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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必定會出言相保。 康熙:“……” 朕就知道,朕就知道保成至今還念叨著不做太子! 【啊,高血壓預(yù)警,高血壓預(yù)警,大朋友的爸爸血壓突破了一百八……大朋友爸爸的血壓突破了二百!大事不妙,要是氣死了爸爸,大朋友明天就要被迫繼承皇位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的引用資料有些多哦,如下:注釋1卷7,天聰四年五月壬辰,中華書局,1985 注釋2楊度:,第一號,1907年6月25日注釋3烏澤聲,,1907 參考文獻清末八旗制度存廢討論——以(東京)為中心的考察ps:二更大約18點多,三更23點多 第185章 胤礽聽到小美的預(yù)警,又去看康熙那張暗藏著怒火,實則面無表情的臉,一邊硬著頭皮與康熙說話,一片又像小鵪鶉似的露出了怯意。 “好得很,現(xiàn)在長大了,翅膀硬了,還學(xué)會要挾朕了!” 康熙就像是大部分氣急敗壞的父母一個樣,自己養(yǎng)出來的兒子,還能把他給塞回娘肚子里重造不成?這個時候就又氣又惱,卻也只是無能狂怒,除了嘴上叱罵兩句“你翅膀硬了不聽話了”,“你在威脅朕?”以外,好像也沒有別的法子來收拾兒子。 揍孩子那是不可能揍的,太子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再不能用小時候的法子來對待他,內(nèi)閣老臣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真去抄起拂塵就抽。剝奪太子之位也是不可能,他越是不想做,康熙還偏就要趕著他做。 “兒臣并未有要挾之心,只是關(guān)切國之重事罷了,其中并未有一絲一毫的私利,雖也氣到了汗阿瑪,但兒臣想一想自己的用句言辭,并未批判個人,而是批評制度,應(yīng)當(dāng)也罪不至此。汗阿瑪若是有別的法子懲罰兒臣,那兒臣也認(rèn)。兒臣年紀(jì)小,拿捏不住輕重,這次犯了錯,您生氣了怎么教育兒臣都不為過,兒臣受了教育下次就會改正了,但您可千萬別憋在心里氣著自己?!?/br> 胤礽嘴上說著哄汗阿瑪?shù)脑?,心里卻沒覺得這次犯了錯,他下次還會這么干。 胤礽:太醫(yī)們這么多年了都沒能給汗阿瑪治好高血壓,孤說他有高血壓,太醫(yī)們非說汗阿瑪年紀(jì)輕輕的沒病,可愁死孤了。 就是以為汗阿瑪總是血壓不穩(wěn),害他束手束腳都不敢瞎鬧,每一次做什么事兒都得先想一想汗阿瑪?shù)某惺苣芰Α?/br> “你是在指責(zé)朕沒有好好教你?”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康熙給氣得揚手對著書案就是一巴掌。 “砰——” 一聲巨響,震地整個御書房中都抖三抖,幾位內(nèi)閣老臣皆噓聲不敢言。 在從前,帝王之雷霆震怒都伴隨著外邊血流成河,幾位老臣感受到康熙壓不住的怒火,作壁上觀。 天家父子之間的天雷勾地火,與他們這些凡人無關(guān),只要皇上不是真的要廢除太子,他們還是做一顆路邊的小石頭,免得被皇上遷怒。 康熙拍案書案,那堆放起來的奏折驀然傾倒下來,紅彤彤的手都疼麻了。 太子軟綿沒主張? 他要是有主張有想法,那就像現(xiàn)在這樣,將康熙自己給氣得夠嗆,還能上天去捅個窟窿來! 索額圖低頭看地板,默默噓聲不說話。 昨日皇上還說要他將太子教的多有主意一些,現(xiàn)在也不知道皇上是作何感想。 胤礽給康熙拍的一個噓聲,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大朋友的爸爸把自己手給拍傷了,可能明天會腫成大饅頭?!窟@是有多生氣,揍不到孩子先揍自己? 汗阿瑪都氣傻了。 到底還要不要繼續(xù)擼老虎須呢? 胤礽權(quán)衡了一下,覺得還是適可而止,免得將汗阿瑪氣出病來,那就真的要像小美說的那樣被趕鴨子上架繼承皇位了。 聽到繼承皇位這四個字,胤礽下意識的就有抗拒的心里,不是小美教出來的,而是冥冥之中的一種感覺,來自于靈魂深處,記憶深處的恐懼與排斥。 不是他嘴上說的那樣不想干活才不想繼承皇位,也不是小美說的主線任務(wù),而是胤礽自己,他潛意識在抗拒著去想,抗拒去做。 也許就像是小美說的,是上輩子的自己想要投胎以后不做皇帝吧? 四弟弟不告訴他上輩子的事,小美也說它不能說,胤礽就只能自己猜。 從四弟弟的反應(yīng)來看,他對自己并不討厭,還總是用回憶往昔的神情來偷看他。 于是胤礽更加堅定了自己上一世可能是在皇位上累死的這個猜測。 “汗阿瑪一直都有耐心地教導(dǎo)兒臣,只是兒臣自己,性子跳脫,急于求成,兒臣時刻都在憂心大清,學(xué)到的越多,看到的世界越大,那一層擔(dān)憂無時不刻不在困擾著兒臣。兒臣急,急得像火燒了眉毛,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與太陽賽跑的夸父,身后有嚴(yán)重的危機在追趕上來,那是生死存亡的感覺,做不得假。雖然這就是一種感覺,兒臣說出來,大人們或許也不會相信,汗阿瑪可能還會斥責(zé)兒臣想得太多,幼稚不可靠。” 也許是看了莎士比亞的文集,胤礽的說話方式又解鎖了新的小技巧,古古怪怪,文不文,白不白,倒是很有孩童跳脫不穩(wěn)重之感。 勒德洪打圓場道:“太子奏中所提及,其中弊端確實存在于八旗之中,臣亦認(rèn)為,八旗的士兵之中有許多閑旗生計問題日益顯露,而今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世代靠著旗糧過日子的人了,八旗將領(lǐng)無不出身大家族,日子還好過一些,苦的是編入旗中的底層兵。只是殿下到底年紀(jì)還小,言語用得冒進了一些,失了穩(wěn)重。大可不必革除八旗,不如以改變代替革除,如此不會引起更大的震動?!?/br> 有姓愛新覺羅的勒德洪率先開口,其余內(nèi)閣大學(xué)士也跟著道:“皇上息怒,太子殿下所做所為,皆為大清之利,為皇上之利,并無自己的私心?!边@是在幫腔的王熙。 吳正治道:“殿下所言解滿漢之矛盾,是一直以來縈繞在臣心頭的隱憂,亦道出了微臣不敢說的字句,微臣認(rèn)為太子殿下所列出的幾條八旗弊端句句在理,提出的改進方略值得重視?!?/br> 宋德宜也是個漢臣,但文華殿大學(xué)士主管文,對軍隊一事一竅不通,只看王熙與吳正治皆幫著太子說話,宋德宜很是驚訝。 等其他人說好話說完了,可算是輪到索額圖來說話了,他就等著這一刻,恭敬告訴康熙:“殿下會有此奏折,一切罪在臣,是臣多言,在教授殿下時說了雅克薩之戰(zhàn),本意是為了教導(dǎo)殿下戰(zhàn)之策略,卻不想引來殿下不可置信的質(zhì)問。殿下問臣‘大清是國富民強,難道就怕了那沙皇俄國嗎?’臣這才驚覺,邊境將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