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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小蛇,也不知道它此刻如何了。這事兒傳至天帝耳朵里,不茍言笑的臉上浮出一抹笑意。“天帝,閻君上神這樣……算不算觸犯天規(guī)?”侍者小心地問道。帝嚳摸著一朵刺蓮,回道:“那三萬兩黃金本是財神百年的俸祿,可他當(dāng)上財神不過短短的千年,他一次性拿出這么些……或許真的私吞了不少,叫他出出血也好。”侍者了然,嘴邊露出笑意,又問:“天帝不去看看閻君?”“看他作甚?”帝嚳收回手,視線移向?qū)m殿之外,說,“眼不見為凈?!?/br>說罷,一甩袖子重新回到座位上。閻酆瑯看見財神兩手死死抓著一支竹簡,一步一挪地走過來,立馬站起了身,一把拽過那支被財神緊緊握在手里的竹簡。“放手?!彼淠樝铝睢?/br>財神淚眼婆娑地看著閻酆瑯,滿臉不舍。“放手,我急著救人?!?/br>財神聽到這話,這才放了手。閻酆瑯拿到竹簡,迅速閃身離開,留下一個老臉滿是淚水的財神,還盯著他離開的方向看個不停。玄青辭是在閻酆瑯離開后半個月恢復(fù)人身的,權(quán)衡之下,他還是保持蛇身,耐心地等待閻酆瑯回來。可是醫(yī)師卻不這么想,她天天盯著玄青辭都快把他給盯出洞來了,依舊沒能等到閻酆瑯,若非他的瑯玉,她早就耐性全無了。于是她就把注意打到了玄青辭身上。“你說……我把你賣了,應(yīng)該能得個好價錢?!?/br>玄青辭沒理會她,瞇著眼睛盯著藥房門口,似乎那里很快就會出現(xiàn)一個人。“你別看了,他不會來的,說好的三日,你看看都過去多久了?蛇倒是重情重義,人呢?”醫(yī)師冷哼著,一邊把玄青辭捻起來放在手心,又說,“你長得倒是不大,胃口不小,我為了治你,花費我不少錢財,想來那公子哥養(yǎng)你的成本也高得很吧……嘖,這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于是當(dāng)晚戌時,醫(yī)師早早地打了烊,拎著一個籠子出現(xiàn)在夜市。玄青辭被晃得眼冒金星,尾巴緊緊地纏著籠子的圍欄,不讓自己被撞來撞去,沒過多久,就感受到籠子停下了。“你看看我這蛇值多少錢???”醫(yī)師開口道。玄青辭暗道不好,這人真的要把自己給賣了!“喲,這蛇漂亮,不知小公子的意思是……”來者只看到了玄青辭,等到他再定睛一看醫(yī)師時,竟換了一副嘴臉,冷哼道,“這不是楚玉綾楚大醫(yī)師么?怎么……藥館開不下去了,干起這賣蛇的勾當(dāng)了?”楚玉綾兩眼一翻,將玄青辭連蛇帶籠子藏到了身后,昂著下巴等著下文。“你若是肯屈就,我必定保你榮華富貴,永遠不會讓你像今日這般拋頭露面,在這大街上賣蛇?!?/br>這話一聽,楚玉綾當(dāng)下黑了臉,兇狠地剜了那人一眼,扭頭就走。“這蛇我要了,楚醫(yī)師開價吧?!?/br>楚玉綾暗戳戳摩挲著手指,冷著臉,比了一個手勢。“一百兩銀子?”她再次翻了個白眼,甩手就走。“誒!等等!五百兩,五百兩!不能再多了!”楚玉綾一個回頭,罵道:“我這可是百……千年罕見的毒蛇,五百兩?你買鬼去吧!”“那你說!要多少!”楚玉綾走了兩步,朝著天伸出一根食指。就在她要開口報價的時候,一個冰冷得瘆人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一萬兩黃金?!?/br>她猛然回頭,心虛得兩腿發(fā)軟,就差點跪下來。閻酆瑯黑著臉走過去,從醫(yī)師手里奪過了籠子,將玄青辭取了出來。“我不過就是取個診金的功夫,你就要把它給賣了?虧你還是救人治病的醫(yī)師,心思如此歹毒?!?/br>楚玉綾撇撇嘴,伸出手來比劃了兩下。之前那個買蛇的人見了,說:“一萬兩?這蛇值一萬兩?我說這位公子,你可千萬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這個楚玉綾可是出了名的貪財,根本沒有救死扶傷之……”閻酆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又偷偷往玄青辭體內(nèi)輸入一口熱氣,發(fā)現(xiàn)他周身已無大礙后,便對楚玉綾說:“一萬兩黃金我已經(jīng)送至府上?!?/br>那個先前要買蛇的男子聽到那“一萬兩黃金“,驚訝得很不攏嘴,直罵閻酆瑯是個傻子。楚玉綾神色一變,卻見他依舊盯著自己。“你干什么?”閻酆瑯的視線往她腰上一瞥,后者“切”了一聲,慌張地解下瑯玉,丟給閻酆瑯,轉(zhuǎn)身就往醫(yī)館而去。“你既已恢復(fù),何不速速離去?”閻酆瑯用神識對玄青辭說道。玄青辭從衣袖里冒出頭來,盯著閻酆瑯不說話。“你到底想做什么?”“噗廝廝~”你救了我。“不用你還。”“噗廝廝~噗廝廝~”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何況我還欠了你一條命。“多事?!?/br>楚玉綾并不知道身后那一人一蛇的對話,只聽到幾聲陰森森的蛇信子,頭皮一陣發(fā)麻。說來也奇怪,自從閻酆瑯離開后,這蛇就再也沒發(fā)出過半點聲音。她每日起來就看見它直著身子,巴巴地望著醫(yī)館門口,一雙赤紅的豎瞳充滿了希冀。不過多久,他們就回到了醫(yī)館。醫(yī)師一推開門就看見滿屋子的木箱,她幾乎能夠嗅出黃金的氣味。“公子,你可真舍得破財啊?!?/br>閻酆瑯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說過,治好了,重賞。”楚玉綾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賤兮兮地湊過去:“誒,你為什么要養(yǎng)一條蛇啊?”“……”閻酆瑯一時無語,皺起眉頭轉(zhuǎn)過身去。“誒!”楚玉綾攔住了他,“我好奇,想知道?!?/br>“與你何關(guān)?!?/br>閻酆瑯丟下一句,抬腿就走。楚玉綾在他背后叫喚了好幾聲,都不曾見他回過頭來,也就放棄了。二人離開醫(yī)館,閻酆瑯尋了一處僻靜之處,將玄青辭放了下來。只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