沒有因為六道骸的照片引起一些不好的反應(yīng)。 雖然在當(dāng)時跟六道骸戰(zhàn)斗的情況來看,對方應(yīng)該也存在于綱吉的過去里,但是當(dāng)時的澤田綱吉并沒有因為見到?jīng)]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現(xiàn)在聽到名字也是如此。 更深的原因尚待探究,不過沒有影響,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