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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穆的木制教堂。 少年溫和柔軟的聲音充當了最美好的解說詞,雖然偶爾也會面臨兩個人一起對著景點公告牌抓耳撓腮的情況。 晚飯是在河邊撈上來的小魚,澤田綱吉沒想到山本武還帶了鹽出來,于是他摸摸伸手,貢獻了火源。 恩,真香! 之后就是面對晚上睡哪里這個問題面面相覷。 “野營也是不錯的選擇啊,”山本武摸著下巴,“阿綱,要不我們睡樹上,萬一有動物來還可以躲避?!?/br> “也只能這樣了?!笨诖湛盏男〗谈?,看著高高的樹梢,建安的咽著口水。 躲在一旁的某人終于忍不住了。 “你這個棒球混蛋!居然敢讓十代目珍貴的身體屈居在這種地方?。 豹z寺隼人兇狠的說,“給我讓開!現(xiàn)在該有我這個左右手來照顧十代目了!” “獄寺,時間還沒到吧,”雖然還是那副爽朗的樣子,山本武也暗下了眼神,反手摸上了竹刀的柄手,“你這樣破壞規(guī)則的做法,也要自稱左右手嗎?那我覺得我更適合一些吧。” “你說什么?!” 來了來了又來了,第一千零一次,澤田綱吉再度無奈的插/入了兩名好友對于左右手這個稱呼的爭吵中。 為什么要跟小學生一樣吵架啊!還你還不如肩胛骨什么的!話說左右手本來不就是左手和右手嗎?左右手并成一個,難道不會因為罹患疑難雜癥登上社會求助新聞嗎! “總之,獄寺君,山本,我們現(xiàn)在還在逃亡中啊,你們先冷靜一下吧?!睗商锞V吉無奈的說道。 “哼,”獄寺隼人朝著山本武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接著殷勤的看向澤田綱吉,激動的說,“十代目!我知道一個絕佳的地方,絕對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所以在半小時后,他們出現(xiàn)在了一處酒吧外。 “獄、獄寺君,”澤田綱吉糾結的看著酒吧的牌子,問:“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他還是個未成年吧……雖然但是,總覺得不太好…… “請您相信我,十代目,我們這邊走?!豹z寺隼人率先進去。 “放輕松,阿綱,而且這些看起來不是很有趣嗎?”山本武說。 “恩、恩?!睗商锞V吉深吸一口氣,壓低帽子,邁步進去。 蒼天保佑千萬別讓里包恩知道!不然他肯定又會拍下來當做把柄的! 他們停在了一堵沒有調酒師和吧臺的酒柜前。 獄寺隼人有點小得意的,像跟朋友炫耀自己最新購買的游戲機那樣,挪動了幾個酒杯的位置。 阿里巴巴的大門打開了。 他們就像誤入了什么奇妙的魔法世界,酒柜移向一邊,露出向下螺旋的樓梯。 樓梯盡頭,冷色系裝潢的一間間屋子跟外面喧鬧的酒吧,對比鮮明。 “哇,好厲害!”澤田綱吉感嘆道。 “也沒有什么,這里原先是……家族那邊的,我們家中途衰敗之后,這里就扔給了我和老姐,結果我們都離開了意大利,就租給別人了?!豹z寺隼人說。 “獄寺原來是個大少爺啊?!鄙奖疚湔f。 “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罷了,”獄寺隼人嘟囔道,“但是十代目!今天我們就可以住在這里了,這里保密性很好的!因為我回來意大利之后就沒在讓他營業(yè)了!不會有人來的。” “這樣啊,那就辛苦你了獄寺,”山本武稍微錯了錯身體,堵住了獄寺隼人前進的路,說:“小鬼也給你發(fā)警告了吧,再不離開害的阿綱考試失敗怎么辦?” “你TM!!” “就這樣,拜拜~阿綱,我們快睡覺吧,你要哪個顏色的被子?藍色?白色?” 第二天陪伴澤田綱吉的人是獄寺隼人。 一大早,澤田綱吉就在酒吧出口看到了似乎是徹夜未眠的獄寺隼人。 他擔心的看過去,卻只得到了沒事,不用擔心的說法。 少年看著朋友眼底掩不住的青黑,心里很不是滋味。 來到意大利,尤其是在那次撒旦降臨的吸血鬼之戰(zhàn)后,獄寺隼人飛快的變得成熟起來,極少的時候才會看到他毛毛躁躁的樣子。 也因此,澤田綱吉對獄寺隼人放心了不少。 雖然成熟起來的獄寺君給人感覺有一點陌生,但真的變得很可靠了呢。 結果,這些都是外表偽裝,獄寺隼人還是誰那個為了澤田綱吉懟天懟地懟空氣絲毫不知道愛惜自己的混蛋。 “我生氣了,獄寺君,”少年抿著嘴拉著獄寺隼人又鉆回了酒吧內隱藏著的旅館,他強硬的把被子按在獄寺隼人身上,打斷了忠犬君惶恐不安的告罪,說:“現(xiàn)在,睡覺。在我沒有看到這個消下去之前,不許隼人睜開眼睛?!?/br> 澤田綱吉輕輕的碰了碰獄寺隼人眼下的青黑,無奈的嘆氣道:“至少要多愛護一下自己啊?!?/br> “十代目……,我沒問題的!您相信我,我不會耽誤您的考核的!” “獄寺隼人!”澤田綱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說了多少次了,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他看著被自己一生吼嚇得愣住的獄寺隼人,又不好意思的抓著頭發(fā)道歉:“對不起獄寺君,我不該兇你。” “但是、但是獄寺君真的好過分!明明我把獄寺、把隼人當做最好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卻只愿意把我當成首領來尊敬嗎……” 少年泄氣的低著頭,說:“我知道我很廢柴,學習成績也不好,人緣更不行,跟獄寺同學比各方面都差太多了,獄寺君沒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的?!?/br> “您在說什么啊十代目!??!”如果不是澤田綱吉按著他,獄寺隼人絕對立刻滑跪恨不得切腹以表心腸,他發(fā)表了一番十代目是天十代目是地,十代目就是他的唯一信仰的表忠心的話,又說:“屬下、屬下當然也是把十代目當最、最好的朋友!十代目您一點也不廢柴,那些考題并不能代表什么!那只是給大多數(shù)庸人出的東西,當人不適合偉大的十代目您!那些鼠目寸光的人您更不用理會!他們那是鼠目寸光小肚雞腸嫉賢妒能!” “真的嗎?獄寺君真的不介意跟我做朋友嗎?”澤田綱吉垂著頭抖著肩膀,看起來,像是哭了一般。 “這是當然的十代目?。。 豹z寺隼人擔心的看著澤田綱吉,他是個罪人,他居然把十代目惹哭了! “那,以后獄寺君也能做到愛護自己嗎?不要再為了我傷害自己了?!睗商锞V吉問。 “十代目……”獄寺隼人猶疑了。 “不、不行嗎?”澤田綱吉聽起來真的要哭出來了。 “十代目您別哭了我保證我絕對能做到?。。 ?/br> “那就好,”澤田綱吉收回了為了哭出來,掐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他的表情得了自己老師幾分真?zhèn)?,笑的狡頡,說:“那我們就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