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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向后縮,保護(hù)脆弱敏感的地方。周淳毫不留情,抽下第二鞭,不偏不倚地打在右乳上,尚未取下的乳夾抵擋了大部分力道,垂在肋下的砝碼卻被帶得晃動,拉扯著麻木的乳暈。“唔!”李寄緊緊咬著牙,忍著伸手去揉的沖動,目光追著令人害怕的鞭稍,隨著周淳的腳步轉(zhuǎn)了半圈。“把你的手抬起來,胸挺出來?!敝艽菊驹谒韨?cè),馬鞭漫不經(jīng)心地敲打著鞋幫,“周澤把你慣的?不僅執(zhí)行命令慢半拍,挨打的時候還可以亂動?”周澤面無表情地坐在床尾,聞言挑眉:“別往我身上推?!?/br>“你的主人不承認(rèn)?!敝艽拘ζ饋恚帽揞^的皮拍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李寄大腿后側(cè),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片淺淡的緋紅,“快點(diǎn),腰挺直,肩打開。否則怎么讓人看清你是怎么發(fā)情的?”李寄的臉紅起來,依言規(guī)正姿勢,將雙手放在腦后,手肘平展開,直直看向前方。隨著他的動作,胯下的yinjing在金屬環(huán)里不安地彈動了一下,鈴口溢出小股的前列腺液。“嘖?!敝艽撅@然注意到了,光滑的鞭稍從大腿后側(cè)上移,掠過腰側(cè),滑到下腹,輕輕拍打飽滿的guitou,“這么敏感?多久沒射了?”“嗯嗯……”輕微的疼痛和顫動都是最強(qiáng)烈的情欲催化劑,李寄發(fā)出難過的呻吟,強(qiáng)忍著彎腰躲避的沖動,卻在下一刻功虧一簣。馬鞭狠狠地在敏感的guitou上敲打了一記,周淳一步上前,用力拽住李寄的頭發(fā)不許他動,不冷不熱地沉聲道:“浪叫什么?我在問你問題,慢半拍的毛病掰不回來了是不是?”“唔、不是的?!崩罴募贝俚睾粑?/br>周淳毫不留情,反手再次揮下,鞭稍“啪”地打在yinjing側(cè)面,將半硬的roubang抽得偏向一側(cè):“還是說,你就是想要挨打?想被抽到射嗎,我會讓你射到尿出來?!?/br>“嗚嗚!”李寄腰部一陣戰(zhàn)栗,迅速地回答道,“對不起,先生!”“這才乖,跪好別動?!敝艽舅砷_手,卻在低頭的時候感到了意外,“這樣都沒軟?看來真的很久沒射了?”“是的,先生?!崩罴碾y耐地用力閉眼再睜開。他的yinjing被殘酷的貞cao帶禁錮著,并不能完全勃起,前端卻濕得一塌糊涂,鈴口里露出的金屬尿道堵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在地板上滴下一小灘。“周澤,你喜歡的玩法還真是一塵不變?!敝艽菊Z氣里帶上了笑意,在李寄身后半蹲下來,放下馬鞭,手臂環(huán)過他的腰,把玩那枚小小的砝碼,“多久沒讓他高潮過了?”周澤抬手看表盤上的日期,輕描淡寫地回答道:“二十四天。”周淳側(cè)頭看向李寄,環(huán)抱著他,溫暖的手指不住撥動yinjing和rutou,笑道:“這么能忍?周澤太壞了吧?”“這是主人的命令?!崩罴脑俨桓疫t疑,竭力忍耐著敏感處的挑逗,看了眼周澤,低聲說道,“奴隸的欲望是次要的?!?/br>“標(biāo)準(zhǔn)答案。”周淳獎賞似地親了口李寄的耳朵,手指包裹住他胯下半硬的性器,親昵地動著,“那么,他允許你今天射嗎?”