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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轉(zhuǎn)到李寄面前,繼而發(fā)現(xiàn)青年正重重咬著嘴唇。周淳蹙眉,鞭柄挑起李寄的下巴,命令道:“牙齒松開?!?/br>yingying的東西突然抵住下頜,蒙著眼的李寄顯出一絲茫然,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松開了牙關(guān)。緊接著,幾根手指闖進了口腔,裹挾著腥咸的黏液,擦著舌頭摳進去,肆意翻攪起來。“嗯嗯……”口水順著嘴角淌下,李寄臉頰上泛起潮紅,狼狽地動著舌頭,將男人的手指悉數(shù)舔干凈。“別咬嘴唇?!敝艽緷M意地抽出手指,沾滿濕亮唾液的食指點了點李寄的鼻尖,“小狗,我要聽見你清晰地報數(shù)?!?/br>李寄眨了眨溢出生理性淚水的雙眼,眼前一片漆黑,睫毛刷過光滑的膠帶。他咽了口唾沫,喉結(jié)顫動著,低聲道:“是的,主人?!?/br>一陣布料悉索摩擦的聲音,接著是皮鞋不輕不重地踏著地板。腳步聲轉(zhuǎn)向了身后,李寄繃緊了肌rou,屏息等待著。鞭子遲遲沒有落下,也沒有周淳的動靜。李寄略微偏頭,長時間繃緊的臀肌松懈下來。“啪!”“??!”李寄的身體往前一挺,痛叫了一聲。第二鞭在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追至,屁股上炸開銳痛,漲滿的腸道痙攣般哆嗦,液體翻涌著尋找出口。李寄手肘一軟,下意識咬唇硬撐,打直了胳膊。“忘性真大?!敝艽境橄碌谌蓿敛皇周浀牧Φ琅c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對比鮮明,“亂動,咬嘴唇,不報數(shù)。今晚你是不想結(jié)束了?”“我倒是無所謂?!敝艽竟雌鹱旖牵瑢⒈拮釉谑滞笊侠@了兩圈,“看看你憋著一肚子水,能挨多少下?!?/br>話音未落,鞭子再度抽落,在已有不少紅痕的臀rou上留下新的痕跡。李寄不敢再咬唇,只能緊緊抿著,鼻息慌亂地悶哼,半晌才咬牙吐出一個字:“一。”周淳放慢速度,等到每一鞭的疼痛停息,才再度抽打。李寄漸漸能應(yīng)付這樣的痛楚,在每一道鞭痕出現(xiàn)后準確地報數(shù)。然而十鞭之后,周淳手腕一動,鞭稍以毒辣的角度劈下,抽在了完好的臀縫嫩rou上!這一鞭接觸面積很大,力度也不輕,整個臀縫立刻都泛出明亮的紅色,繼而微微充血腫起。肛塞被鞭尾帶著深入,引得后xue劇烈收縮起來,那些折磨人的灌腸液肆無忌憚地昭示著自己的存在感。“嗚啊……”李寄仰起頭,rou莖跳了跳,整個下半身都在哆哆嗦嗦地顫抖。耳后破空聲驟響!一道尖銳的刺痛從嘴角擦到耳畔,李寄被抽得偏頭,周淳兩步上前,隨手一拍他的側(cè)臉:“再咬一次嘴,就有掌嘴的附加節(jié)目了?!?/br>“唔……主人,對不起……”李寄重新將姿勢擺到位,卻被威脅的語氣喚出更多的令人羞恥的興奮感。周淳察覺到他身體的戰(zhàn)栗,伸手順了一把他汗?jié)竦陌l(fā)尾,手指沿著脊椎向下,惡意地摩挲被抽腫的臀縫。敏感的地方被觸碰得又痛又癢,火辣辣的,排泄的欲望被引逗得更甚,李寄忍不住低聲嗚咽起來。周淳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欣然道:“好好表現(xiàn)。鞭打結(jié)束,我會讓你射出來的?!?/br>接下來,周淳的鞭子變得難以捉摸起來。