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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危險老攻太寵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0

分卷閱讀80

    ,男人安靜地走在地板上,貼在墻邊,想要靜靜地看一眼。

客廳前的小桌子上,軟軟扒拉著自己的小碗,吃得很香,溫時初坐在軟軟旁邊,慢條斯理地咀嚼,偶爾還給軟軟擦擦嘴巴。

“慢點吃,爸比又不跟你搶?!睖貢r初佯裝生氣,語氣卻是溫柔的。

祁驍?shù)哪抗鉂u漸變得溫柔。

連男人自己都沒察覺到,有種異樣的情緒包裹在周身,就像是有了屬于自己的家一樣。

軟軟吃完了自己的那份,舉著小碗:“爸比,窩還要。”

“不行,一碗夠了,吃太撐會睡不著的?!?/br>
“可素真的好好次……”

“好吃那就下次再吃?!睖貢r初收拾完碗筷,沒有放縱軟軟,抱著崽子下桌子。

軟軟知道哭沒用,只能撅著嘴巴無聲抗議。

溫時初抱著軟軟回臥室,在拐角的光暗交界處,遇到了祁驍。

“你看起來臉色好像還是不太好,藥我紿你放在床頭了,明早你再吃一片?!逼铗斖鴾貢r初。

青年腳下的步子沒停,與祁驍擦肩而過,仿佛旁邊站著的男人只是空氣,徑直往臥室走。

祁驍深邃的眸光暗了暗。

原來失落的感覺是這樣的。

“桌上還有一碗,吃完自己回去?!鄙砗?,傳來溫時初不咸不淡的聲音。

祁驍猛然間回頭,然而只看到門框上的布簾微微飄動。

男人走到客廳的桌前。

頂部暖黃色的燈泡亮著,四周昏暗,桌子上那碗平平無奇的泡面,仿佛有萬丈光芒。

祁驍沉默地坐了下來,嘗一口。

味道剛好,松軟勁道,里面還藏了一顆煎蛋。

白白扁扁的煎蛋,咬一口,金黃色的蛋液流了出來。

原來還是顆澹心蛋。

這碗面祁驍吃了很久,細嚼慢咽。

最后連碗里的湯底都沒了,抬眼看時間,原來已經(jīng)凌晨兩點。

想起溫時初剛剛的那句話,祁驍眉頭微蹙。

【桌上還有一碗,吃完自己回去?!?/br>
溫時初還是想叫他走。

祁驍有些不甘心,悄悄探到臥室。

溫時初已經(jīng)抱著軟軟睡著了,房間里安靜祥和,飄散著淡淡的奶香味。

A-A-—I

弟—天。

溫時初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客廳睡著的'龐然大物’,嚇了一跳。

“你怎么還在這?我不是叫你走嗎?”

只見客廳的沙發(fā)間,祁驍躺在上面,因為沙發(fā)太短,于是男人又把幾張椅子拼起來,就這么將就著睡了一

夜。

“早啊,小初?!逼铗攺乃瘔糁行褋?。

祁驍這一覺睡得很累,不舒服,但第一眼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心情很好。

“誰跟你早???你趕緊走,不然我要跟你要房租了!”

“紿你房租我就可以留下來了?”祁驍問。

昨晚的衣服已經(jīng)干了,祁驍穿上自己的衣服,優(yōu)雅地打領(lǐng)結(jié)。

溫時初瞪了祁驍一眼:“你這什么破邏輯?真是……受不了你!”

溫時初冷著臉,把睡懵了的軟軟弄醒,穿衣,洗漱,喂飯。

早飯,溫時初故意沒做祁驍?shù)摹?/br>
青年可算是看得透徹了,祁驍現(xiàn)在就是個狗皮膏藥,給點陽光就開始燦爛,給點音樂就開始蹦迪。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狗男人臉皮跟不干膠似地,一摸就粘身上不走了?

“我走了,你還不走?”溫時初打開門。

今天是周一,他要送軟軟去上幼兒園。

“你發(fā)燒好點了嗎?”

“跟你沒關(guān)系?!?/br>
祁驍穿戴整齊,身高體型優(yōu)勢,趁著溫時初不注意,摸了溫時初的額頭。

“還是有點燙,你應(yīng)該在家好好休息的?!?/br>
“我休不休息也不干你的事,麻煩下次祁總不要再這樣越線了,藥錢我會轉(zhuǎn)紿你的?!?/br>
溫時初蹙眉往后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祁總早啊!”江冥早就在外面候著了,看著一家三口一起出門,一副'我全懂了’的模樣,面帶微笑。

“坐我的車。”

“不坐?!睖貢r初繞開了祁驍。

“可是你這樣會被路人認出來的?!逼铗斕嵝选?/br>
溫時初這才想起來,自己帽子、口罩、遮陽鏡都沒戴。

正要回去拿,祁驍卻站在門口,屹立不動,深邃的眼底含著暗光,似笑非笑。

“門,我是不會讓的,不過你可以坐我的車,不然一一”祁驍看了一眼時間:“軟軟上學(xué)要遲到了,遲到了會被罰站,會成為眾矢之的,被其他小朋友盯著看的?!?/br>
溫時初快要被這個狗男人氣死了。

幾分鐘后。

溫時初抱著懷里睡懵了的小幼崽,氣呼呼地坐進車里。

祁驍似笑非笑,也跟著坐到后座。

到了幼兒園,溫時初把軟軟送進去,央求幼兒園的老師開了備用的后門,從幼兒園后面的小門偷偷溜了出去。

溫時初去了附近藥房買了口罩,之后便打車去往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排隊,掛號,繳費,坐在公共病房里等待護士叫到自己的名字。

畢竟還要照顧孩子,說不定后面還會有試鏡和工作,一直病著可不行,得盡快讓自己好起來。

公共的大病房里人來人往,刺鼻的消毒水味彌漫在偌大的空間里,咳嗽聲,小孩子的哭鬧聲,吵得不行。

溫時初坐在椅子上,旁邊就是可以掛吊瓶的長桿。

“溫時初?溫時初?!弊o士在前頭叫人。

“到?!睖貢r初走了過去,護士輕車熟路地用一個棕黃色皮繩扎緊手腕,抹上碘酒,細小的針扎破皮rou,埋進靜脈。

“一共是兩瓶,自己拿好了,要換瓶子的時候提前叫?!?/br>
“好的,謝謝。”溫時初口袋里踹著一瓶,自己舉著吊瓶往回走。

可走到自己原本坐著的地方時,那里已經(jīng)有人坐了。

“你好先生,這里已經(jīng)有人了。”溫時初禮貌道。

“人?哪里有人?這公共病房還帶占座的???我坐在這里的,這里就是我的位置?!?/br>
“可是您看……我就去打了個點滴,也不是占座半天不回來,我東西還在您身后呢。”溫時初指了指男人后背。

之前護士叫的時候,溫時初就把包放在位置上了。

男人拿起身后的包,打量了溫時初一番,語氣生冷:

“我看你也挺年輕的,怎么盡胡亂占座?你放個東西這位置就是你的啦?你要半天不回來這地方還不讓人坐啦?什么臭毛病!”

溫時初口罩下的嘴巴張了張,出來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抱歉,我的錯,打擾到您了?!?/br>
其實青年也不是想故意占座占著茅坑不拉屎,只是實在沒辦法了。

溫時初頭很疼,用扎了針的手勉強提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