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離開了換衣室,來到?jīng)]有開燈的漆黑過道,沈錦旬看著眼前的光亮,忽然不走了。云枝跟著他一起停住,說:“怎么還?”“你不要動?!鄙蝈\旬道。他上前了一步,然后云枝怯生生地后退,后背抵在了墻上。“讓你不要動,你還動?!鄙蝈\旬找茬,“是不是不聽話了?”云枝道:“你、你要咬回來啊?”這時候的沈錦旬又變回了以往那種惡劣的樣子,低下頭故意和他的臉湊得很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點子,隨即玩世不恭地笑了幾聲。“不該先邀請我為所欲為,再要我看在你態(tài)度那么好的份上,記得下手留情嗎?”云枝咽了一口口水,抬起眼看了沈錦旬一會。實在太近了,呼吸都交纏在一起。后面是全部走空的換衣間,前面是人聲喧嘩的候場區(qū),他們就站在這暗處,好似與世界失去關(guān)聯(lián),各自只剩下彼此。“那我邀請你……”云枝努力克制著發(fā)顫的聲線,開口道:“隨便怎么樣都行?!?/br>對上沈錦旬眼神的時候,他感覺心跳快得胸腔作痛,整個人快要失控,像是壞掉了一樣。可以確定的是,沈錦旬的心跳并不比自己慢多少。他仰著脖頸,感覺到牙齒咬住了某塊皮膚,頓時渾身發(fā)麻,仿佛有電流竄過。上次沈錦旬體驗到的就是這種滋味嗎?走神了片刻,又被酥麻感拉回了現(xiàn)實,他覺得沈錦旬在自己眼里有了攻擊性,忍不住抬手想要推一推。扶在肩膀上的時候,他猛地記起沈錦旬身上還有傷,沒敢再動,就輕輕搭在那里,像是熱情地環(huán)住了對方。如果有第三人視角,見到如此親密的姿勢,真的會認為這場親密全然出自于云枝主動邀請。濕熱感附在側(cè)頸上,想象中的鮮血卻沒有涌出,分開時只是泛著充滿了占有欲的深紅。這個季節(jié)理應(yīng)開始播著草莓的植株,雨期還沒來臨,尚未開花結(jié)果。但云枝在最顯眼的位置被種上了那一點。好像在訴說著春日將至,亦或者宣告主權(quán)。作者有話要說:依舊明天給這章評論區(qū)發(fā)紅包?。≌娴姆浅Σ黄?,鞠躬道歉?。∵@幾天在忙開學(xué),接下來努力穩(wěn)定住更新時間OTZ第37章他們的手機時不時有消息通知,但沒被理會,直到秀場富有節(jié)奏感的音樂響起,沈錦旬終于放開了吸血鬼。云枝捂著脖頸,認為這種體驗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比直接咬出血更讓他心里七上八下。他想,挑的部位很有問題,沒辦法被衣服遮掩,明晃晃的會被人看見。可是這也不能怪沈錦旬,誰讓他之前在人家的側(cè)頸留下了咬痕。進行自我反思過后,云枝道:“以后不吸你上面了。”沈錦旬垂著眼:“改吸我下面?”云枝的本意是不弄在脖子上,換在肩頭或者鎖骨。否則掛著這么一道曖昧痕跡出去,不免有些招搖,會不自禁地難為情。經(jīng)過沈錦旬這么一說,他愣了下,隨即拍了下對方的左胳膊,氣沖沖地表示自己從這個月開始要戒血。“你說話沒有可信度?!?/br>沈錦旬記仇,依舊想著云枝不來醫(yī)院陪他的那一茬。正常情況下確實不應(yīng)該這樣,工作再多也不至于這段時間沒個人影,但凡稍微花點心思總能抽出空來,好歹見上一面。然而云枝被董事長盯上,過得不能和往日相比較。他有苦不能言:“你不信好了,反正我會做到的。”沈錦旬道:“我沒有不信你,正因為信了你的鬼話,每天都在等你來?!?/br>終是等了個寂寞。“真的有很多麻煩事,加班到快天亮了才能回去瞇一會?!痹浦ξ赓獾剜止尽?/br>“白棲遲都給你安排了些什么啊,搞得你像是棵小白菜?!?/br>他道:“不關(guān)他的事。”“誰的手伸這么長,來使喚他助理?”云枝糾結(jié)了下,磨磨蹭蹭地繞彎子:“你去問白哥?!?/br>“我干嘛去問他,你在哪里吃苦頭了,可以直接和我說。”沈錦旬道。云枝哼哼道:“沒有,我天天吃夜宵?!?/br>沈錦旬作勢捏了下他的臉:“怪不得圓了點?!?/br>聽到沈錦旬這么評價自己,云枝震驚地抬起頭來。“手感不錯,摸上去有了點rou?!鄙蝈\旬說,“你在會館工作那一陣真的太瘦了,我差點以為你之前被二叔虐待了?!?/br>后半句自然是開玩笑的,不過他真心覺得云枝現(xiàn)在這樣子很好。剛重逢的那陣子,云枝虛弱得略顯病態(tài),像是風(fēng)刮得猛烈點就可以將他吹走。如果可以的話,以后最好能養(yǎng)得更健康一點。說完以后,他去了幕前陪嘉賓一起看秀,交際時遇到了自家的設(shè)計總監(jiān)。白棲遲逮到他就是一頓倒苦水,說著自己這段時間有多么辛苦,等結(jié)束后必須加薪。“你快點把骨頭給長好吧,再不回公司,云枝都要被董事長玩死了?!彼?,“一天到晚被折騰,都是什么事兒啊?!?/br>抱怨被音樂聲蓋住,聽得稀里糊涂。沈錦旬道:“什么?”白棲遲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說完自己在會議上被董事長點名,提到了自己的助理,再說云枝莫名其妙被纏住,每天都要丟一大堆雜活過來。看在董事長的面子上,云枝不好推拒,同時要負擔(dān)著本部門原有的事情,好幾次累得在往返秀場的路上睡了過去。每天留到全部門最后一個走,給辦公室關(guān)燈關(guān)門。他嘟囔:“我以為他哪里惹到你爺爺了?!?/br>·云枝沒和沈錦旬同步離開,去了后面的換衣間休息。起初他一直捂著吻痕沒松開,被偶爾進來調(diào)整衣服紐扣的模特注意,問了幾句“你是不是扭到脖子啦”或者“在哪里偷睡睡落枕了”。過了會,他聽到模特那邊在排隊候場,連打鬧聲都輕了下來,便沒再偽裝成落枕的樣子。他松開了手,繼而揉了揉發(fā)酸的關(guān)節(jié)。兩面墻壁上懸掛著大面積的鏡子,云枝玩手機的時候瞥了眼,登時僵住了身體。樓朔靠在過道出口的墻壁上,抱著胳膊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那塊鏡子。玻璃上映著的云枝也與他對視,脖子上的吻痕已經(jīng)消失得只剩下淺淺的淡粉色,估計再等個兩分鐘,會完全褪干凈。“這叫做小別勝新婚嗎?在秀場也能浪起來?!睒撬返馈?/br>他又說:“好像下手不是很重,看你都快愈合了?!?/br>這其中的根本原因是超常的自愈能力,但樓朔沒提,假裝自己并沒懷疑云枝是個比較獨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