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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解的是帶了不少女眷,邱衡瞇著眼瞧,許多都還是未出閣的少女。他總覺得父親在搞什么幺蛾子,大哥是要被圣上賜婚的,總不能會在這個時候出亂子。他嚼著花生米,眼下還在不停地搜集消息。幾個大膽的少女往這邊偷瞄,與他對視,又紅著臉躲開,嬌俏得緊。邱衡心下一緊,升上一股不好的預(yù)感。“衡兒,今日為娘擇一良妻與你可好?”沒有彩蛋,上次那篇就是因為彩蛋拖了很久才發(fā)。最近寫文沒什么動力,苦惱,快來鼓勵鼓勵我!☆、42“他薄面兒,還請娘親莫要怪罪?!?/br>為歡42今天的賓客來了很多,可令人費解的是帶了不少女眷,邱衡瞇著眼瞧,許多都還是未出閣的少女。他總覺得父親在搞什么幺蛾子,大哥是要被圣上賜婚的,總不能會在這個時候出亂子。他嚼著花生米,眼下還在不停地搜集消息。幾個大膽的少女往這邊偷瞄,與他對視,又紅著臉躲開,嬌俏得緊。邱衡心下一緊,升上一股不好的預(yù)感。“衡兒,今日為娘擇一良妻與你可好?”*********************邱母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能讓在座的各位賓客聽見,引來眾人的側(cè)目。邱衡抿了抿唇,鎮(zhèn)定地從袖口里偷摸了一顆山楂球,娘親不滿他已經(jīng)好久了。不過是脫離了她的控制,不再受制于她的擺布,便要這般撕破臉了?邱母手里絞著絹布,臉上笑意盈盈,端著一副為了兒子婚娶cao碎心的虛假模樣。堂內(nèi)頓時響起細(xì)碎的議論聲,不少女子向邱衡這邊頻頻觀望,眉目含情,或羞或臊。邱衡的眼底漾開笑意,一雙撩人的美眸四處流轉(zhuǎn),他的紅唇泛著水光,眼尾的紅痣宛若點睛之筆,煞去在座不少女子的美貌。他和邱念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促狹與無奈。邱衡站起身來,撫了撫衣擺,對著邱母微微欠身,他的聲音溫和有禮,一改往日清亮高昂的聲線。母子情深的戲碼還是要做足的,他雖是眾多不滿,可也不愿被人看笑話。“不瞞娘親,兒子已經(jīng)有了心儀的人。”邱母的眼里閃過一絲狠厲,卻仍是嬌笑著靠在邱父的懷里,與客人談笑風(fēng)生。不少聞言女子黯然神傷,或多或少都有些失落。“喲,哪家姑娘這么有福氣,什么時候帶回來給娘親見見?”邱衡皮笑rou不笑,他可不認(rèn)為,哪家姑娘被邱家看是有福氣。邱家是京城大家,名聲也是毀譽(yù)參半,可實里卻是空落落「死宅」。主母當(dāng)權(quán),邱父對后院的事一概不問。若是有姑娘嫁過來,也權(quán)是被壓榨、被控制的傀儡。“他薄面兒,還請娘親莫要怪罪?!?/br>他的話音未落,鄰桌的妾室倒是先笑出了聲。那是邱父前些日子南下經(jīng)商,帶回來的美人兒,很得邱父的歡心。年輕貌美,膚若凝脂,與邱衡沒差多大的歲數(shù)。邱父在性事上從來不會虧待自己,娶了一對羨煞旁人的姐妹花后,妾室這些年來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邱衡懷疑,早晚他爹都要精盡人亡在女人的身上。邱母若有若無地掃了一眼貌美的妾室,眼里寫滿了鄙夷與不屑,邱衡勾唇一笑,娘親這次倒是沉得住氣了,頗有長進(jìn)。“快看看我這寶貝兒子,還沒成婚呢,可就護(hù)著了?!?/br>賓客一陣哄笑,紛紛抱拳恭賀邱父邱母,說這是雙喜臨門。八字還沒一撇的事,被這些滑頭們說得像是在吃喜宴了一般。歌舞助興,吃席碰酒。邱父邱母滿臉堆笑,三個兄弟也并肩站在二人身后送客,待賓客散盡,天已經(jīng)黑透了。邱衡正思量著怎么委婉地說自己不留宿了在家,還未想好,一道掌風(fēng)襲來。“孽障!”邱衡被邱母的一掌,扇歪了腦袋,偏著臉垂首斂眸。他的臉上灼辣,女人也是下足了手勁兒,毫不留情面。邱衡面上僵硬,喉頭腥甜,連扯一下嘴角就要牽動神經(jīng),他的嗓子里發(fā)出低沉的笑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邱母的面色有些癲狂,她今日失盡了臉面,連那些個賤蹄子都在看她的好戲,全是拜這不爭氣兒子所賜。邱父邱念俱是一驚,邱淵被嚇得渾身顫抖,瑟縮著身子,想要伸手去觸碰他的二哥。邱母眼疾手快,厲聲喝止,拽著邱淵的胳膊把人扯到了身后。小孩兒才十五歲的年紀(jì),個子還未長開,被女人扯得踉踉蹌蹌,眼里含著淚花,偷瞄兩眼邱衡,還不敢反抗。邱父不滿地看著邱母,責(zé)令下人將小少爺帶回屋里好生看管。幾個看熱鬧的妾室見狀,也忙腳底抹油,逃離這是非之地。幾人對峙著,邱衡垂著腦袋,一副受氣委屈的可憐模樣。邱父沉了臉色,他雖是很少管教孩子,卻對邱母的行為不甚贊成。后院都是交給邱母打理的,這么多年,妾室的肚子都沒有動靜,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心知肚明不捅破那層窗戶紙。他看了一眼還垂著腦瓜的“天色不早了,今天還是你娘的壽宴,晚上就在府里住下吧,免得叫人說了閑話去?!?/br>邱父瞥了一眼氣勢凌人的邱母,不禁一陣頭疼,他的正妻如今在靜安寺吃齋念佛不肯見他,續(xù)弦卻沒有深得林老爺子的大氣。如今卻成了一個年老色衰,心狠手辣的潑婦。邱衡的房間還是留著的,大哥明天要上早朝,他也沒去打擾。屋內(nèi)鮮有下人打掃,滿屋子的灰塵熏得他夠嗆,他摸上被褥,都有些發(fā)潮,不知道多久之前換上的。他的娘親,根本就沒有盼他回來的意思。他的存在,不過是娘為了鞏固她在邱家地位的籌碼,他的娘才不會好心為他做媒,許是那新來的妾室十足刺激到了她。邱衡受不住潮濕氣,皮膚有些發(fā)癢,他思前想后,偷摸地溜到了小弟的屋里。邱淵蒙著頭縮在被褥里,走近了邱衡聽到小家伙細(xì)小的嗚咽。他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了下來。被窩里的身子一僵,顫顫巍巍地探出頭來,紅腫的雙眼竭力地睜大,看清來人。啞著嗓子喊了一聲,“二、二哥…”邱衡應(yīng)了一聲,將人抱進(jìn)了懷里,他輕拍著小弟的后背,溫聲一句一句地喚著「淵兒」。這些年也怪他離家早,一心一意地想要擺脫束縛,卻將邱淵獨自被囚在痛苦的牢籠。“二、二哥…臉、臉還疼么…?”邱淵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觸碰邱衡的肌膚,那邊臉腫得高,小家伙還沒看上兩眼,淚珠子就又成串地掉落。冰涼的掌心貼在他灼熱的臉頰,也算是慰藉。“不疼了,哥哥不疼。”他脫了鞋也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