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想趁機回別墅拿薄毯,好把溫時初放出來。“咳……祁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為您著想?!苯け砻嫠啦怀姓J,內心卻極為震撼:【這他/媽還是人嗎?人家崽丟了,你還把人鎖起來,還說是什么狗屁為了人家好?】江冥心里瘋狂吐槽。“那等下你去現(xiàn)買一條被子,不用回去拿?!?/br>江冥表面笑呵呵的:“好的祁總。”把祁驍送去公司,江冥簡單向下面吩咐完手頭的工作后,火急火燎地去隔壁大廈,以最快的速度買了一條被子。溫時初最后抓著欄桿無力晃動的樣子,始終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江冥實在不放心,還是開車偷偷去了別墅。別墅門口,溫時初正試圖用手穿過狹窄的縫隙夠到外面的鎖,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根鐵絲。鐵藝欄桿上面有倒刺,爬是不可能爬出去的,只能想辦法把鎖撬了。“溫先生,您這是……”溫時初看到江冥,試圖夠到鎖的動作停下了,因為欄桿與欄桿之間的縫隙太窄,四根手指卡在中間,已經(jīng)擠得有些紅腫。“你是來替祁驍監(jiān)視我的嗎?”溫時初使了很大力氣,終于把手從欄桿縫隙中扒出來,手指表皮撕開了一道淺淺血印。“我就是有點不放心,替祁總回來看看……溫先生,你的手怎么回事?”江冥目光落到溫時初拿著鐵絲的那只手。盡管已經(jīng)用紗布纏繞起來,但仍能通過紗布看到鮮紅的血跡。“不小心跌倒,擦傷而已。”溫時初回答得面無表情:“怎么,你要跟祁驍打小報告了嗎?”“不是,祁總不知道我回來,聽說……軟軟丟了?”“你剛剛還說是替祁驍來看我的,怎么這會兒又說祁驍不知道你回來了。”溫時初機械式地笑笑。江冥忽然被堵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懶洋洋的,可隔著一層鐵藝門,江冥還是看出了溫時初臉色的蒼白,還有那無害卻莫名透著幾分恐怖的眼神。“總之,祁總不知道我回來,你要是想出來,就把鐵絲紿我,我來紿你撬鎖?!?/br>溫時初望著手里的鐵絲,無動于衷。“這么大別墅不會只有一根鐵絲的,你還怕我拿走了不還紿你不成?”似乎是江冥說得有道理,溫時初終于把鐵絲通過縫隙遞給了江冥。江冥把鐵絲彎成環(huán),插/進鎖眼,不到兩分鐘,鎖咔嚓一聲,開了。門打開的時候,溫時初平靜如死水的眸光終于有了一絲波瀾。“謝謝?!睖貢r初背起背包,里面放著軟軟的小外套、零食、水,還有一些常用藥品。“別告訴祁總我回來過啊,不然我飯碗要丟了?!弊鐾赀@些后,江冥都覺得自己腦子瘋了,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好?!睖貢r初勉強扯出一抹笑,轉身,頭也不回地小跑著離開了。溫時初剛走,江冥的電話就響了。是祁驍打來的。“人呢?買個被子要這么久?嗯?”“祁總,這被子我挑花眼了,您要大紅花還是小碎綠花圖案的?或者是天山白蓮花圖案的?”電話那頭傳來祁驍一分鐘不帶喘氣的訓斥聲。“好的我知道了祁總,黑的,什么小碎花都不要,我我我這就回去!”江冥火速趕回去。偌大的總裁辦公室,祁驍正飛速翻閱著手里的文件,飛筆直書簽下署名。知道是江冥來了,祁驍頭也不抬,磁性的嗓音帶著些許冷意:“溫時初呢?放了?”江冥一只腳正騰空,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什么溫時初?祁總我剛剛紿您買被子去了?!?/br>江冥后脖頸一涼,冷汗涔涔,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抱著黑色被子放若無其事地放到休息用的沙發(fā)上。祁驍又簽完一份文件,放下筆,森冷的目光看得江冥站得筆直,不敢亂動。“你真當我傻?現(xiàn)在才6月,等天氣完全轉涼怎么也得3個月之后,三個月之后轉涼現(xiàn)在買被子?”祁驍一語道破。“我我我我我錯了祁總!我上有老下有貓,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江冥發(fā)完誓后,見祁驍沒說話,這才弱弱地道:“其實……其實我是擔心,溫時初一直被鎖著,憋瘋了就不好了,不如讓他出去跑跑,還能發(fā)泄發(fā)泄,畢竟是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孩子,就算知道不是親生的,肯定也擔心……”“既然都知道沒有血緣關系了,為什么還要管?”祁驍忽然發(fā)問。這觸及到了男人的知識盲區(qū),既然沒有血緣關系,何必還要再管,再怎么管也只是替別人養(yǎng)孩子而已,得不償失。“???”江冥撓了撓頭,發(fā)現(xiàn)用正常人的思維解釋的話,祁驍并不會理解,所以嘗試著道:“這也不一定吧,我家貓也不是我生的,跟我也沒有血緣關系,它要是丟了,我肯定也到處找。”祁驍眉頭微蹙。他從來就不喜歡貓貓狗狗,倒是弟弟祁明睿很喜歡。幾年前祁明睿養(yǎng)的一條狗壽終正寢,死了,祁明睿為此傷心很久,還大病了一場。祁驍會因為祁明睿而心疼,但是并不懂祁明睿為什么會為了一只不相干的寵物這么傷心。江冥見祁驍在思考,又說:“祁總您再想想,假如有一天您發(fā)現(xiàn)明睿少爺不是您的親弟弟,了,您……會因為他不是您親弟弟就見死不救嗎?”而他恰好不見作者有話說第59章偷情江冥話音剛落,祁驍陰鷲的眼神就投了過來。江冥忽然意識到自己打錯了比方:“抱歉祁總,我好像說錯話了,以后等您有了屬于自己的孩子,或許您就懂了?!?/br>江冥暗自抽自己嘴巴。身為祁驍?shù)闹?,多多少少也知道祁驍?shù)耐晔窃趺催^來的,殘酷,血腥,扭曲的童年,排斥幾乎一切美好可愛的東西。那個在母親難產(chǎn)中存活下來的嬰孩,也就是祁明睿,是祁驍這么些年來唯一愿意溫柔以待的人。江冥現(xiàn)在后悔萬分,搞不好因為這句話,這個月工資全扣,就白干了……“祁總您先忙哈,有事叫我,我先撤了……”江冥生怕祁驍又想起他私自放了溫時初的事,貓著身子準備悄悄溜走。“等等。”男人的聲音忽然在身后響起。江冥一腳已經(jīng)踏出總裁辦公室,胸口一塌:完犢子!“這個月工資翻倍?!蹦腥说穆曇粼诙蠛翢o征兆地響起。“早安瞄午安瞄晚安瞄,瞄,瞄;早安瞄午安瞄晚安瞄,瞄,瞄……”[1]幼兒園教室里,崽子們的稚嫩童聲穿過幼兒園前院,一直傳到園外。溫時初站在幼兒園外,聽著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