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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懷不亂的模樣,見了邱衡可就全繳械了。“衡衡…”陸鷙不滿地喘息,大手掐著小美人的腰,眼尾猩紅,胸口劇烈的起伏。邱衡恍若未聞,濕熱的舌尖在男人右邊的乳暈打轉(zhuǎn),不緊不慢地舔舐掉奶水,舌頭還抵著奶孔躍躍欲試,想要鉆入去刺激陸鷙的神經(jīng)。男人右邊的乳珠被咬舔的深紅,左邊卻被忽略了個徹底,邱衡連碰都不碰一下,陸鷙拉不下老臉當(dāng)著人的面擠奶。面無表情的俊臉上罕見的有一絲松動。像是醞釀著什么,又羞于啟齒。“左、左邊也吸…嗯…”???!窗外偷聽的西平王霎時間瞠目結(jié)舌,他下意識就摟緊了懷里羞得滿面潮紅的小暗衛(wèi)。那熟悉的聲線、粗重的喘息宛若當(dāng)頭一棒,讓陸鹓如鯁在喉,瞬間僵硬在原地。吸、吸什么?!西平王的腿腳發(fā)軟,他將下巴重重地抵在系風(fēng)的肩上,一臉幻滅。他的喉頭滾動,又不死心地往里瞧,他那令敵人聞風(fēng)喪膽、刀尖上舔血的哥哥總不能是,被人壓的那個吧?!陸鹓一眼不眨地盯著那垂在床邊的那雙白腿,時而繃緊,時而舒緩,最終被他哥哥的大手鉗住撈在懷里。圓潤的腳趾弓起,視線被遮了個全,只得看見時不時被撕扯開、扔出床的衣衫。喲,怎的還有個紅肚兜?西平王英氣的眉頭一挑,差點叫好地吹了哨,他的小嫂嫂可真會玩。不多時,陸鹓便聽到了邱衡的嗔罵,帶著壓抑而爽利的呻吟。一聲接一聲的「盡歡哥哥」喊得陸鷙心花怒放,不覺間擺胯都更起勁兒了。男人腫脹的欲根快速地進出,抵著那處凸起研磨打圈。干柴烈火,不可開交。rou體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黏膩的水嘖聲混著邱衡彎彎繞繞的低吟,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對陸鷙的鳥大活好贊不絕口。西平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兀自笑出聲。謝天謝地,還好驚悚的事情沒有發(fā)生。不過他還是對哥哥那句「左邊也吸」好奇不已。偷聽了場活春宮,雖是沒窺到艷色,可也飽了耳福。僅是邱衡的浪叫,他的眼前就不自覺浮現(xiàn)了美人兇喘膚汗的模樣。陸鹓垂眸盯著懷里不知所措的小暗衛(wèi),紅著耳尖小心翼翼,也不敢抬眼看他。他頓時食不知味。和邱衡比起來,系風(fēng)身上當(dāng)真沒什么可圈可點的,也就小屁股上的rou多些,平日里挨了調(diào)戲也只會一味地紅著小臉,連好聽話都不會說。西平王略有不滿地咂咂嘴。若沒聽這場活春宮之前,他心里也不過是將系風(fēng)比作清茶淡粥,將邱衡比作山珍海味。且僅從相貌氣質(zhì)就是比不過的。可如今,他覺得懷里的木頭疙瘩倒更像是殘羹冷炙了。明天考試,一個月沒更了,撓頭,也沒人催更頂坑逃竄,有緣再見。☆、47系風(fēng)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猶豫了一下,膝行著爬了過去。為歡47他頓時食不知味。和邱衡比起來,系風(fēng)身上當(dāng)真沒什么可圈可點的,也就小屁股上的rou多些,平日里挨了調(diào)戲也只會一味地紅著小臉,連好聽話都不會說。