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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可怕啊……“過來。”祁驍招招手。軟軟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警惕地盯著祁驍。“你之前不是還張口閉口地叫mama嗎?怎么,感覺不到母愛了?”祁驍自從昨晚被奶奶的話點醒,現(xiàn)在看到軟軟都覺得順眼多了,甚至還覺得小家伙長得挺可愛。軟軟點點頭,隨即腦袋瓜子又搖成撥浪鼓。祁驍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動輪椅上前一步,大手對準(zhǔn)軟軟的腦袋一揪,拔下來三根頭發(fā)。“唔!”軟軟漂亮的眼睛瞬間不眨巴了,整只崽傻傻地愣在原地。短暫的延遲后:“嗚嗚嗚嗚——哇哇哇!”哭得撕心裂肺,順帶抽噎。“軟兒,你怎么哭了?過來,給爸比抱抱?!鄙砗螅瑴貢r初迷迷糊糊聽到軟軟的哭聲,強撐著身子下床,抱起哭得一抽一抽的小家伙。第38章不是小花貓,是小仙男“爸比,爸比嗚嗚嗚……”軟軟哭得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到溫時初身上,溫時初也不介意,抱起軟軟的時候身子左右搖晃,還好最后穩(wěn)住了。祁驍注意到溫時初沒有穿鞋。“燒成這樣還光著腳?你是覺得你病倒了我會給你擦屁股收拾爛攤子?”“咳……”溫時初忍住咳嗽的沖動,明明是病態(tài)的面容,可看向祁驍時,眼底沒有絲毫怯懦,甚至還帶著些許警告:“祁總,咱們的約定里好像并不包括虐待兒童!您玩我可以,但是麻煩您離我的孩子遠(yuǎn)一點,軟軟只是個孩子,還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沒做,碰一下,他就哭了?!逼铗斆娌桓纳?,把軟軟的三根頭發(fā)不動聲色放進(jìn)口袋。溫時初剜了祁驍一眼,坐到床上,擦干凈軟軟的臉:“不哭不哭,爸比不是在這呢嘛?”“再哭要變成小花貓嘍。”軟軟吸吸鼻子:“窩不要做小花貓,窩是小仙男?!?/br>“好,小仙男把奶喝光,爸比送小仙男去幼兒園?!?/br>“好?!避涇洸敛裂蹨I,坐到一邊,抱著奶瓶子乖巧喝奶。溫時初穿好衣服,正準(zhǔn)備帶軟軟離開,祁驍卻堵在門口,沒有挪開的意思。“麻煩您高抬貴手,挪個地兒。”溫時初的聲音里夾雜著忍耐和虛弱。“巧了,我今天去公司正好順路,一起走。”“不麻煩祁總您了,我跟軟軟……”話沒說完,祁老太太忽然拄著拐杖出來:“軟軟小心肝,快看看太奶奶給你準(zhǔn)備的小書包,怎么樣,喜歡嗎?”太奶奶開心得像個孩子,從背后神神秘秘地變出一個非常可愛的考拉熊背包。軟軟抬頭看了眼溫時初,得到許可后,小心翼翼地接過背包:“謝謝太奶奶?!?/br>乖巧的崽子背上考拉熊背包,穿著皮卡丘套裝,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一眨,太奶奶看得心都萌化了,眼底不禁又泛出淚花來。太奶奶又想起了祁驍小時候。他家驍驍在軟軟這么大的時候,躺在醫(yī)院里,雙腿布滿了恐怖的傷口,醫(yī)生說很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你們這是要出門嗎?”祁老太太收回思緒。不等溫時初回答,祁驍先說:“嗯,送崽去幼兒園?!?