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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最近為我投雷的小天使:爻爻爻爻敷1顆;芋圓餅2顆感謝為我灌溉白色(?)不明液體的小天使:顧望12瓶;哥哥在嗎、冷千山10瓶;Y2瓶我會繼續(xù)努力噠,啾咪~第62章波煙玉遠遠地傳來招魂似的吶喊,似乎有人執(zhí)銅鑼邊走邊敲,在城頭巷尾留下一聲聲悠長又刺耳的聲響。隨著這兩聲吶喊與銅鑼尚未散去的余音,太陽徹底落了下去,與此同時,本來還有星星點點燈火的城內(nèi)突然熄滅了所有燈光,變成了一片死寂的漆黑。“燃——”又是一聲,三人驚訝地看著四周道路兩邊的地面上突然晃晃悠悠地升起了許多盞小燈,泛著瑩瑩的綠光,看起來有些詭異,但至少照清楚了大致的道路。只是這道路上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這什么鬼地方,”白滄浪環(huán)顧了一圈,“總不能說是鬼城這城里就真的只有鬼吧?”周蘭木也皺起了眉,看向楚韶:“剛剛應(yīng)該問清楚的,此刻無法,我們只能沿路先走,去找找城內(nèi)有無驛館了?!?/br>楚韶點了點頭,正欲行走,卻突然發(fā)現(xiàn)往南的路上突然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或者說是一個女鬼。這女鬼披著長長的頭發(fā),穿了一身紅衣,臉上帶了一個富麗堂皇的黃金面具,一動不動地站在離他們不遠的路中央。白滄浪“哇”地一聲縮到了楚韶身后,全然不見剛剛的硬氣,因為害怕甚至有些口齒不清:“來來來來者何人?!是人是鬼?”那女子輕輕笑了一聲,抬手隔著面具掩嘴道:“當(dāng)然是鬼?!?/br>她聲音輕柔含媚,男女不辨。楚韶不動神色地握緊了劍,往前站了一步,擋在了周蘭木之前。不知為何,那人見到他卻突然愣住了,之前的一派閑散之氣消失得一干二凈,她往前走了一步,道:“你怎么……”想必是用了原聲,男性特有的些許喑啞在一瞬間露了出來。楚韶詫異地看著他,沒有接話。雖說是男子,但那男子身姿婀娜,端得一股嫵媚風(fēng)流,直能攝人心魄,活像傳說中勾魂的艷鬼。他又往前走了一步,換回了之前甜膩的聲音:“你怎么——長得這么俊俏,就算我是鬼,也不忍心害你啊。”白滄浪嚇得一眼都不敢看:“那那那那,你不去投胎,在這里攔我們做什么——”男子甩了甩袖子,從袖口掏出一把粉紅色的折扇展開掩于口邊,順便往前走了一步:“自然是趕在投胎之前,來與小郎君春宵一度,風(fēng)流快活了?!?/br>他側(cè)頭去看白滄浪,假意嗔道:“那躲在人身后的小郎君,你出來呀,你不出來我怎么與你快活呢?”“這這這里好幾個人,你只叫我干嘛?”白滄浪把臉埋在蕭頤風(fēng)身后,死活不肯出來。“奴家就看上你了,難道也不許?”男子走得近了,楚韶突然聞到周身有一股濃重的花香氣,像是桂花,又像是迷迭香,香得有些甜膩。“白兄膽小,你又何必逗他?!敝芴m木嘆了口氣,往前走了一步,和楚韶并排,“多年不見,不想在此遇見故人?!?