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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旁看來,這真是極其親密的姿勢,兩人交頸相依,緊緊擁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李寄卻十分辛苦,手臂和肩膀逐漸發(fā)酸,別扭的姿勢迫使他挺起胸膛,接受身后人的玩弄。失去雙手的支撐,身體只能無能為力地被顛弄。屁股里最敏感的地方被頻頻用力頂撞,那處今日收夠了折磨,幾乎只??煲Ы拇碳じ?。隨著顛簸甩動的yinjing可憐兮兮地溢出大量yin液,被周澤抓在手里揉動,逼出更多口齒不清的泣音。李寄有如身在快感的海里。潮水洶涌澎湃,他原就是一艘顛沛了許久的船,如今被更猛烈的浪潮拍打,好似立刻就要被打散,沉進深海,無法呼吸。連神智都飄散不見了。直到被周澤射在身體深處,李寄才松開了手臂。雙臂無力地垂下,累壞了的yinjing啜泣著尿出了一點清液。周澤悶哼著勒緊手臂,不住吻咬李寄汗?jié)竦募∧w,恨不得把人揉進身體里。李寄癱坐在周澤胸前,顫抖著大口喘息。直到周澤松開他,神智才回籠了一絲。李寄精疲力盡地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媽的……安全詞是啥來著?第17章周澤抱著李寄進浴室,再度洗了個鴛鴛浴。李寄全程像個超大型娃娃似的任其擺弄,生不出一絲力氣。待得出來時,一個渾身癱軟,一個精神煥發(fā)。李寄恨不得飯也不吃,往床上一癱了事。床單上自然是一塌糊涂,潤滑劑與體液沾得到處都是。李寄無知無覺地僵尸狀走到床邊,重心已經(jīng)脫離控制。周澤趕忙追上,在他趴上去的前一秒,眼疾手快地把人撈住了。“別睡,下樓吃飯?!敝軡砂牙罴淖饋?,推著人去穿衣服,“還得讓人來換床單?!?/br>李寄被一路拖著走,老大不情愿,面無表情地問道:“這是命令嗎?”周澤無奈道:“對,快過來?!?/br>周澤和李寄穿上居家的柔軟睡衣。李寄的腿還發(fā)軟,腳步有點浮,握著欄桿緩步走下樓梯。窗外天色已近全暗,餐廳里燈火通明,充斥著滾熱雞湯的鮮香氣味。周淳已經(jīng)坐在飯桌前了,披著睡袍,正在翻一本財經(jīng)雜志。拖鞋“啪嗒啪嗒”地踩著瓷磚,男人聽見響動抬眼一瞥,復(fù)又低下頭,低聲笑道:“年輕氣盛,折騰得夠久啊?!?/br>周澤拖開椅子坐下,投降地舉手示意:“久等了?!?/br>“沒久等,我已經(jīng)吃過了?!敝艽静簧踉谝獾胤^一頁,揚聲叫人,“連姨,他倆下來了,把剩菜熱一熱!”周澤:“……”李寄聽聞“剩菜”二字,表情一陣扭曲,屁股挨著椅面時,又一陣扭曲。飯菜很快端了上來,秉持著清淡健康的原則,全桌不見一點辣,唯二的葷菜,一個是黨參燉雞,一個是清蒸鱖魚。連姨非常自然地把魚放在李寄面前,愛憐地說:“寄少怎么瘦了?”“連姨,我也瘦了?!敝軡刹粷M地舀著雞湯,把湯碗遞給李寄。連姨在周家做了二十來年的廚娘,照顧兒子似的看著幾個少爺長大,此刻自然滿腔泛濫的母愛:“是是是,二少也瘦了,學(xué)校食堂吃不好吧?”周淳嘲道:“他倆像是會吃食堂的樣子?”“總歸不如家里吃得好。”