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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他們,也無從下手去將他們完全消滅,他們距離大清太遙遠了,我們能做的唯有將他們趕跑。比起他們這些遠在天邊的敵人,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壯大起來的準(zhǔn)噶爾汗國才是朕的心頭大患。為了解決西域問題,朕寧可快一些將遠邊的敵人放上一放?!?/br> 準(zhǔn)噶爾汗國正在迅速擴張中,原先四分五裂的西域,在準(zhǔn)噶爾汗部的擴張之下呈現(xiàn)出即將統(tǒng)一的局面,一旦西域統(tǒng)一,隨時都會揮師東進,直逼京城。 胤礽還有些不甘心:“西域那兒一直都是關(guān)起門來打仗,他們沒有那么可怕,北面邊境與西邊邊境問題得兩手抓,不能疏忽了任何一個。” “大清派遣去西域與沙皇俄國的探子已經(jīng)陸續(xù)有消息傳來了,”康熙淡淡道:“比起國內(nèi)政務(wù)由一介女流把持的沙皇俄國,野心勃勃的噶爾丹才是真正會威脅到我們性命的強敵?!?/br> “此事待開朝會后再與朝臣商議。” 康熙道:“京城西郊外的暢春園修建完成了,元宵節(jié)前就可以搬入其中居住?!?/br> “年節(jié)期間,倒是有不少朝廷命婦會來后宮給后宮主位妃嬪拜年,倒是可以從她們之中看看有沒有適齡女兒給你做側(cè)妃?!?/br> 怎么事兒提著提著就繞回到側(cè)妃上了呢? 胤礽忙道:“兒臣突然想起有事兒要找大哥商議。” 康熙正興致勃勃,突然給打斷,還有些意猶未盡,他瞥了胤礽一眼:“就這么敷衍朕?” 胤礽理直氣壯回答:“兒臣這是害羞了!” “有什么可害羞的,男女之情乃尋常事?!?/br> 好不容易將汗阿瑪給哄住,胤礽滿腹牢sao無從訴說,正巧要去與大哥商議朝中大事,順便就與胤禔說起了側(cè)妃之事。 “惠妃娘娘對大哥也盯著那么緊嗎?” 胤禔道:“這有什么,額娘心意我領(lǐng)著,送我通房我就收下便是,順眼的就調(diào)她來身邊做事,不順眼的就打發(fā)遠?!?/br> “我額娘是迫不及待想要做婆婆了,”胤禔輕笑一聲,對惠妃的熱切還算理解。 胤礽喃喃道:“所以,汗阿瑪這心態(tài),也迫不及待想要做婆婆了嗎?” 胤禔耳朵尖,片刻就聽見傻弟弟的腹誹,當(dāng)即一個栗子就敲在他頭頂:“什么話,你在人后這樣腹誹汗阿瑪,汗阿瑪知道嗎?” “您是沒見到汗阿瑪那樣,”胤礽唉聲嘆氣。雞窩里哼哧哼哧孵蛋的老母雞,忙活了半天,都沒將窩整干凈。 母雞是一種母愛泛濫的小動物,它們看到蛋就想要孵一孵,搗騰來搗騰去,瞎折騰著,還有雞從雞窩里孵出孔雀的呢! 胤禔不高興了:“二弟在我面前說這些,我以為你是在炫耀自己得寵?!?/br> 胤礽:“……”這種事情還能炫耀,炫耀你個鬼,孤才不要變成金針菇! “他們是好意,你不喜歡再打發(fā)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這么煩惱?”胤禔心很大。 胤礽:“算了算了,咱們來聊大清邊境之事,我今兒來找你可不單單是聊家常,還有關(guān)于我之前聽見明相對汗阿瑪?shù)姆A告呢!”現(xiàn)在不煩惱,等你變成金針菇就知道煩惱了。 “汗阿瑪說派遣人去雅克薩之城巡邏,光巡邏哪兒夠呢?咱們得自己駐軍在那兒?!?