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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他的目光,說:“爺爺也沒有教過你奴顏媚骨,當(dāng)條狗,為了換取利益,還不惜出賣自己大哥的孩子。”夏黎初站了起來,“夏雄旭,你把我能生孩子這件事捅出去就捅出去,你看別人是會覺得你是瘋子還是覺得我是怪物。”大抵是夏雄旭沒有見過這樣的夏黎初,一時間居然怔住,忘記了開口。“還有,就算有人相信,又能怎樣,”夏黎初驀地笑了,如釋重負(fù)一般,又帶著某種決絕,“我本來就什么都沒有了,你覺得我還會害怕失去什么嗎?”說罷,夏黎初便轉(zhuǎn)身離開。他離開得很順利,傭人沒有夏家兩人的命令都不敢攔他,只能看著他開車揚(yáng)長而去。沒想這一折騰居然過了那么久,外面天色都已經(jīng)黑了,今天的檢查自然是泡湯了。夏黎初給沈澤打了通電話,稍微說明了情況,道了歉。沈澤沒有介意,比較讓他擔(dān)心的是夏黎初的安危。沈澤不放心地問:“你真沒事?”夏黎初答道:“沒事,他不敢把我怎么樣,我可是個香餑餑。”說罷,他自嘲地笑了笑,攤上這樣一個叔叔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么錯事。今天沒做成的檢查只能下個月來做,因?yàn)樨?fù)責(zé)夏黎初的醫(yī)生明早就要趕去瑞士參加一個會議,要下個月月初才能回來。左右夏黎初的身體就是那些老毛病,把藥按時喝著就沒事。這一天還真是心力交瘁,夏黎初晚上回到家時臉色就不怎么好,芋圓很擔(dān)心的給爸爸接了一杯溫水,姜姨看他臉色不對,趕緊讓他回房休息會兒再吃飯。“沒事,卓晏還沒有回來嗎?”夏黎初出神地想著徐卓晏可能在加班。“徐先生把芋圓接回來后接了通電話就離開了。”姜姨說。夏黎初點(diǎn)點(diǎn)頭,徐卓晏這樣忙很正常。徐卓晏過了零點(diǎn)才回來,夏黎初睡得不安穩(wěn),有另一個人的氣息靠近,他立即清醒了過來。他鼻頭微動,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迷糊的抓住了一旁的人的手掌,呢喃道:“你喝酒了?!北亲佑謩恿藙?,然后立即清醒了過來,睜圓著一雙眼睛,脫口而出,“有女士香水的味道!”作者有話要說: 徐卓晏:初初罵得好!第54章第54章隨著時間的推移,徐卓晏接收到的信息也越來越多,梁秘書與周秘書辦事能力及強(qiáng),加上徐家的人脈,很多事情都迅速被查清,包括夏雄旭與徐家的關(guān)系。當(dāng)把報告拿在手中時,徐卓晏并沒有很驚訝。過年時,徐家大伯就提過一嘴,那時他就有種預(yù)感。徐卓晏把文檔放回抽屜中,表情淡淡的,“副市長的候選人有哪些?”周秘書猶豫了一下,報出了一串人名,都是些耳熟的名字。“把他們的資料整理一份出來,去探探于家的口風(fēng)?!毙熳筷陶f。周秘書眼中精光一閃,確認(rèn)道:“您的意思是?”徐卓晏輕笑一聲,帶著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除了夏雄旭,誰都可以?!?/br>徐家與于家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羈絆極深,徐家下一任家族幾乎已經(jīng)定下了是徐卓晏,于家那邊把這個外甥看得很重,他們要攙扶某個人,也得掂量掂量徐卓晏得意思,哪怕是于文曼插手也是如此。吩咐完之后,徐卓晏約于文曼共進(jìn)晚餐。他把梁語喊了進(jìn)來,讓她訂桌,訂于文曼最喜歡的那家。于文曼在海市有自己的工作室,徐卓晏親自去接她,他提前與夏黎初說了晚上不回去吃飯,徐卓晏摩挲著手機(jī)想,他這還真是有了個傳統(tǒng)的小家庭。于文曼永遠(yuǎn)都是一副艷麗優(yōu)雅的模樣,明知兒子找自己不是單純的吃一頓午飯,也能夠露出得體美麗的笑容。于文曼總是渴望與孩子親近的,一下車便挽住了徐卓晏的手臂,仔細(xì)慢慢地說著日常小事兒,就像是最平常的一對母子。徐卓晏瞥著她,他的母親永遠(yuǎn)都是這樣,面前是笑容,背后是刀子,畢竟出身高門大戶,哪怕現(xiàn)在從事的行業(yè)是她所喜愛的,那點(diǎn)兒骨子里帶來的心機(jī)與算計卻是磨滅不了。一頓飯還是平平穩(wěn)穩(wěn)的吃了半個多小時。徐卓晏感覺于文曼應(yīng)該差不多飽了,便放下了筷子。他并不打算跟于文曼繞來繞去,說一堆無關(guān)痛癢的話。想來于文曼也不想那樣。“媽,你當(dāng)初去找過初初,對嗎?”于文曼正在喝湯,動作絲毫不亂,她拿著紙巾擦擦嘴角,坦然承認(rèn),“對,找過,但我一件過分的事兒沒做。”于文曼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你查了當(dāng)年的事情?”徐卓晏輕笑一聲,“這很正常,您是我媽,應(yīng)該知道我的性子,我受不得欺騙與隱瞞,初初不肯說,那就只有我自己去查了,沒想有這么一個驚喜?!?/br>于文曼是個沉得住氣的,她撫弄著手指,“可那件事你爸爸也有參與,怎么只找我的麻煩?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br>凝滯的氣氛充斥著包廂,一桌飯菜已經(jīng)變冷,桌上看著親密的兩人之間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冰。徐卓晏神色淡淡,“您和他在這件事上倒是有默契,居然一塊兒去欺負(fù)一個一無所有的小孩兒。”于文曼想想夏黎初的年紀(jì),那怎么就是小孩兒了呢?果然人一戀愛起來思維就會不同。兒大不中留啊,于文曼嘆息著想。“我和你爸真沒欺負(fù)他,只是口頭提醒了幾句,誰知道他會那樣聽話,說走就走,”于文曼想起了一些事情,眼神晦暗不明,“不過那孩子還真是喜歡你啊,也就只有用你才能拿捏住他。”于文曼話中有話,反正兒子已經(jīng)開始查,就一定什么都能查得到。于文曼心里犯堵,又不能破口大罵,就只能讓徐卓晏不痛快。徐卓晏一聽便又聽出了隱情,眼神晦暗,“話說半句?”于文曼挑挑眉,“你不是很會查嗎?mama相信你能查到的。”徐卓晏沒再追問,回到了今晚真正要說的事情。說的就是夏雄旭這件事,夏雄旭當(dāng)年能夠到那個位置上,于文曼夫妻倆功不可沒,徐卓晏要對夏雄旭下手,必然要過于文曼他們這一關(guān),徐卓晏只是擺出一個態(tài)度,至于如何就選擇就看個人了。于文曼安靜的聽完,然后目光死死地鎖定住徐卓晏,“你威脅我?”徐卓晏語氣強(qiáng)硬,“不,我只是不希望您和爸參與到這件事里,到時候傷了和氣,讓外人看笑話。”徐卓晏拿捏住了于文曼的死xue。于文曼做一切的出發(fā)點(diǎn)都是為了徐卓晏,她并不想和自己的孩子處于對立面。可這口氣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