/br>男子看了周蘭木一眼,又笑了起來:“蘭公子,三四年沒見,皮膚可真好,讓我摸摸——”“在你面前怎敢班門弄斧,”周蘭木微笑著沖他說道,順便轉(zhuǎn)向楚韶,“上次在中陽城內(nèi),你說要見天下第一美人,如今我為你引薦。”“滿天紅?”楚韶皺眉打量了幾眼,但不為所動,“果然如傳言一般?!?/br>白滄浪探出頭來:“你果真不是鬼?”“我是鬼,是來偷你心的鬼,”滿天紅也不生氣,笑著拋了個媚眼過去,又轉(zhuǎn)頭,“我聽手下稟報說,荒陽城閉燈以后竟還有人在路上晃悠,急忙趕來了,一看居然是故人。蘭公子要來荒陽早說呀,我作為個城主也好設(shè)宴款待諸位?!?/br>“不知你在此,若我知道的話,定然先行讓人給你傳信?!敝芴m木道,“上次在中陽沒見到你,你怎么潛入典刑寺把金明鏡殺了便跑了?我還想問問你為何落入他手里,又為何出現(xiàn)在玄劍大營?!?/br>“說來話長,多丟臉哪——不過幾位既然來了,便來坐坐罷?!睗M天紅收了扇子,笑道,“這城里無聊得很,有故人陪我聊聊,真是再好不過了。”“我此行前來,是想經(jīng)荒陽去往東南的,”周蘭木既不拒絕也未答應(yīng),只說道,“你自中陽城芳蹤一現(xiàn)后銷聲匿跡,江湖四處懸賞而不得,怎么到了這地兒來做城主?”“無處可去,只能來此?!备糁S金面,看不見滿天紅的表情,只聽得他十分委屈的聲音,“縱蘭閣天下無雙也不敢收留我這種惡人,蘭公子你說是不是。”“我怎能說是不是,說不是太違心,說是又怕今夜在荒陽城便丟了小命?!敝芴m木笑容突然有些狡黠,“我不與你開玩笑,你若是能看幾分往日情分,還請引我們從城中過去——”“蘭公子這話說的,好像我真是什么翻臉不認人的惡人,”滿天紅嗔怪道,“往離恨天的南城門夜里不開,我雖是城主,也要遵東南的規(guī)矩。若信得過我,你們幾位隨我回城住一日,明日一早,我親自送你們前往離恨天?!?/br>楚韶與周蘭木略一思量,便也同意了他的建議。滿天紅笑著一拍手,他四周便悄無聲息地多了幾個提著地面那般小綠燈的黑衣人,只是燈光比地面亮了許多。“掌燈送幾位貴客往笙歌樓去。”滿天紅囑咐,又轉(zhuǎn)向周蘭木,“蘭公子,請罷?!?/br>笙歌樓似乎建在荒陽城中央,是整個荒陽城最高的建筑。三人跟著掌燈者一路來到笙歌樓天臺上,城內(nèi)不許燃燈,天臺上卻四處燃燈,亮如白晝,又兼笙歌樓通身漆紅,遠看就如一支蠟燭一般。三人剛一落座,便立刻有穿得清清涼的女子上來獻舞,獻舞過后又殷勤地前來倒酒。楚韶與周蘭木對面而坐,隔得有些遠,若有女子靠近他也不在乎。畢竟從前見得多,也算是見怪不怪,只任憑女子前來倒酒服侍,一概視若無物。周蘭木似乎最受那些女子歡迎,楚韶看他微笑著與那些女子倒酒說話,直惹得女子們咯咯而笑。白滄浪只對酒感興趣,自斟自飲,對著女子評頭論足,期間還跑到楚韶這邊丟了一句“感覺蘭公子在帶我們逛窯子”,隨后又回去喝自己的酒了。席間滿天紅竟還抽空去換了身衣服,并且換了剛剛遮住全臉的面具,改了一張只遮蓋了半臉的來,露出精巧的紅唇,衣裳未換,發(fā)也未梳,隨意中透出天成的艷麗,笑意盈盈:“來晚了,該罰酒?!?/br>他美目一掃,隨即挑了張離楚韶最近的桌子坐下,隨意撩了撩長發(fā),那邊傳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