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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跶得格外起勁兒的所謂高官家屬。許玲這算是撞槍口上了。夏雄旭應該也是看見了這個視頻,動用關系讓人刪了。然而后頭還有一個徐卓晏,這個視頻在公關公司的推潑助瀾下很快被傳播開來。許多大V紛紛轉(zhuǎn)發(fā),基本上都是一串省略號,然后加一個狗頭。夏黎初隨意打開一條轉(zhuǎn)發(fā)微博都笑得不行。@微博用戶007:惹……這種咳咳咳,說了要進局子的@我是美美美:都閉嘴!爾等庶民豈敢妄論本官家事!@嘻嘻嘻嘻你來帶我呀:這女人挺沒腦子的……蹦得太氣了吧……不過身份估摸著是真的牛,你看她手上帶著的那只腕表,兩百多萬……@哈哈哈哈嗯嗯:臥槽!這女人穿得有點兒太好了吧!是不是要讓紀檢委給檢查檢查啊@藍色大海的傳說:還真是什么人都有啊,服氣,這態(tài)度牛批,她生而高貴吧[狗頭]……底下幾乎都是在指責許玲,夏雄旭應該是請了公關公司刪除一些言論,可是網(wǎng)名的力量是巨大的,你越刪除,他們就越來勁兒。這都不用夏黎初等人做什么,就有人扒出了許玲的身份,她這身份是真的能夠唬人,但敢于說真話的人不在少數(shù),一堆人起哄,這事兒熱度越來越高,夏黎初第二天一醒來就看見這件事高高的掛在了熱搜上。夏黎初捧腹大笑,他推推徐卓晏,“笑死了我,許玲怎么這么逗啊,這不是送人頭嗎?沒見那么蠢的,夏雄旭可能殺了她的心都得有?!?/br>正如夏黎初猜想的那樣,夏家正在進行一場家庭戰(zhàn)爭。夏雄旭面色鐵青地把報紙甩在許玲臉上,插著腰,手指用力地指著許玲,怒吼道:“你看看你給我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還給我桶那么大簍子,要是有人用這件事做文章,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住我。”許玲瞪他一眼就要還嘴。然而下一秒就被兜頭潑了一杯茶水,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夏雄旭,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下一刻瘋了似的把拳頭往夏雄旭身上照顧,大喊道:“夏雄旭!你對我撒什么氣!你個瘋子!”夏雄旭毫不客氣地把她甩到了一邊,然后甩了她一個耳光。許玲立即安靜了下來,頭發(fā)散亂著,半邊臉很快腫了起來,她目光呆滯又懼怕的看著夏雄旭,嚇蒙了。沒有一個傭人敢來拉架,她們大氣不敢出,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夏雄旭大口喘著氣,眼神陰厲地看著許玲,“我告訴你,這事兒鬧大了,你身上穿的、你現(xiàn)在住的一個都會沒有,我不好你也別想好,你們家也別想好?!?/br>許玲扶著沙發(fā)瑟瑟發(fā)著抖,她外強中干,就是個草包。聽夏雄旭如此說就知道自己事情真的鬧大了。但她嬌縱慣了,更何況夏雄旭還打了她一巴掌,讓她認錯是不可能的。客廳中就像是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爭,杯子枕頭散落一地,落地燈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院落中傳來了聲聲由近而遠的鳴笛聲,夏雄旭和許玲僵硬著表情對視一眼,還未等他們有任何動作,就聽到了傭人慌慌張張的聲音,接著便是一群人推搡著涌入。來人皆穿著一身制服,領頭一人拿出證件,眉目凜冽著說:“請夏先生跟我們走一趟?!?/br>一天之內(nèi)發(fā)生了許多事情,以至于夏黎初聽到夏雄旭被看守起來的消息時還有些怔忡。“他被抓起來了?”夏黎初睜圓著眼睛問,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徐卓晏點了點頭,于家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要快許多,他收到消息時也吃了一驚。“這也太快了……”夏黎初喃喃道。徐卓晏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說:“這是遲早的,許玲推了一把而已?!?/br>夏黎初嘆口氣,有些唏噓,還真是世事無常,前些年意氣風發(fā)的夏雄旭居然一朝淪為階下囚,不過心里覺得爽也是真的。“他這樣能夠判多久?”夏黎初知道夏雄旭貪污了許多,所以有此一問。徐卓晏緩緩解釋,“除了貪污,他還□□,死刑是跑不了的。”夏黎初聽到那個字眼不禁打了個哆嗦。徐卓晏又說:“當然,我們不會讓他死。”他笑得很是涼薄又殘忍,語氣中沒有半分憐憫,他親親夏黎初的臉蛋,笑著說:“有時候活著可比死了更痛苦?!?/br>這是夏雄旭罪有應得。夏黎初往徐卓晏懷中一躺,仰著頭有些天真地看著他,說:“你說爸爸是不是會很開心?”徐卓晏點點頭,“他會?!?/br>有些事情是夏黎初最近才知道的。夏凱旭之所以會落得那樣的下場就是因為他手中有許多不利于夏雄旭的證據(jù)。夏父十分看重這個兄弟,曾經(jīng)苦苦懇求夏雄旭不要再在歪路上前行,然而世事難料,夏雄旭就是個沒有心的,轉(zhuǎn)頭就聯(lián)合別人在夏凱旭的飛機上動了手腳。孩子月份漸漸大了,夏黎初的肚子也像吹氣球似的大了起來,圓圓滾滾的,看著煞是可愛,徐卓晏沒事就喜歡摟著夏黎初的腰,沿著那個可愛的弧度來回撫摸,跟上癮了似的。夏黎初對此很是無奈,可他又貪戀徐卓晏的懷抱,就因為這事兒,徐卓晏還得了芋圓的一個新稱呼“粘人精”。城郊這處別墅很是適合休養(yǎng),夏黎初每日就是做做運動,然后看書看電影,有時會去書房練練毛筆字,飯后會在院子里走上幾圈。如今正是夏天,夏黎初的肚子實在沒有辦法遮住,出門很不方便,沈澤幾人怕他煩悶無聊便來得格外勤快,這樣一來這兒也熱鬧得很。午睡后,夏黎初幾人攢了個局打麻將,幾圈下來沒輸沒贏,然后越大越起勁兒,非得贏點兒錢不可。沈澤笑嘻嘻地說:“我等會兒讓你胡牌,給我干女兒一點兒奶粉錢。”夏黎初挑挑眉,摸牌打牌,說:“行,我可記著的?!?/br>沈澤的嘴可能是開了光,他隨意打了張牌,還真讓夏黎初給胡了。下午六點,徐卓晏準時歸家,手邊沒有小朋友。“芋圓呢?”夏黎初問。徐卓晏有些無奈,“mama接走了,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業(yè)也不搞了,成天沉迷帶孩子和炫耀孩子?!?/br>芋圓那張小臉結合了兩個爹的優(yōu)點,實在好看,誰看了漂亮孩子都想來親近親近,更何況于文曼還是芋圓的奶奶。別墅里現(xiàn)在有六個阿姨,全是經(jīng)了沈澤的手過來的,很是可靠,個個證件齊全,于是晚飯總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大補湯,味道還不錯,但每天那樣喝還是讓人難以忍受。沈澤他們過來倒是能幫夏黎初減少這個煩惱。沈若看著藥材有些眼熟,就問了阿姨一嘴這里頭都是什么材料,阿姨笑瞇瞇地如實說了。沈若一聽完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