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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只是笑笑,表示這并不是他能夠做主的。夏黎初疑惑無比,醫(yī)生都不能做主,那誰能做主。醫(yī)生把器械收好,笑著說出了三個字,“徐先生?!?/br>下午,喬真照例過來陪夏黎初,順便告知他陸瑤幾人的近況。徐卓晏出手,陸瑤和洪副導的職業(yè)生涯算是完了。洪副導更是要面臨牢獄之災,故意指錯路這種事情當然不足以把他送進去,把他送進去的是販.毒和挪用公款。至于陸瑤現(xiàn)在還能全須全尾的待在劇組是因為考慮到她現(xiàn)在出事會對這部劇產(chǎn)生影響,等播出,她也跑不了。喬真涂著指甲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著,挑著眉,心情很好的模樣,“徐先生果真雷厲風行?!?/br>夏黎初嘟囔了一句,“他向來這樣。”喬真沒聽清,“你說什么?”夏黎初答道:“喬姐說的對。”接著夏黎初又問了一下什么時候才能回劇組,喬真讓他不要急,現(xiàn)在施磊忙得焦頭爛額,正在處理遺留問題,等事情處理完應該要十二月份去了。光是聽著就很復雜,夏黎初難免生出幾分擔心,“施導會不會對我有意見?畢竟這些事都是我惹出來的?!?/br>喬真聽完這話就笑了,她擺擺手,說:“這得從兩個方面來說,第一,你是徐先生的人,他有意見也得憋著。第二,事情都是在他劇組出的,他只會對陸瑤幾人有意見,不會對你?!?/br>夏黎初這才放下心來。等徐卓晏晚上過來,夏黎初就把想要出院的事情跟他說了。徐卓晏態(tài)度強行,他幫夏黎初把被子掖好,然后把手伸進被子里輕輕碰了一下夏黎初腿上的紗布,嘴角扯出一個小小的弧度,笑意卻抵達不了眼底,“聽話,你腿上的傷還沒有好。”夏黎初被他碰了一下,臉就紅了。他梗著脖子,辯駁道:“是你小題大做,我已經(jīng)能夠下地走路了。”說罷,夏黎初還小幅度的踢了踢小腿,在他的動作之下,徐卓晏的大手很容易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就在他還想在踢兩下證明自己恢復好的時候,徐卓晏一把握住了他的膝彎,眼神暗得可怕,里面像是跳著兩簇明亮的火光。夏黎初的身體立即陷入了僵硬,他別過頭,想把腿抽出來,卻沒想感覺越來越明顯。這具身體太久沒有被人親密觸碰過,敏感度不減反增。更何況徐卓晏是它的開發(fā)者。身體也是認主人的。“別動了。”徐卓晏并沒有比夏黎初好到哪兒去,他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喑啞,像是在忍耐著什么。夏黎初很聽話的不再亂動。曖昧在房間中悄然蔓延,夏黎初一張臉燒得通紅,徐卓晏努力平復著心中冒出來的火,過了許久,徐卓晏終于放過那處,拿著睡衣轉身去了浴室。等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夏黎初一頭栽進了枕頭里,兩只白皙瑩潤的耳垂已經(jīng)覆上一層誘人的粉。太丟人了,明明都已經(jīng)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了,甚至連孩子都生了,怎么能夠害羞成這樣?等徐卓晏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一個大鼓包。結果顯而易見,因為今晚的突發(fā)情況,他又不能上床睡覺了。徐卓晏自覺地躺到了另一張床上,想著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在那么冷的天氣沖冷水澡。雖然徐卓晏說了不能出院,但并沒有說不能在醫(yī)院里轉轉。那場暴雨之后,天氣便一直很好,陽光燦爛,天空如同水洗過般藍。夏黎初眼饞這樣的天氣許久了。下午太陽正好,夏黎初沒讓保鏢近身,自己和喬真去了樓下花園。這個點花園中還挺多人,大多是老人家,都有護工看著。兩人坐在湖邊的一張長椅上,湖邊有幾棵不知名的大樹,上頭開著顏色素雅的花,風一吹過便掉幾朵下來,有一朵砸在夏黎初身上,被他接在了手心。夏黎初邊把玩著花朵邊跟喬真聊天。夏黎初撇撇嘴,說:“我應該要拆線之后才能出院?!?/br>喬真一聽就知道是哪位的決定,她憋著笑安慰道:“徐先生也是為了你好,這是關心你呢?!?/br>夏黎初立即笑出了聲,眉眼彎彎煞是好看。然而一抬眼他就立即笑不出了,隔著一片草地站在一棵大樹下跟一位醫(yī)生說著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澤。“看到什么了?”喬真疑惑地問,她尋著夏黎初的視線看去,只有幾個老太太聚在一塊兒說話。“沒什么?!毕睦璩跏栈匾暰€,沈澤和醫(yī)生已經(jīng)走遠。夏黎初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五點多了,徐卓晏還有一小時就要到醫(yī)院。夏黎初安慰著自己,不會那么巧的,醫(yī)院這么大,怎么可能就讓徐卓晏和沈澤正好遇上。確實,醫(yī)院這么大,怎么就能讓徐卓晏和沈澤遇上。所以夏黎初和沈澤遇上了。看見彼此,兩人眼中皆有驚訝,尤其是沈澤。喬真在樓下接了一通電話便離開了,于是這條走廊里只有兩人。沈澤昨天才回國,看夏黎初這樣出現(xiàn)在醫(yī)院,手上還提著一袋子藥,一時間有點沒反應過來,“怎么來醫(yī)院了?”夏黎初點點頭,簡單解釋道:“腿受傷了,在這住幾天?!?/br>沈澤帶點兒話癆屬性,拉著夏黎初問東問西有種沒完沒了的架勢。夏黎初一遇上沈澤警惕心便直線下降,暫時把徐卓晏的存在拋到了腦后。等手機震動,夏黎初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時,才覺得不妙。“是他?!毕睦璩踔噶酥甘謾C。沈澤立即停了下來。今天下午,徐卓晏提前結束了工作,沒想一到病房居然撲了空。他聯(lián)系了夏黎初身邊的保鏢,保鏢把夏黎初的大概位置告訴了他。夏黎初的病房在十樓,夏黎初與沈澤聊天的地方在九樓。徐卓晏的聲音帶著無奈,“夏黎初,你又亂跑。”夏黎初的警鈴立即響起,“你到醫(yī)院了?”徐卓晏是走樓梯下來的,“嗯,你在九樓別動?!?/br>短短幾個字讓夏黎初腦子瞬間短路,他沒時間去想徐卓晏怎么會知道他在九樓,滿腦子只有該怎樣把沈澤藏起來。面對徐卓晏時,夏黎初隨機應變的能力實在是差極了,所以才能想出這樣不靠譜且低智的辦法。等他反應過來這不太對時,夏黎初已經(jīng)扯著沈澤在走廊中慌不擇路的跑了起來,沒想一慌起來直接跑到了電梯所在的地方。他視線一掃眼看著數(shù)字跳動了一下,于是想了沒有想,推開最近的一扇門扯著沈澤走了進去。里面只有一個老太太,老式收音機播放著昆區(qū),咿咿呀呀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房間中,老太太穿著一身旗袍,坐在窗邊的凳子上如癡如醉地跟著搖頭晃腦,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