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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兒子也必須喜歡弟弟,當(dāng)個孝順侄子! 目送太子離開,二福晉坐不住了,趕緊找橙玉打聽。 之后她目瞪口呆聽完全程。 真如太子所說,做了同樣的事,一個待遇好上天,另幾個就苦哈哈的?;噬夏軈^(qū)別對待親兒子,孫子更是隔了一層,又不在跟前長大,本來就沒幾分感情,待遇還比不上別的兒子。 惹出什么事,她真的埋怨不起! 二福晉打定主意,以后有了兒子,一定要離胤祜遠遠的,人家有個皇帝阿瑪,她兒子的阿瑪只是太子。 她惹不起??! 橙玉是鐘粹宮里出來的,跟二福晉說這些,也是希望她能對胤祜好一點,就算處不來也別針對他。 …… 正如皇子們所想,宗室里就有些年紀大、輩分也高的人,在自持輩分倚老賣老,不想還國庫的銀子了。 百姓針對的又不是他們。 他們自己不冒頭,誰能知道呢? 在第一批朝臣歸還欠銀的第二天,四阿哥上交了自己琢磨了一晚上才寫下的折子,他提了三個建議。 一是高薪養(yǎng)廉。 二是建立一個監(jiān)管部門,全國巡視,徹查地方官員貪腐。 三是還不起欠銀的人停發(fā)俸祿,俸祿拿去抵扣欠銀。若有爵位,在還清欠銀前子孫后代不允許襲爵。若已襲爵,父債子償,子孫也停發(fā)俸祿,全部拿去抵債。 建議都是好的,但步子邁得太大,折子被康熙壓了下去。 除了康熙,誰也不知道四阿哥寫了什么。 前兩條建議要從長計議,第三條顯然是針對宗室欠銀之人,一旦讓宗室之人得知,定會聯(lián)手對付他。 康熙壓下折子,也是在保護兒子。 別說四阿哥是個十幾歲的少年了,連他自己坐在皇位上也有諸多的身不由己,這本折子暫時不能見光。 他特地召見四阿哥。 康熙把兒子拉到跟前,欣慰地說:“胤禛已經(jīng)長大了,會為皇阿瑪分憂了。你提的建議都是好的,”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zhuǎn):“但是,朕將你的折子壓了下去!” 四阿哥嘴角的笑意瞬間消散了,“這是為何?” 前一句還在夸后,后一句就是不允許。 白讓他高興了! 康熙看著少年意氣的四兒子,終究太年輕了。 “再過十年,等你在朝廷上站穩(wěn)腳跟,能獨當(dāng)一面了,你若還有這腔雄心壯志,皇阿瑪便成全你!” “皇阿瑪,您可知十年時間那些蛀蟲能貪墨多少銀子?”四阿哥急了,“正如皇阿瑪唾罵百官,他們吞下的每一兩銀子,都是在啃食百姓的血rou?;拾斝睦镉袛?shù),為何還要放任?” 若不知情也就罷了,知情卻不管,不是放任是什么? 四阿哥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 康熙道:“朝堂上的事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你還沒起勢,即便讓你建個監(jiān)管部門,到了地方上,他們能活著回來?地方水深,又是對上盤踞已久的地頭蛇,去多少人都會送命!” 四阿哥抿著嘴角,沉默了許久。 過后,他又道:“國庫欠銀呢?兒臣管了,就要管到底。他們拿著國庫的銀子去揮霍,總該還吧?” 康熙道:“還肯定要還,但不能把人逼急了。” 把人逼急了,沒準哪天四兒子走在宮外就會遭遇“意外”。 他拍了拍四阿哥的肩膀,寬慰道:“你回去想想,手段放平緩一些。這次你們突然發(fā)難,逼著欠銀官員歸還欠銀,皇阿瑪替你們擦了屁股。但同樣的事不能有第二次!” 四阿哥帶著失望離開。 他想了一夜,才寫下的折子,直接被皇阿瑪按了下去。 心里既憋屈又委屈,還有幾分不甘,滿身落寞離開乾清宮。 胤祜跑了趟上書房看讀書的弟弟們,正打算出宮搞事,就瞥見四阿哥走在路上,他高喊一聲:“四哥!” 距離有點遠,他也看不清四阿哥的表情。 但這個時間四阿哥人在宮里,顯然不太正常。 四阿哥抬頭看了過來,“六弟!” 他加快腳步走向胤祜,就聽胤祜問:“今天戶部沒事嗎?” “今天沒事?!彼陌⒏绲馈?/br> 就算有人想還錢,他還不想收了。 四阿哥嘴上說著沒事,語氣依然低落,胤祜也不傻,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想出宮走走,四哥要不要一起去?” 從上書房結(jié)業(yè)以后,四阿哥還沒有正經(jīng)地出宮玩過。 以前總盼著出宮玩,現(xiàn)在出宮都是為了公務(wù)。 聽胤祜提起,他滿口答應(yīng):“我去換身衣服,六弟等等?!?/br> …… 透過車簾,路越走越偏。 七拐八彎,拐進一條從未來過的小巷,四阿哥放下車簾。 見胤祜老神在在,他問:“六弟出宮是辦來正事的?” “是大事!”胤祜道。 四阿哥又想問什么,馬車車身突然一晃,前方丟出兩個黑衣人,被胤祜帶來的護衛(wèi)兩刀就戳死了。 兩具尸體被撿回來,掛在車轅上。 馬車立刻調(diào)換了方向。 胤祜道:“我們?nèi)バ滩浚 ?/br> 四阿哥:“……” 有點問不出口,這是在唱什么戲? 那兩個黑衣人顯然被下了藥,還是被人從院子里丟出來的,直接把人戳死了,還要帶著尸體去刑部。 見四阿哥目光灼灼地望著他,胤祜面無表情說:“我和四哥出來散心,遇到兩個刺客行刺,必須讓刑部徹查他們的身份!” 這兩個是東瀛細作,被太子的人逮到了。 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一個多月了,他們嘴嚴,什么消息也問出來。 很肯定的一點是,東瀛不安分,在謀劃什么陰謀詭計! 不過沒關(guān)系,東瀛有再多的詭計,也沒有施展的機會。 這兩個刺客本來就是東瀛人,隨便刑部怎么查。 四阿哥道:“我們無緣無故跑到偏僻之所,也說不過去?!?/br> 胤祜道:“我有個哈哈珠子住這條巷子?!?/br> 兩具尸體掛在車轅上,流血了一路,很快就驚動了城中的兵馬,這幾日京城的氣氛一直很緊張,步兵營在城里維護秩序,豐臺大營的兵馬也進城了,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招來官兵。 剛走出巷子不遠,就被步兵營的官兵攔截了。 隨行的侍衛(wèi)立刻亮出腰牌證明身份,又道:“馬車里是六貝勒和四阿哥,路上遇到兩個刺客。正要將刺客送去刑部,還請行個方便!” 那些官兵立刻讓出道來。 兩個皇子在城里遇刺,他們要報上去,必須加強城中的巡視。一群人兵分兩路,兩個去給上司送信,其他人跟隨馬車去刑部打探情況。 來到刑部,兩具尸體被抬了下去。 胤祜大張旗鼓來刑部告狀,還驚動了刑部翁叔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