這次李寄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因?yàn)橹軡杀人磻?yīng)更快。坐在床尾的青年向前傾身,注視著跪在地上的人,翹起了嘴角:“阿寄,完整地告訴他,我今天和你說了什么?”熱潮迅速爬上李寄的臉,酥癢的悸動沿著脊椎流竄。周淳十分喜歡他這個樣子,惡劣地收緊手指擼動,催促道:“說說看,我可以把它當(dāng)作展示的內(nèi)容。”激烈的快感與無法完全勃起的痛苦交雜,李寄眼前一片模糊。“主人說,我、我可以射……”周澤:“還有呢?”李寄不住喘息,聲音里帶上了哽咽:“用奴隸yin蕩的屁股?!?/br>第12章李寄的雙手用力絞在腦后,維持著周淳要求的姿勢,將身體完完全全地展現(xiàn)出來。周澤在他身前半蹲下,打開yinnang根部扣著的小鎖,幫他取下那一堆可惡的金屬環(huán)。短短的金屬尿道棒從紅潤的鈴口抽出,尾端帶出了一大股透明黏液。李寄發(fā)出帶著鼻音的哼聲,腰部顫抖著往后縮,卻被身后的周淳牢牢控制在原地。“是要讓你爽,躲什么?”周淳把他右胸上的乳夾摘掉,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弄著兩顆rutou,叼住青年發(fā)燙的耳垂,“想被堵著尿道高潮嗎?”“不……唔唔,不是的,先生?!崩罴碾y堪地?fù)u頭,下身在擺脫禁錮后立刻硬漲到了極點(diǎn)。周淳笑著說:“以后可以試試,說不定會讓你哭出來?!?/br>周澤看了哥哥一眼,把取下的貞cao帶扔在一邊,隨手握著李寄的性器揉動了兩把,坐回了床邊。長期禁欲的身體太不經(jīng)刺激,李寄近乎要被一連串動作直接送上高潮。“耐心點(diǎn)?!敝艽颈е罴牡难瑝褐谱∷眢w的顫動,讓青年從高漲的情欲中稍微冷卻下來。周淳松開他的身體,撿起馬鞭站起身,像驅(qū)趕小狗似的拍打李寄的屁股:“去挑一個你喜歡的玩具,我們要正式開始展示了。”李寄放下手臂,目光暗自在周澤和周淳之間來回,轉(zhuǎn)身爬向放道具的柜子。周淳喜歡讓他主動去做這類事情,這正好也是李寄最怵的——實(shí)在是太讓人覺得羞恥下賤,浪蕩不堪。這種“自己挑”的游戲,李寄不是沒玩過。選得太常規(guī),容易被否決,反而換成十分欺負(fù)人的道具;選得太過分——那不是自己找罪受?絕對不要。他在“玩具柜”前猶豫了半天,最終叼回來個尺寸適中的按摩棒,頭部微彎,底端還有一根向前延伸的分支。周淳看了一眼,沒發(fā)表意見,直接說道:“去給你的觀眾看,征得他的同意?!?/br>李寄猛地一顫,胸膛起伏了兩下,膝行著朝前挪了幾步,臉紅紅地抬起頭,方便周澤看清他叼著的東西。周澤伸手把那器具接了過去,周淳則用馬鞭輕撫李寄的脊背,繼續(xù)命令道:“跟觀眾說明,為什么要挑這個,它會怎樣讓你射出來?”李寄欲哭無淚——都快忘了周淳有多惡劣。周澤忍不出露出笑意,他很少這樣欺負(fù)李寄,但不代表他不想看見平日里慣會隱忍的青年吐出yin詞浪語。李寄稍有遲疑,后背的馬鞭便危險地下移,在臀峰上摩挲,他只得滿含羞恥地開口解說:“彎曲的頭部,會在進(jìn)出時照顧到我的……前列腺?!?/br>“沒了?”馬鞭猛地抽打在臀腿交接的地方,周淳不滿道,“你就這點(diǎn)誠意?”“唔!”李寄痛呼一聲,抬眼看向周澤手里的按摩棒,又飛快地移開視線,斷斷續(xù)續(xù)地接著說,“這個尺寸很方便,可以用力抽插……還有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