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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禍害。這幾年咱們曇花村都沒事,就他來了,就出事了,這都擺明了啊,咱們村現(xiàn)在這樣就是因為他。”“現(xiàn)在倒下去的人越來越多,不能等到村里都死絕了才行動吧。趕緊的,趕緊將他綁起來燒了!”“......”我冷眼看著這些村民的七嘴八舌,當(dāng)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我尚是以前的方蕪,不等他們說出辱我之話,我已經(jīng)將他們一一殺盡。莊無鏡怒道:“你們誰敢碰他!”賈秀才卻是道:“莊祖,若是你真正做回了高高在上的莊祖我是不敢,天下人誰都不敢,可是現(xiàn)在,你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何況是他?!?/br>接著他又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道:“當(dāng)然,你若是做回莊祖,你也不會這么護(hù)著他了?!?/br>莊無鏡想將我護(hù)在他身后,可是他已經(jīng)傷得連身子都直不起來,若不是我撐著他,他早已倒在了地上。賈秀才轉(zhuǎn)過身子,“各位我們先給莊祖一天時間,畢竟這是他媳婦,他若是想通,自動將這災(zāi)星交給我們是最好,若是想不通,我們那時再來搶人,也不怪我們不顧情誼了。都散了吧。都散了吧。”那些村民竟是將這賈秀才奉若神明,竟是真的聽了他的話都散了去。我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賈秀才看看莊無鏡,又看看我,“我只是幫莊祖的人?!闭f罷他也離開了。莊無鏡見到眾人都走了這才整個身子都癱了下去,幾乎靠在我身上,笑道:“媳婦,我會保護(hù)你。”我張張嘴,想要罵他不自量力,逞能好強(qiáng),我才不需要你保護(hù),可是話到嘴邊,卻轉(zhuǎn)成了:“傻瓜?!?/br>我扶著莊無鏡進(jìn)了屋子,他坐在凳子上,莊翠匆匆拿了擦拭傷口的藥和包扎傷口的布,我看著莊翠,莊翠頭發(fā)凌亂,臉上也有不少抓痕,她一向待我最為不喜,今天卻也挺身護(hù)我,我心中猶豫,到嘴邊的‘謝謝’卻是怎么都說不出口。莊翠卻是橫了我一眼,罵道:“別給我說什么謝謝有的沒的,趕緊給我們莊祖擦擦藥,要不是為了我們莊祖,你被他們燒成灰,我也不管!”說完,她便出去了。我冷哼一聲。莊無鏡哈哈一聲,卻是“嘶”得一下捂住嘴,道:“這些狗雜碎,看我以后不削了他們?!比缓笥值溃骸跋眿D,莊翠就是這脾氣,其實人不差,還有,你別怕,我會保護(hù)你?!?/br>他的臉上青紅交加,衣服上也都是血跡,此刻樣子要多凄慘有多凄慘。我笑道:“就你這被他們打得慘不忍睹的模樣,還想保護(hù)我?可笑。”莊無鏡叫道:“這沒天理,媳婦,你真不關(guān)心我啊,好歹親親我,鼓勵我,我呀....”我捧著他的臉,湊吻了上去,將他接下來的話咽在他的喉嚨里。但是我馬上轉(zhuǎn)過身子,后腦勺對著他。莊無鏡過來拉我,道:“再親親唄。”我一直背對著他,不讓他看我的臉。莊無鏡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突然自身后擁住我,將頭靠在我的肩上,嘆息道:“你怎么哭了呢?已經(jīng)沒事了啊?!?/br>我的淚水卻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怎么也止不住。只是我的頸處也傳來一滴滴濕潤的溫?zé)帷?/br>我啞著聲音道:“誰說我哭了,你才哭了。眼淚都流在我的脖子上了?!?/br>莊無鏡“恩”了一聲,將我摟得更緊了,“對,我哭了,媳婦哭了,我就會哭,所以不要哭了好嗎?”※※※※※※※※※※※※※※※※※※※※重點:這文里的正牌攻就是莊!所以他的戲份比較多。明天大佬就出來了,你們可能不喜歡他T^T另外新文求預(yù)收,下篇是現(xiàn)耽喲,甜餅信我【認(rèn)真臉】第37章救命“莊祖你先帶著小方連夜離開曇花村,別讓那賈秀才真帶著人帶走小方了?!鼻f翠匆匆忙忙將收拾好的行李塞到我和莊無鏡手上。莊無鏡只是道:“好。”便真要拉著我走。我揮開他,道:“不過是一些冥頑不靈的村也匹夫,我怕什么。我就在這里等他們,來多少人我便殺多人?!?/br>莊翠“哎喲”了一聲,“你莫說大話了,平日里我就瞧著你不是做正事的料,好吃懶做脾氣大先不提了,我對你說句重話,你都?xì)獾每煲獣炦^去,就這身體就莫想著跟人硬拼了,這個時候還是趕緊跟著莊祖逃命去吧!”我并不理睬莊翠的大呼小叫,問莊無鏡:“他們既是想要我的命,我便不會讓他們見到明日太陽,所以我絕對不會就這樣狼狽逃跑,你如何,是要逃,還是跟著我一同不讓這些人好過?!?/br>我從前些日就能隱隱感受到我的修為有慢慢恢復(fù)的跡象,直至今天,我發(fā)現(xiàn),身體處只有一處關(guān)隘受阻,只要我能夠突破,我便又能夠?qū)姆砩蠆Z來的修為化為己用。而且我深知我馬上就要將這處關(guān)隘沖破。我心中狠戾橫生,一旦我恢復(fù)如初,對于這些要來欺我辱我之人,我全都不會放過。所以此刻,我又怎么會想著逃走。莊無鏡笑道:“既然媳婦不想走,我們就在這等他們,我們以前便說過‘我們夫妻二人同去同歸?!療o論處境如何,你要記得我是永遠(yuǎn)都站在你這一邊的?!?/br>他將手中行李隨意丟在地上,只不過他的臉上現(xiàn)在還是青紅一片,說起這話來,完全沒有一點說服力。我低聲重復(fù)他的話,“同去同歸?!?/br>莊無鏡對莊翠道:“莊翠,你不是說我有一把天下第一的劍嗎?你拿來給我?!?/br>莊翠面露猶豫,道:“莊祖,這...”但是在碰上莊無鏡不容置喙的神色后,馬上就出去了,不一會就拿出來一把套著灰色劍鞘的長劍,看上去極為普通。莊翠將這把劍遞給了莊無鏡。莊無鏡卻是將劍交給我,笑道:“這把劍一直被我丟棄在角落百年了,連個名字都沒有,現(xiàn)下我來給它取個名字,名為‘長情’你說可好?”我并不理會他的無聊言語,將這把劍從劍鞘抽/出,利劍剛出,一片如火如血的光芒刺痛我的眼,這是一把紅得驚人的利劍,只看一眼,便讓人渾身發(fā)寒,殺戮之氣,血腥之景,盡數(shù)鋪面而來。千年前,莊無鏡便是提著這把劍進(jìn)入萬魔窟,他進(jìn)去有半月,半月之內(nèi),萬魔窟的凄厲哭聲傳出千里。不少修士受那些被莊無鏡妖魔怪鬼的恐懼哭聲影響,道心破損瘋瘋癲癲算是小事,而有的人更是在打坐中莫名丟失了性命。半月之后,莊無鏡白衣進(jìn)去,紅衣出來,就連一頭烏發(fā)也濕漉漉淋著著鮮血,成了血紅之色。他的這把血紅之劍,聽人所說,輕輕一彈,便從里面發(fā)出無數(shù)鬼怪可怕至極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