連姨篤定地下了結(jié)論,埋怨地瞥周淳,“學(xué)校也不見得多忙,就該住在家里。”“說得對?!敝艽据笭?,合上雜志,看了眼埋頭喝湯的李寄,也給自己盛了一碗,“連姨手藝好,多做點好吃的,讓他倆舍不得走,不就行了?”眾人閑扯了一通,把連姨哄走。李寄把雞湯里的雞翅夾到碗里,再精準地挖走了魚臉上的月牙rou。周淳一人給夾了一筷子青筍絲,隨口問道:“什么時候回學(xué)校?”周澤不答:“用不著我們了?把我們叫回來,什么也沒干,又趕我們走?”“這還叫什么也沒干?”周淳瞥了李寄一眼,調(diào)笑道,“阿寄魂都快被玩沒了?!?/br>李寄霎時耳朵通紅,又不敢光明正大地懟周淳,只得咬牙切齒地啃雞翅膀。周澤埋怨地瞪著周淳,嘴角卻忍不住上揚起來。周淳十分嫌棄地瞥了弟弟一眼,話題一轉(zhuǎn),慢條斯理地說,“李家的事,我暫時應(yīng)付過去了,拒絕也沒說死,先耗著吧,看看原三是想給個警告,還是要下死手。我不想趟這趟渾水,李家這一年就沒消停過,偷偷摸摸地踩過界,如今惹得原三動手,誰也怪不著?!?/br>原三是臨城原家的三少爺。和x城幾方分立的情況不同,原家在當?shù)匾患要毚?,掌舵的老爺子很是厲害,可惜再厲害也敵不過時間,如今老爺子年邁昏聵,實際上手握大權(quán)的已成了行三的幼子。李家勢力長期盤亙在城內(nèi),不應(yīng)和原家起沖突。周淳三言兩語,李寄已猜出原委,筷子動了動,一邊把青筍絲埋在碗底,一邊蹙眉問:“李宇珍把毒往原家地盤上販了?”周淳不置可否,沒有說話。李寄繼續(xù)問:“他們是想和原三對著干呢,還是想請周家出面調(diào)停?”“誰知道呢?!敝艽疽惶裘?,冷笑一聲,“說不定,他們打著通吃的主意。我看你那個二堂姐,野心不小。”說到這里,男人手中的筷子隨意地轉(zhuǎn)了一圈,朝對面的李寄點了點:“我警告你,李家人如果私下和你接觸,不準回應(yīng),不準瞞著,明白嗎?”李寄哽了一下,遲疑地點了點頭。周澤“誒”了一聲,說:“他們和阿寄接觸,我能不知道?”“周澤,這事要說清楚?!敝艽镜难凵窭锍霈F(xiàn)一縷危險的意味,木筷敲在瓷碟邊緣,“我要是動手修理他,可不看你的面子?!?/br>周澤:“知道了,何必這么嚴肅?!?/br>周淳不再多說,淡然一笑。餐桌上的話題轉(zhuǎn)回到學(xué)校,聊起雜七雜八的閑事,就像所有普通家庭的兄弟一樣。第18章周澤和李寄在家待了兩天,周淳忙得腳不沾地,早出晚歸,作息與兩個光吃飯不干活的可恥的學(xué)生完全不一樣。待得某天下午,周淳染了一身血腥味回來,正想避開家里人直奔主臥換洗,卻聽傭人說兩位少爺已經(jīng)回學(xué)校了。周淳正往樓梯走,聞言腳步一頓:“什么時候走的?”傭人:“吃完午飯就走了。”周淳點點頭,一言不發(fā),快步上了樓。跟在其后進門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妝容精致,長卷發(fā)搭在肩頭,踩著八厘米高跟鞋,臂彎里挽著周淳的外套。常見的那種高級助理,穿著昂貴的黑色阿瑪尼西裝裙,前凸后翹一把細腰,唯一違和的,是她一絲褶皺也無的裙擺上,濺了一排泛黑的血點子。莊思思站定在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