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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的退宿吧?”“是我,怎么?!彪娫捘沁叺闹艽臼肿匀坏卮鸬?,“你還能住得下去學(xué)生宿舍?”“有什么住不下去的?!敝軡刹荒蜔┑亍皣K”了聲,垂眸看著隔著內(nèi)褲舔舐取悅他的青年,“條件不錯,除了隔音差點,沒什么毛病?!?/br>周淳發(fā)出低低的笑聲,成熟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和周澤的不太一樣。但這個聲音對于李寄來說,同樣熟悉,能輕易觸動他的神經(jīng)。周淳戲謔道:“隔音不好,你讓阿寄怎么辦?”“他能忍著?!敝軡奢p描淡寫地說,伸手撫摸李寄因為巨物撐開而顯得格外紅潤的嘴唇,“你調(diào)教得那么好,反倒對他沒信心?”“吃醋了?”周淳終于從弟弟的語氣里聽出端倪,莞爾道,“以后吩咐他做事,絕對不再繞開你。”周澤勾起嘴角,按著李寄后腦的手掌猛然用力,腰部后撤,繼而不容抗拒地一干到底。性器挺進(jìn)到喉管深處,填滿整個口腔,李寄發(fā)出壓抑的嗚咽聲,喉頭痙攣般收緊。頭皮被扯動,李寄不得不快速吞吐起嘴里的東西。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滴在地板上,口鼻不斷被摁在周澤下腹,連呼吸都變得艱難混亂。饒是如此,李寄的yinjing卻硬得厲害,前端濕得一塌糊涂,不斷滴落的yin液拉出一條粘稠的絲線,囊袋漲得飽滿,熟透的李子似的,急待撫慰。但他始終沒有松開握在背后的雙手,去觸碰哪怕一下。周澤把手機拿起來,滿意地說:“那成,改天我把你帶去俱樂部,公調(diào)一場算你賠罪?!?/br>“做夢?!敝艽距椭员?,聽見對面?zhèn)鱽黼[約的yin靡水聲,隨口道,“北郊那個新開的工作室給你。”周澤漠然地說:“誰稀罕。”周淳無可奈何:“以后不吩咐阿寄做事了,還有你在學(xué)校的事,由你怎樣,我不插手,行么?”“行吧。”快感在下腹集聚,靈活濕熱的舌頭侍弄得非常舒服,周澤終于對兄長的行為表示了諒解,掛了電話。他松開攥著李寄頭發(fā)的手,撐在床上,低頭看著青年飛紅的眼底:“大哥賠完罪,輪到你了?!?/br>第2章周澤是個很有自制力的人,從小到大,都是如此。李寄維持著較快的速度吞吐,每一下都盡量含到深處。欲望很快積蓄到了頂端,周澤伸出手,面色平靜地制止了李寄繼續(xù)動,把性器從青年嘴里抽了出來。李寄喘息著抬眼,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周淳很喜歡看他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模樣,通常會在這種時候隨心所欲地射在他臉上。但周澤不會。在這一個月里,周澤時常使用他,卻始終維持著冷靜的姿態(tài),很少發(fā)泄欲望,很少意亂情迷。一個月的時間,周澤沒有真正插入過他,沒有射在他身上,只有寥寥數(shù)次在他嘴里釋放。周澤抽了紙巾擦拭依舊硬挺的性器,整理好褲子,隨手把紙巾團(tuán)成一團(tuán)塞進(jìn)李寄嘴里。李寄臉上尚有呼吸不暢的潮紅,紙團(tuán)撐開濕潤殷紅的唇瓣,又被摁進(jìn)深處。周澤抬起腳,在他膝蓋上點了點:“不許射,知道嗎?”李寄抿緊嘴唇,點了點頭,心里有點忐忑。周澤通常不會特意提到“不許射”的問題,這是從周淳那里開始的基本規(guī)矩,李寄向來不會違反。但他已經(jīng)被勒令禁欲近二十天了,光是跪著給周澤koujiao都能讓他異常興奮,隨便再給點刺激就會引發(fā)高潮。