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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時不得不抱著個軟乎乎暖乎乎軟萌軟萌的小團子的惡鬼暴言。 能隨意舉起巨石的手臂此刻卻被一點點柔軟的重量壓的發(fā)麻,甚至像中了石化的法術(shù)一樣完全僵硬。 小小的還帶著奶香味的團子睡的香甜,甚至長著小嘴嘴打了一個奶嗝。 可是對于輔佐官大人來說,小團子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堪比地獄大sao亂般的恐怖場景。 喂喂!他怎么動了!拳頭!喂,腳不要伸出來!要掉下去了?。?! “哈~啾~” 小團子在他懷里翻了個身。 鬼燈握在另一只手上的金魚草周邊圓珠筆徹底被他捏了個粉碎,他陰著臉,活像地獄又出了什么亂攤子一樣,飛速的,竄到了閻魔殿正殿。 “閻魔大王?。。∷砹嗽撛趺崔k啊啊?。。。?!” 今天,也是新手奶爸手忙腳亂的一天呢。 感謝在2020-08-08 23:38:16~2020-08-10 11:29: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enmei_ng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3章 跟醉鬼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運籌帷幄的殺手有考慮過自己的小愛人是個一杯倒酒量不高,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帶著醉成一灘軟敷敷的小家伙回去,看到羅馬里歐一臉尷尬的表情也只是略挑了下眉,但直到他打開門之前, 他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經(jīng)歷過他魔鬼地獄訓(xùn)練的大徒弟喝的爛醉如泥, 明顯看著就找不著北, 跟他打招呼撲面而來的酒氣不說,說話也大舌頭。 而他的小戀人…… 里包恩深覺無奈, 他一定上輩子欠了人數(shù)不清的債。 他最近在提防著知道他跟澤田綱吉那檔子事的瓦利亞找茬, 就讓迪諾來練一下澤田綱吉的酒量, 結(jié)果,誰能想到澤田綱吉能把迪諾·加百羅涅喝趴下? 雖然他自己也明顯醉的不清, 但是縮在沙發(fā)角落里乖乖抱著紅酒瓶打小呼嚕的愛人怎么看都比出師了還要他來收拾殘局的徒弟順眼。 雙標(biāo)本標(biāo)了。 但是很快, 里包恩就意識到所謂的乖巧只是表面上看起來, 澤田綱吉醉起來根本沒道理可跟他講, 甚至不能喊他‘蠢綱’,語氣稍微重一點,態(tài)度稍微差一點,動作稍微粗暴一點, 這個小混蛋就會淚眼汪汪的看著你, 還抽著鼻子小聲的嗚咽。 他這是養(yǎng)了個小祖宗。 “阿綱,乖, 把瓶子放下回家了?!崩锇魃焓窒胍褲商锞V吉懷里抱著的酒瓶抽出來。 “別、別動!”澤田綱吉暈暈乎乎的一巴掌打在了里包恩手背上,平時他絕對不敢這樣的, 因為R先生的懲罰手段比里包恩更可怕,他如果不好好訓(xùn)練或者做錯了題,輕則被吻的差點暈過去,重嗎……總歸, 少年一點力道都沒收斂,巴掌聲無比清脆,“你不能動,這是我要給……要給里包恩的。” “這瓶好喝……嗝,可是里包恩還是個小嬰兒……但是他又喜歡喝酒……” 殺手先生發(fā)出了今天的第二聲嘆息。 他的臂彎很有力,所以可以一點都不搖晃的把小孩摟緊自己的世界里。 澤田綱吉依靠在里包恩的胸膛上,他額前的碎發(fā)隨著被人抱著走路時的震動搖來搖去,而少年就像見到了自己尾巴的貓,幼稚的跟小孩子一樣噘著嘴對著上面吹氣,小聲的笑起來。 酒精味混合著一點點玫瑰香氣噴灑到里包恩的下巴,他弓起腿單手攬住了澤田綱吉,另一只手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扣在了澤田綱吉的臉上。 然后,殺手先生發(fā)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三聲嘆息。 常年在生死之間游走培養(yǎng)出來的直覺告訴他,澤田綱吉喝醉了之后絕對不會只是會說點醉話而已。 果然,在他踢開門還沒換掉鞋子的時候,小混蛋就開始鬧騰了。 他那頂私人訂制做工優(yōu)良的帽子被小混蛋用手扔到了地上,領(lǐng)帶也被扯開。那顆毛茸茸的腦袋趴到他頸窩的時候里包恩晦澀的垂下了眼,因為他的喉結(jié)上傳來了濕漉漉的觸感。 澤田綱吉居然敢舔他。 “嗝……恩嗝……” 無意識的撩撥了一下,澤田綱吉捂著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少年不安分的在男人懷里動來動去,連那瓶聲稱要給里包恩的酒,都快被他亂動的手腳弄到地上。 里包恩只得趕快把澤田綱吉放到沙發(fā)上,這次他順利的抽走了那瓶酒,醒酒湯在冰箱里,廚房離得也不遠,但是就這么短短的一點時間,澤田綱吉就能噼里啪啦的給他鬧出大動靜。 “怎么了……” 這絕對是能令世界上大多數(shù)人都屏氣靜言的美景。 澤田綱吉撩起了自己的衣服。 寶藍色的西裝外套斜斜的搭在沙發(fā)上,白色襯衫的口子被全部解開,領(lǐng)帶弄得松松的,半掛不掛的耷拉在少年的胸膛。 他剛剛拿桌上那瓶酒的時候踢翻了茶幾,而現(xiàn)在,他肆意的頗有幾分放蕩風(fēng)流的坐在地上。 澤田綱吉支起了一邊的腿,胳膊搭上,頭顱順勢挨在拳頭上。 小教父對著殺手抬了抬下巴,伸手把一遍的碎發(fā)抿到耳后,露出光滑的額頭和鬢角,密而長的睫毛眨著,染了些因為困頓溢出來的眼淚,細碎的掛在上面,如同閃光的銀鉆。 他對里包恩笑了。 拔出了酒塞的瓶子對準(zhǔn)了自己的唇角,琥珀色的眼瞳里劃過一絲流光,澤田綱吉沒有把那些醇美的酒喝下去,而是順勢,倒在了自己身上。 暗紅色的酒液染了襯衫的白,還有那么幾股順著澤田綱吉白皙的身軀留下,匯到令人遐想的地方。 殺手聽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 他看到澤田綱吉隨手丟開酒瓶,那東西就咕嚕嚕的不知道滾到了什么地方。 澤田綱吉踱步像他走來,踮腳摟住他的肩,把嘴巴湊到了自己的耳邊。 那聲音又甜又啞,里包恩用自己的職業(yè)道德發(fā)誓,他絕對沒有教過澤田綱吉這些東西,他也確信澤田綱吉這個純情到牽個手都會臉紅的大男孩沒有接觸過任何超過他這個年紀(jì)的成人知識,但是…… 但是偏偏,澤田綱吉現(xiàn)在仿佛無師自通的做了。 他用著有點輕,有點軟,像把小勾子的聲音對著里包恩的耳側(cè),笑著說:“R先生,我請你喝酒好不好???” 少年的手劃過了殺手的胸膛,他用著自己柔軟的皮膚,去接觸著男人的冰冷,或許是男人的手太冷了,他不由得簇起了眉,抓著男人的手貼在了自己頸側(cè)。 真溫暖啊。 頸動脈一下一下有力的搏動著,這份熱度,幾乎要把人燙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