一米多長的皮質(zhì)軟鞭,時而重重抽在抗揍的地方,帶來巨大的痛感;時而又放輕了力道,抽在敏感處,讓更多快感在疼痛中炸開。整個臀部與大腿后側(cè)布滿了狠辣的鞭痕,又紅又腫。臀縫、rutou、會陰,甚至yinnang和yinjing,也都被鞭稍刁鉆地照顧過。李寄感覺全身猶如火燒一般guntang,腸道里大量翻涌的液體與yinnang里積蓄的汁液成了亟待爆發(fā)的巖漿,燒得他神智不清。李寄艱難地報著數(shù),偶爾會漏下一兩鞭,不得不承受超過預(yù)定數(shù)額的懲罰。他已經(jīng)忘記了“三十二”這個目標,一只是徑數(shù)下去,直到某一鞭后,他的頭發(fā)被人拽住了。疼痛的rutou被人揉捏了兩把,繼而是紅腫不堪的屁股。李寄難耐地呻吟著,那只手又向下把玩滿漲的rou囊,接著是硬到極點的yinjing。最后,挑起無邊快感的手指繞過大腿,握住了完全被體溫暖熱的肛塞把柄。“射吧,我的小狗?!?/br>男人的聲音低沉溫柔,碩大的堵塞物被抽走,腸道里的大量液體終于找到了宣泄口,噴泄而出。李寄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喊聲,羞恥與快意逼得他不住收縮后xue,卻無濟于事。清澈的水流打在地板上,濡濕了整個下半身。yinjing抽動了兩下,李寄在周淳手里崩潰地搖頭,在無窮無盡的排泄快感中,低泣著射了出來。“做得很好?!敝艽救酉卤拮?,收緊手臂,將失神的青年抱起來,“結(jié)束了,阿寄?!?/br>李寄的身體尚在高潮的余韻中痙攣,聞言發(fā)出一聲抽泣。周淳把他濕淋淋的身體攬進懷里,輕輕撫摸李寄的后頸,就像安慰倉皇的小獸。“可以了。”周淳輕咬著李寄的耳朵,聲音壓得非常低,“你放心?!?/br>臺下那一圈人配合地鼓掌?!盀┩俊钡睦习鍘Я苏{(diào)教師出來,禮貌地請所有人離開,接著把一張光碟交到李家那位手上。那人站起身,朝展臺靠近兩步,躊躇著開口:“周先生,我能和寄少說句話嗎?”周淳正扯開李寄臉上的靜電膠帶,接著用手掌完全捂住他的眼睛。他做完這一切,攬著青年站起來,這才看向臺下的人。“沒有什么寄少。我的奴隸,就只是我的奴隸?!敝艽纠淠卣f完,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下臺了。第22章視頻畫面最終定格在空無一人的展臺,過了兩秒,播放軟件自動跳到了其他視頻。周淳隨手點了叉,把光盤退出來,拿在手里掂量了片刻。保險起見,應(yīng)該趕緊銷毀了。周淳心不在焉地想,等原三搞定了李家保存的那份——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這張光盤就是孤本了。周淳思忖半晌,終于站起身,在黑暗中摸過龐大的書架,準確地抽出那本,把光盤夾在了契約旁邊。原以為X城將風起云涌,結(jié)果卻異常平靜。時日流云一般飛逝,一不留神又過了好幾個星期。周淳終日忙忙碌碌,兩個小的則偶爾回家小住,大多數(shù)時間都耗在學(xué)校里。秋意漸濃,校園里的老樹開始變黃,草地變得干枯,上頭漸漸鋪開落葉。學(xué)校的日程表換成了冬令時,學(xué)生們的衣柜也換了季。風衣這東西,經(jīng)典永流傳。襯衣長褲短靴,裹一件風衣,永遠不出錯。李寄就這么身打扮,坐在階梯教室的后排睡覺。淡薄的云層散開,午后的陽光溫暖明媚,透過玻璃灑進來,暖融融地落在李寄的半張臉上。濃黑斜長的睫毛掀起一毫米,李寄蹙眉把頭埋進臂彎,換了個方向繼續(x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