/br> “若是如此,則邊境屯兵之地將再往北去,補給路途可就太長了。” “黑龍江城位于江中游東岸,而大清趕走了沙皇俄國,勝利拿下的雅克薩之城則位于龍興江的上游岸,補給路線,陸路行不得,可以從水路走?!?/br> “我今天來找大哥,是因為有一個針對邊境之事的大計劃需要人去做,尤其你現(xiàn)在還掌了部分汗阿瑪給你的情報。” 胤禷瞇起了眼:“怎么說?” “汗阿瑪說,沙皇俄國現(xiàn)在是女流之輩在把持朝政,此話何解?” “索額圖回京太早,恐怕還不知道這些。沙皇俄國,現(xiàn)在是一個叫做索菲亞的公主在執(zhí)政,他們繼承皇位那位小皇帝叫彼得,繼位至今四年還未親政,事事都聽從他jiejie,朝廷大權(quán)旁落?!?/br> 胤禔道:“大清派遣去往北地的探子將消息傳遞到了盛京,可是那又如何呢?大清可伸不去手到他們國家去?!?/br> 胤礽:“大清伸不過去,傳教士們可以??!” “這個計劃,還得要明相配合才行,也只有他對傳遞到盛京的消息最熟悉,傳教士在沙皇俄國境內(nèi)是有據(jù)點的,他們甚至還去了那邊傳遞信仰,如果能利用好他們,把握好他們國內(nèi)權(quán)力更迭之際,正是適合商談邊境盟約的好時候?!?/br> “汗阿瑪說無法消滅他們,既然無法消滅,那么他們就將一直都是大清邊境北面存在著的強大對手,打仗要打,而且要打得好,才能從中獲取利益。但也不能令長期戰(zhàn)爭拖累兩國國力,畢竟世界格局大不一樣了,各國之間都在尋求合作的可能。我看汗阿瑪,就有與北面暫時停戰(zhàn)集中精力消滅準(zhǔn)噶爾的心思?!?/br> 準(zhǔn)噶爾就在鼻息下,是必須要消滅,也是有機會將他消滅的強敵,胤礽或許有些明白汗阿瑪?shù)膽n心了,他在擔(dān)心大清會腹背受敵。 “我覺得這事的突破口還是從傳教士說起,恐怕需要明相與索相再跑一趟邊境?!?/br> 胤禔靜默良久,搖了搖頭:“此事還是等朝會再提,一時半會兒急不來的?!?/br> “等朝會再提,沙皇俄國的侵略之軍就要卷土重來了!大哥你別不信,要不我兩賭一賭如何?明相與索相都回到京城,邊境那兒消停不了多久,就要再起戰(zhàn)事了。” 胤禷:“……” 胤礽見胤禔的神色有所松動,再接再厲,軟硬皆施地放大招:“大哥,只要你最懂我了,我與你也不見外,國家大事全都與你分享,就盼著你能幫上一幫。我想,在家國大事上,無論是明相還是索相,都有義不容辭的責(zé)任與義務(wù),他們首先是大清的宰相,接著才分屬不同陣營?!?/br> 胤禷啞然失笑:“我最懂你?” “那你倒是說說為何什么事兒都要扯上明珠與索額圖?” “因為在朝中,只要有明珠的地方就一定會有三姥爺?shù)纳碛啊:拱斚矚g將他們一起用?!?/br> “他們是宿敵。” “正是因為是宿敵,他們才最懂對方,才能合作無間,他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如果放他們?nèi)プ龃笫拢踅^配,再也沒有人比索相更了解明相,反之亦然?!?/br> 胤禔一時無言以對:你在說什么虎狼之詞?! 第197章 胤礽好半天沒忍住,露出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容,那笑容就跟偷吃到了魚兒的貓似的,哪兒還有成熟太子的樣貌,根本還是個頑皮淘氣,性子跳脫的孩子。 他一直都是那么快樂,從來都不將煩惱放著過夜,豁達是真,心大也是真。 “大哥不妨去聽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