西平王略有不滿地咂咂嘴。若沒聽這場活春宮之前,他心里也不過是將系風(fēng)比作清茶淡粥,將邱衡比作山珍海味。且僅從相貌氣質(zhì)就是比不過的。可如今,他覺得懷里的木頭疙瘩倒更像是殘羹冷炙了。***************************意識到自己的胡思亂想,西平王抿了抿唇,忙將這種荒謬的比喻請出了腦外。聽得屋內(nèi)這粗喘呻吟讓人氣血旺盛,胯下的巨物也逐漸有了抬頭的趨勢。突然,他的衣袖一緊,低頭便看到小暗衛(wèi)緊張兮兮地樣子,聽得這小木頭疙瘩磕磕巴巴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王、王爺…不太好…我、我們快走吧…”系風(fēng)一直垂著小腦瓜,視線落在摟著自己的大手上,他局促不安地拽著男人的袖子,盯著陸鹓虎口處并排的兩顆黑痣瞧。這個壞心眼的男人,小時候就喜歡逗弄他,還騙自己舔他手上的痣,說他的痣是豆沙味的,他還傻兮兮地相信了很久。系風(fēng)小聲地勸著男人,大氣不敢出。他和陸鹓身子貼得緊,能明顯地感受到男人胯下詭異的變化。那尺寸可觀的巨物抬了頭,正隔著衣物抵著他的臀縫間,令他頭皮發(fā)麻,只想逃竄。“害臊了?”陸鹓的嗓音里帶著玩味的笑,羞得系風(fēng)更加局促,攥著衣袖的指尖都泛白了。西平王也沒有多停留的意思,他本就是來湊個熱鬧聽出好戲。卻不料被勾了yuhuo,平白惹了一身臊,眼下只消先泄欲了。陸鹓摟著系風(fēng)的窄腰,三兩步離開了臨玉樓。西平王向來的沉穩(wěn)輕功里莫名夾雜了些急躁,他那不爭氣的欲根此時險要呼之欲出,臉上盡是不忿與直達眼底的欲望。清心寡欲太久了,此時此刻他只想來場酣暢淋漓的床事,來撫平這顆浮躁、律動的心。陸鹓早些年便納了好幾房妾室,他向來男女不忌,在外征戰(zhàn)也帶回了不少有眼緣的人。可意外的是,倒從未聽說過西平王府有后院起火的這樣的丑聞。也不知西平王是用了什么手段,徹底澆滅了那些鶯鶯燕燕爭風(fēng)吃醋、爬上正位的念頭。陸鹓舉步生風(fēng),將系風(fēng)連摟帶抱從偏門進了王府,他馬不停蹄地朝寢殿走去,在小暗衛(wèi)的耳邊喘著熱氣。系風(fēng)有些抗拒,他意識到男人此時想要抒解欲望的念頭,也識得王府里的每條路。他不想。他不想替陸鹓滅火。他不想同那些人一樣,以色侍人。更何況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沒什么姿色,也不會什么yin技奇巧,攏不住陸鹓的心,何故去自賤、輕薄自己。懷里的小暗衛(wèi)一個勁兒地抗拒掙扎,嘴里還小聲地求饒、用他貧瘠的語言說些好聽話。見人不斷地推搡自己的禁錮,西平王的眉心一沉,他被這小東西蹭得渾身發(fā)熱。本就欲求不滿,此下更甚,眼眸間瞬間帶上了些許不悅。“別亂動,老實點?!?/br>“王、王爺…天色不早了…我、我想…”“閉嘴。”陸鹓一道厲聲冷喝,讓懷里的人乖乖噤了聲。系風(fēng)咬著唇,自知躲不過這一遭,他踉蹌地被男人大力地拽著向前走,心里酸澀得要命。西平王一腳踢開房門,有些粗魯?shù)貙⑷怂α诉M去。他鉗住系風(fēng)的小下巴,逼迫小暗衛(wèi)與自己對視,將人臉上的委屈和不情愿盡收眼底。陸鹓不由心生怒火,氣笑了。這小東西到底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