/br>溫時初瞪了祁驍一眼,可不想惹祁奶奶不高興,只得默認(rèn)。“原來軟軟都上學(xué)了啊?!逼罾咸肫鹗裁?,立馬轉(zhuǎn)身離開,很快又捧了許多小零食,一把全塞進(jìn)軟軟背包里。“奶奶,別給小孩子塞那么多零食,會長胖的。”祁驍蹙眉。老太太反駁:“你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也不知道是誰,小時候老偷偷來我房間翻我的零食箱?!?/br>祁驍語塞。……在祁老太太的陪同下,溫時初在早餐時間勉強逼自己吃下一塊餅,被迫帶著軟軟,坐上了祁驍?shù)能嚒?/br>“去初心幼兒園?!?/br>“好的祁總?!苯ぐl(fā)動車輛。車行駛到中途,溫時初越發(fā)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眼皮無意識地就閉上了。祁驍犀利的目光掃過倒車鏡,身體往溫時初旁邊靠了靠。第39章在喜歡的人面前,體溫會升高“爸比,你昨晚沒睡好嗎?”軟軟發(fā)現(xiàn)了異樣。“沒有,就是有點困。”溫時初睜開眼,溫柔地笑了笑。軟軟像往常一樣,撅起小嘴巴親了親溫時初的臉。“爸比,你的臉好熱唔,是發(fā)燒了嗎?”“沒有?!睖貢r初強打起精神。“那是為什么?”軟軟歪歪腦袋,呆毛戳到了溫時初的下巴。“因為爸比太喜歡軟軟了,見到軟軟就心跳加速體溫升高。”“原來是這樣子鴨。”軟軟開心地傻笑起來,從考拉熊背包里摳出一塊小餅干放到溫時初手里。“這是太奶奶給軟軟的,軟軟給一塊給爸比。”“謝謝軟軟,真乖?!睖貢r初摸摸小家伙的頭。很快,幼兒園到了。溫時初拉著軟軟的手,把軟軟送進(jìn)幼兒園。祁驍坐在車?yán)?,深邃的目光看向不遠(yuǎn)處的一大一小,聲音低沉:“江冥,查完溫時初姑姑的底細(xì)后,你拿著這個,去做個親子鑒定?!?/br>祁驍從自己頭上拔了兩根毛,江冥如接圣旨般雙手捧住,用透明袋子裝好。剛剛在溫時初昏迷的時候,祁驍也順便取了溫時初的頭發(fā)。祁驍將軟軟的頭發(fā)放到左手,溫時初的頭發(fā)放到右手,也分別遞給了江冥。江冥萬分小心地分開保存,如臨大敵。“不要被溫時初知道,做兩份親子鑒定?!?/br>“好的祁總?!?/br>話音剛落,后車車門被溫時初打開。溫時初看到祁驍,眼底平淡如水,一言不發(fā)地坐上車。拜祁驍所賜,他現(xiàn)在的工作就是祁驍?shù)耐嫖铮貉莨珪阉M(jìn)黑名單,連大學(xué)城燒烤攤的工作都不得不辭掉。車行進(jìn)到一半,祁驍清了清嗓子,渾厚的嗓音打破了車內(nèi)的寧靜。“溫時初,你在我身邊養(yǎng)著,光讓你在床上躺著就能賺錢,未免太便宜你了,從明天開始,你要到帝華娛樂來上班?!?/br>“你聽到?jīng)]有?別跟個死魚一樣……”祁驍沒有得到回應(yīng),剛轉(zhuǎn)頭,一個輕微的力度,忽然砸在他的肩膀上。溫時初緊緊閉著眼睛,臉色發(fā)白,虛汗?jié)B得額間的碎發(fā)透濕,不省人事。“溫時初!”…………溫時初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炎熱的夏天夜晚,電風(fēng)扇嵌在天花板上,發(fā)著嗡嗡聲響。一只只鼓著血肚子的大蚊子,在教室里滿桌腿地亂飛。教室黑板旁邊,寫著“距離高考僅剩30天”。少年趴在桌案上,認(rèn)真計算著一道數(shù)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