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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喜歡占口頭上的便宜?!西平王噗嗤一聲,笑得開懷。太子嗔怪地瞪了一眼西平王,又漫不經心地開口,“你想知道什么?”太子的開門見山的確讓邱衡舒適不少,不用兜兜轉轉繞彎子了。邱衡難得正襟危坐,手心已經出汗了,“陸鷙還在京城么?”太子眉頭一挑,眼里閃過一絲贊賞,他抿了口茶水潤潤嗓,“人的確不在京城。”邱衡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他嘆了口氣,竟是沒有再問下去的意思。太子也不在意他是否還感興趣,繼續(xù)開口往下說,“大皇子護送公主和親,在十天前便失去了聯(lián)絡,緊接著外族王室就起兵說朝廷沒有和親的意思,這是在戲耍他們…”“前后不過兩日,連我們都還沒收到來信,外族人就先打上門來了,這消息未免也太靈通了吧,弟媳你說是不是?”邱衡沉了眉心,呼吸有些急促,太子笑瞇瞇地放下茶杯,和他對視。邱衡舔了舔唇,他想錯了,他一開始覺得太子是被吊著一口氣的藥罐子,可現(xiàn)在看來更像是笑面虎,綿里藏針,也不是好纏的人物。“所以啊,三弟就被派去調查此事了?!?/br>“殿下的意思是,大皇子和外族王室私通,聯(lián)手欺詐,枉顧圣上?”系風聞言,一個哆嗦,邱衡也真是什么都敢講。太子聽了這話,驚奇地和西平王對視一眼,笑著拍了拍手,“話可是弟媳說的,和本宮是一點關系都沒有。這話我們私下說說就好,叫有心人聽去,可是要掉腦袋的?!?/br>邱衡面上堆笑,垂下頭就翻了個白眼。太子意猶未盡地摸了摸下巴,算是見識到了京城的風云人物。他對西平王使了個眼色,自己背著手踱步出了房間。西平王嘆了一口氣,感情他的太子哥哥還真是來和皇嫂嘮嗑的。他起身晃悠悠到系風身邊,手指纏著小暗衛(wèi)耳后的頭發(fā),拇指有意無意間擦過系風的紅唇。“院子里的花草是你弄的?”系風抿了抿唇,沉默地點了點頭,他冤屈地替小伊伊背了黑鍋。西平王像是料到系風會攬下禍事,面上盡是得逞的笑。“該罰。晚上去我臥房領罰?!?/br>西平王把“領罰”二字咬得極重,半曖昧半輕佻地摸了一把系風的腰,笑得肆意,他沒多做停留,抬腳追上了太子的腳步。不激動,下章不開車。☆、73完璧歸趙為歡73“該罰。晚上去我臥房領罰?!?/br>西平王把“領罰”二字咬得極重,半曖昧半輕佻地摸了一把系風的腰,笑得肆意,他沒多做停留,抬腳追上了太子的腳步。**********************系風僵硬地扶著門框,肇事者小伊伊從花壇里一躍而起,沾滿了泥土的小爪子把系風的鞋踩滿了爪印。系風蹲下身來,嘆了口氣,提溜起小貓咪抱在懷里,他雙目呆滯無神,整個人已經放空了。邱衡滿心滿眼都惦念著陸鷙,替人分析著他現(xiàn)在所處的形勢,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西平王又在他面前明目張膽地調戲系風了。他看著在門口越縮越小的小鵪鶉,心里不是滋味。系風不像西平王心機那么深,他自認為掩飾得很好,只將畏怯暴露,把出格的小心思偷偷地藏起來??晌髌酵醭D昊燠E朝堂,早已把人心摸得通透,系風那些蹩足的小伎倆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相反,西平王就是仗著這一點,把系風玩弄于股掌之中,他一點也不害怕會把人欺負過頭。于他來講,系風足夠忠心,足夠愛他,閑來無趣可以逗著玩,永遠都會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邱衡看得透徹,西平王根本沒有把人留在身邊的意思,系風不足以成為他路上的絆腳石,也不足以撼動他在朝中的地位。邱衡很看不慣,情場之中,講究的是你情我愿。邱衡不愿意,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系風步入知歸1的后塵。他支著下巴,一雙眼睛恨不得把系風的后背燒穿了,“真是鳥大了,什么林子都有。”系風知道邱衡是在罵西平王,替他打抱不平。他磨磨唧唧地轉過身,小臉耷拉下來,語氣又糯又軟。“王爺、他…他不會把我怎么樣的…”邱衡嗤之以鼻,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想聽。系風有些喪氣地嘟嘴,垂頭摳著指頭,邱衡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見西平王的第一面,就是這樣護著他。他不是白眼狼,邱衡對他的好,他心里都記著。“小傻子…”邱衡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系風努了努嘴,卻是無言反駁。太子來過之后,邱衡的意志就明顯消沉下來,晚膳就吃了幾口白粥。一直持續(xù)到睡覺前,他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系風心里干著急,卻幫不上什么忙,與其不如說他沒用,倒不如說他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明早可要完璧歸趙…”系風“領罰”前,邱衡特意拉住他的手,不放心地交代他,生怕他被西平王生吞活剝了般。系風的小臉紅撲撲的,他只能點點頭,給不了什么實際的承諾。再千叮嚀萬囑咐,邱衡也不能阻止豬把白菜拱了。第二天,系風走路的姿勢很怪異,腿岔得很開,站著不動的時候,腿根也沒有并攏起來。邱衡一眼就看出貓膩來,對著系風勾了勾手指,小暗衛(wèi)灰頭土臉地湊上去,邱衡伸手就向系風的腿根探去。系風躲避不及,被摸了個正著,“嘶…”“用腿?”系風如臨大敵,并著大腿,雙股戰(zhàn)戰(zhàn),打著哆嗦,怎么也夾不緊邱衡的手。邱衡慢條斯理地收回手,“花樣還不少…蹭破皮了沒?”系風咬著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邱衡正欲問下去,院外傳來一道清亮的女聲,叫著他的名字。系風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解脫了,快步走到庭院里去接人。前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邱衡前些日子較量過的“情敵”。“菏凰郡主?!?/br>菏凰郡主穿著一身明黃,扎眼的狠,脖頸、腰間掛著一圈銀鈴,走起路來清脆又好聽。她臉上本是帶著笑意的,看到邱衡手上地鐵鏈,臉色瞬間就變了。“幾天不見,你怎么混成這樣了?”“虎落平陽被犬欺?!鼻窈鉄o所謂地聳了聳肩,不忘打趣兒。“你怎么找到西平王府來了?”“祁泱告訴我的,我今天來是…”話還沒說完,邱衡就打斷了她,“哎…我還是勸你不要打祁泱的注意?!?/br>菏凰郡主嗔怨地瞪了他一眼,像是邱衡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她的聲音壓低了幾分,“你知不知道祁泱是苗族人?”邱衡笑而不語,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