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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纏磨的夫妻呢?若是想個什么還要藏著掖著,猶猶豫豫的,那才是生疏呢。 下午時候她終究還是沒能起來去處理那些雜事,就只能那么撂著不管,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天將黑,才在晚飯前起來之后和他一起去了婆婆那邊用晚飯。 晚飯過后天就黑了,一回到房間他又纏上來,身子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休息,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精神又被他折騰沒了。 臨睡前她還懵懵的問他:“你這樣胡來就不累嗎?” 他卻眸子一瞇,笑道:“別忘了爹有任務(wù)給我們,我若是不努力,那孩子怎么來?” 云容一聽眨了眨眼,好吧……為了他們云家的香火,她也不是不能受些累的。 沒羞沒臊的日子過了幾日,府里的下人對于新姑爺也有了更多的了解,除了對小jiejie好之外,也是個善良的人,下人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他也只是說兩句,并不多加責(zé)罰。 不過反過來想也是,他是上門女婿,雖說與小姐有了正經(jīng)名分,可到底是剛來云家自然也不敢太過傲氣。 又過了幾日云老爺?shù)牡谝环庑呕貋砹耍f是在路上一切順利,叫他們在家不要擔(dān)心。 這時日子已到了初秋,縣城外的山坡上那些果樹的果子都已經(jīng)結(jié)完了,沒賣出去的都曬了果干,釀了果酒,正是忙碌的時候,云容也不能一直在家里閑散,總是要過去看看的。 如今楚立礽也不再去書院教書,心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著隨時來接手家中的這些生意事務(wù),好讓過一段云容有了身孕的時候,他也能幫幫岳父大人。 于是兩人跟楚母打過招呼之后,便又坐上馬車往縣城外的田莊那邊去了。 到了田莊這里天氣已經(jīng)不是熱的叫人心發(fā)慌了,云容帶著楚立礽將這里的事物一遍遍的理順,好讓他心里有個底。隔了兩日之后,楚立礽就出發(fā)去了另外的田莊親自去處理那邊的事情,一來一回的也花了六七日才回來。 而這個時候云容在田莊里一個人孤枕難眠了好幾日已經(jīng)快要住膩了,還在想要不要不等他了先回去看看婆婆。 可就在準(zhǔn)備下午就收拾東西出發(fā)回縣城的時候,他的馬車先回來了。 出門了幾日,他忙碌著曬得有些黑了,一進(jìn)門來,看見云容正坐在屋檐底下和小圓不知道說著什么,他一笑輕咳了一聲,站在門口那邊沒動。 云容聽見聲音,抬頭去看見是他回來,驚喜地站了起來叫了一聲,提著裙擺就沖他小跑了過去,小圓在身后笑嘻嘻的也跟著過去,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知道這個地方自己是不能呆了,便繞過他們兩人出了門,反手將門關(guān)上。 身后的關(guān)門聲響在耳中,楚立礽在心里贊嘆小圓這丫頭果然越來越有眼力見兒了!高興的一笑,二話不說便捧著云容的臉親了下去。 片刻之后,云容雙腿發(fā)軟被他一個攔腰抱起,轉(zhuǎn)瞬之間便抱到了屋里,他都來不及將她放下來去關(guān)門,而是用腳反身一踢,那門便被關(guān)了起來。 看著他這個心急的模樣,云容又羞又氣又笑道:“你出去這好幾天,回來也不問我過得怎么樣,腦子里怎么就想著這個事兒?” 他笑著將她放在了床上,手上的動作更是絲毫不停,扯著她的衣裳,嘴上更是振振有詞道:“我方才瞧了,容容你面色紅潤,一看就是吃得好睡得好,至于旁的……我走了這么些天,不管是白天還是夜里,你難道就沒想我的時候嗎?” “……”云容羞澀的眨眨眼,有些說不出口,其實從他走的第一天他就想他了。 楚立礽盯著她看,看著她唇動了動,終究沒說出什么來,也不逼著她了,低沉一笑,促進(jìn)他想了好幾夜的紅唇:“你只要知道,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就行了……” 青色的夏衫被他一股腦的扔在了地上,床頭掛著的同心結(jié),下面的長長穗子,時不時的搖晃著,晃得人心神蕩漾。 不知何時一只玉手在這地方繞了幾圈,最終狠狠的抓住了這穗子,用力的一掙,紅色的穗子就被扯散落了滿地,鮮艷又惑人。 “嗯……掉了……” “你還有心思管那些,看來力氣還有很多。” “不是,我…沒有……” 臨近黃昏,這扇門才打開,楚立礽換了一身干凈利落的青色衣衫,回頭看著懶洋洋歪在他上,眼睛都不想睜開的云容,深深一笑,正想著要不要過去幫她揉揉腰,外頭小圓跑了過來,說著:“姑爺,親家夫人派人捎信來,說家中有急事,叫咱們回去呢。” 楚立礽一聽眉頭皺了起來,目光下意識地便看向云容,四目相對,皆是滿目疑惑。 母親有急事? 35. 不行? 他們沒有在說什么,收拾了一下…… 他們沒有在說什么, 收拾了一下東西就乘著馬車回去了。 回去之后也來不及休息,直接就去了楚母所在的院子。 兩人一進(jìn)去就看到楚母,正呆呆的坐著, 一只手撐著頭, 神情看起來有些低迷。 在云容以前的印象里,婆婆從來都是一個溫柔話不多的女人, 不管有什么事情,在她的臉上都不會有很大的情緒表露出來,就連他們成婚,這么大的事情也沒有見她笑得多開懷,也是淡淡的笑容,仿佛一直以來都有什么東西壓在她的身上,讓她不得自由。 而自從得知他們母子兩個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之后,云容便明白了, 她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足以將一個女人活著的念頭全部打散, 她如今能活在這世上,靠的完全就是這唯一的兒子罷了。 兩人來到她身邊,楚母緩緩的抬頭看他們,眼眶果然是紅的,楚立礽坐在她身邊輕聲的問:“娘,究竟是什么事?你這般你著急叫我們回來?” 等待他們回來的時候,楚母已經(jīng)將情緒整理的差不多了,此刻也并未在掉下眼淚,只是拍拍他的手,目光憂愁的說:“你當(dāng)初猜的沒錯,他們果真找來了。” 楚立礽看了一眼云容,四目相對,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目光又望向母親聽著,她繼續(xù)往下說。 “當(dāng)年是他們趕我們出來的,不管我們怎么求情,他們都不肯讓我們留下,我們被趕出來過的那些日子,還差點(diǎn)沒命……可如今他們找上門來,卻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樣,三兩句話就說叫我們回去?” “呵呵……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