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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位,行動小隊分散四周負責待命等‘塔’的人來匯合然后再開展行動。 不過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塔’的人還沒來,兩位嫌犯的同伙就來了,并且有了挪窩的意向,他們利用高科技來捕捉之前檢驗出來的波率和腦電波定位,但是距離一旦超過10公里就會因為距離過遠而捕捉不到。 后勤部長派了幾個小隊率先前往營地附近四公里的地方做好伏擊準備,因為人手有限,幾位高階哨兵只能留下他們的量子獸保護營地里的后勤人員。 這時,他們意外遭到了三位S級哨兵的攻擊,其中一位哨兵的量子獸是眼鏡王蛇。 范航的狼為了救周洋挨了眼鏡王蛇一嘴,量子獸受傷主人同樣會受傷,于是遠處正和敵人對槍的范航只感覺胳膊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槍打歪了不說肚子上還被開了個洞,最后是被其他人扛回來的。 屬實拉胯。 楚燼給范航處理完肚子后,看著他手臂上那兩個明顯被蛇咬出來的洞洞“量子獸咬的?是什么蛇?” “眼鏡王蛇。”周洋愁眉苦臉的道,“聯(lián)系附近的醫(yī)療站了,血清送過來需要時間?!?/br> 作者有話要說: 改個bug,我也不知道我這篇寫了啥不能寫的,輪了一遍高審整得我半天也改不了 第二十九章 帶毒的量子獸很少,但一旦被攻擊了也很棘手。 因為量子獸的毒素是根據(jù)主人的等級決定的,等級越高,毒素的作用就越大。 沒有血清,楚燼只能先給范航進行毒蛇咬傷后簡單的應急處理。 周洋焦急的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我去催催醫(yī)療站的……” “不用?!狈逗教ь^看向天上,“增援來了?!?/br> 周洋跟著抬起頭,幾分鐘后,他們的視野里出現(xiàn)了一架純黑色的機甲。 “增援來了跟血清有什么關系?”看著機甲慢慢的降落在了他們面前,周洋后知后覺的道,“我還是得催催啊……” 艙門緩緩升起,氣場強大的男人提著醫(yī)療箱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身后的行動小隊后他一步下機。 周洋立馬閉麥了。 楚燼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了路。 賀鳴看著范航,忍了很久才把脾氣壓下去,低頭打開醫(yī)療箱給他注射抗毒血清。 行動小隊的跟著跑了過來,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和青玄他們打了個招呼,詢問目前的情況。 這支行動小隊之前在直升機上被賀先生罵了個狗血淋頭,作為‘塔’的最高領導人,抓逃犯這種事不需要他親力親為,吩咐下去下面的武裝部門就會去做。 但他真沒想到武裝部門能這么廢物,幾支小隊被耍了個團團轉(zhuǎn)。 雖然這支臨時組建的小隊并沒有什么責任,但因為正好撞槍口上,‘幸運’的承受了賀先生的炮火。 “請跟我來。”周洋帶著他們進了臨時的作戰(zhàn)營地里,打算給他們介紹目前的情況,大家湊在一起商量下戰(zhàn)局,順便把空間留給外面兩個氣氛不對勁的人。 思考了兩秒,周洋就把營地設定成了雙向屏蔽,那位賀先生的墻角,在座的各位可沒人敢聽。 而在帳篷外,一只花豹突然出現(xiàn),跑到狼的身邊,焦急的轉(zhuǎn)著圈圈。 “這次結(jié)束后,老實跟我回去?!辟R鳴黑著臉看著范航,開口道,這次他的語調(diào)有了起伏,像是被賦予了什么感情般,不再像之前那樣平。 “憑什么?”范航扭過頭瞪他。 賀鳴深吸了口氣,往下壓了壓火氣,“你回不回?” “我、不、回?!狈逗揭蛔忠活D的道。 “行,你不回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那破組織搞了?”賀鳴氣極反笑。 “你敢!”范航瞪大了眼睛。 花豹沒管旁邊吵架的兩個人,腦袋湊到了狼的身邊拱了拱,盯著狼前肢那兩個冒血的洞看。 狼把受傷的那只爪往里收了收,蓋住了傷口,偏頭傻乎乎的用舌頭舔了下花豹的鼻子安撫他。 遠處的兩個人類之間的氣氛遠沒有量子獸這么和諧,他們的爭吵還在繼續(xù)。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辟R鳴看著范航,漆黑的瞳孔幽深的仿佛深不見底的深淵。 “賀鳴!”范航氣的直呼賀鳴全名,“我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我是個人!我是個有獨立思想的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沒權(quán)利管我!你別把你那過分強的控制欲放在我身上!” “范航,你天真的像是第一天認識我?!辟R鳴朝著范航露出了一個有些詭異的笑容,他伸手拽住范航的頭發(fā),湊到了他面前,俯身吻了上去。 賀鳴喜歡用那種占有欲非常爆炸的吻法霸占范航的口舌,吻得范航喘不過氣。 “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我的耐心有限。”吻完后,賀鳴沉聲在范航耳邊道,“你說要分手,可以,我給了你三年時間,夠多了,你也該玩夠了吧?沒玩夠,也無所謂,我會讓你跟我乖乖回家,用我的手段?!?/br> “滾??!”范航暴躁的推開賀鳴,偏頭躲過賀鳴的視線,起身往帳篷里走,走了幾步后,他停下來,抬頭看了會兒天空,眼里的難過褪去,他又恢復了之前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樣,扭頭看向賀鳴,“別再來招惹我了,叔叔,認清現(xiàn)實吧,兩個哨兵……是沒可能在一起的,你應該和那個姓康的結(jié)婚,那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范航雙手插兜的坐到了青玄身邊,屋里的人討論已經(jīng)到了尾聲,分配好了工作后,就開始準備行動了。 “我呢?我做什么?”范航問道。 “你歇著,負責養(yǎng)傷?!敝苎蟮?。 “……我沒事了。”范航道。 “我們?nèi)耸謮蛄耍@增援了一個小隊呢,還有玄哥和哥夫,你歇著吧?!敝苎笫钦姹恢胺逗绞軅氖陆o嚇著了,哪敢再讓他參與行動。 范航被氣成河豚,他垂眼看著青玄雙手飛快的拆槍然后組裝。 “怎么了?”青玄抬眼看了范航一眼,小崽子情緒明顯不對。 ‘哥,你覺得雙哨有未來嗎?’范航給青玄打手語。 青玄垂眼想了會兒,把組裝好的槍放在了桌上,‘難,狂躁期難挨,身份敏感?!?/br> 范航露出了個讓人看不懂的笑容,“嗯,我也這么覺得?!?/br> 青玄抬頭看向范航,下意識想安慰一下小崽子,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他知道小崽子問那話的意思,他說的也都是實話,最后,他還是朝著范航比了幾句話。 ‘但是,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哨兵和哨兵相愛是不被世俗接受的。 特種之間,向?qū)Ш蜕诒攀翘焐粚?,這是默認的規(guī)矩。 雖然前幾年也出了幾出特種和普通人跨越隔閡打破常規(guī)在一起的真愛案例。 但哨兵和哨兵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