今天顯然會很難捱。“轉(zhuǎn)過去?!敝軡稍俅翁吡艘幌滤拇笸龋疽馑D(zhuǎn)身,“手別動,趴好?!?/br>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李寄維持著雙手背后的姿勢,膝行著轉(zhuǎn)身,背對著周澤。為了保持重心,他先將落坐在腳后跟上,伏下身,用側(cè)臉和肩膀抵著地面,然后才高高抬起屁股。青年勻稱的腰背凹出淺淺的弧度,十分美妙地延伸向上,變成挺翹的圓弧。“我還沒說,就把屁股撅起來了,這么迫不及待?”周澤戲弄地伸手拍打眼前的rou體,低聲斥道,“腿分開!我要看到你那根發(fā)sao的yinjing挨著地?!?/br>李寄在這一年里被調(diào)教得非常敏感,雖然周澤接手不過一個月,但周澤是周淳帶進(jìn)圈子的,兩兄弟的風(fēng)格頗為相似,更何況,李寄原本就是周澤身邊的人,如今換成私奴的身份,在周澤身邊羞恥感反而更盛。周澤一句話說完,李寄簡直忍不住要射出來。他難耐地深深呼吸,盡力分開雙腿,壓低腰部。沒有手的幫助,他的動作有點艱難,好不容易才做到位,guitou感到來自地面的涼意。眼下的姿勢變得更加下賤,全身都盡量低下去,唯獨余下一個屁股翹起來,將私密處完全暴露在周澤眼前。周澤手下不停,肆意拍打面前的rou體,緊實渾圓的兩團(tuán)rou被拍得一顫一顫,連帶著下頭那根直愣愣的玩意兒也跟著顫,最敏感的頂端來回磨蹭著地面,很快便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灘濕跡。身后的手往兩腿之間探了一把,李寄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立刻得到懲罰性的拉扯。“不是說隔音不好?”周澤隨心所欲地握著李寄的yinnang揉弄,“忍著,不許叫。”李寄強迫自己冷靜,閉上眼,嘴里的紙巾被唾液浸濕,黏黏糊糊地讓人難受,他忍不住想用舌頭抵開,又怕舌根一動便壓不住呻吟。周澤的手指很長,指尖帶著彈鋼琴留下的薄繭,稍一用力,握著的兩團(tuán)rou球便受不住刺激似地抽動,眼前的兩瓣臀rou也難耐地收緊,顯然要到極限了。周澤伸出另一只手,大力地拍打李寄的大腿:“屁股放松,sao透了,別整天想著爽?!?/br>大腿上的疼痛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李寄深深呼吸,在微涼的雨天出了一身汗。他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但紙巾吸收了大部分唾液,喉嚨反而十分干澀,又熱又癢。沒等他徹底平復(fù)下來,周澤的手又握了上來,這次不僅是yinnang,靈活的手指還撫慰到了整個柱身??旄懈斓乩鄯e,一層一層往上疊加,如同愈加澎湃的潮水。李寄咬緊牙關(guān),竭力忍著,快感卻不管不顧地竄動,腹肌幾乎繃得疼痛起來。他終于忍無可忍,英氣俊朗的臉竭力朝向身后的人,透出哀求的意味,發(fā)出模模糊糊地發(fā)聲:“主、主人,不要再……”“讓你說話了嗎?!敝軡衫湎履?,手下重重攥了一把,“再敢開口浪叫,就給我滾去門口?!?/br>李寄只好閉嘴,發(fā)出了一聲抽泣般的鼻音。周澤停下手里的動作,慢條斯理地在他腿上揩干凈指尖沾染的透明黏液:“我知道,周淳向來對欲望管理不太嚴(yán)厲,但在我這里,可沒那么輕松?!?/br>周澤用腳尖撥弄了一下李寄的yinjing,立刻引來那根rou棍激動的跳動。周澤:“之前說過報道這天讓你高潮?!?/br>“不過延長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