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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忍目睹的屁股和大腿。視野里一片淚光,耳朵里全是自己低低的呻吟,李寄好半天才從疼痛中緩過神來。意識清晰后,他回頭看見的第一個畫面,就是周澤伸手拽住了周淳的胳膊,拉著他往外走:“咱們聊聊?!?/br>李寄只能看見周淳的背影,卻不難看出周澤面色不善,顯然很生氣。他雖然不知道周澤為什么生氣,卻立刻狼狽地從木桌上撐起上半身,開口道:“怎么了?別吵架……”青年的聲音還帶著哭過的嘶啞和沒止住的哽咽,周淳和周澤俱是一愣。這其實是李寄下意識的做法,看見兄弟倆鬧矛盾就想勸。幼時倆小子調(diào)皮搗蛋,周淳起先不好意思朝著別人家的小孩下手,只逮著親弟弟揍。周澤是個不服管的,上躥下跳地要造反。周家長輩忙得不著家,一幫大小幫傭管不了,李寄便在旁邊當和事老,勸勸這個勸勸那個,時間一長,就成了本能一般的習慣。“沒吵架,你別管?!敝軡刹惶匀坏鼗亓艘痪?,松了手,眼睛卻仍死死盯著周淳。周淳轉(zhuǎn)過身,面色如常,手里的皮帶抵著李寄的肩膀往下:“趴回去,讓你起來了嗎?你還欠著兩下。”李寄心里一突,眼睛里流露出怯然,但很快便重新趴回去擺好姿勢。房間里氣氛詭異,李寄不安地等待著。預料中的劇痛沒有降臨,麻木的后xuexue口卻忽然傳來極刺激的摩擦。李寄發(fā)出破碎的哼聲,粗大的姜塊裹著一層濕漉漉的液體,從火燙的roudong里抽出來,扔在一邊。飽受折磨的rouxue難耐地收縮了兩下,依稀可見被折磨得紅艷的腸rou,十分可憐。有什么硬物突然接觸到了臀尖,兩團腫起老高的軟rou俱是一抖。周淳把用得溫熱的皮帶橫放在李寄赤裸的屁股上,松開了手。李寄狐疑地用余光去瞥,卻只看見周淳和周澤雙雙往門外走的背影。臨出門時,周淳關掉了燈。李寄趴在一片黑暗里,聽見男人平靜無波的聲音:“不準動,最后兩下等等再打。敢把皮帶弄掉,我們重頭算。”第31章游戲室的門被關上了,只有門縫底下透出隱隱約約的光。李寄擦掉淚水,安靜地趴在木桌上,側(cè)臉朝著門的方向,認真地豎起耳朵。這個房間重新裝修時就目的明確,隔音做得極好,李寄什么動靜也聽不著,只得放棄了。跪了半天實在難受,李寄挪了挪膝蓋,用手肘稍微支起上半身,喘了口氣。屁股上還頂著折起的皮帶,李寄不得不盡力塌下腰維持平衡。后xue和臀腿始終有著說不出的難受,他小心翼翼地回過頭,企圖看清自己身后的情況,可惜房間里實在是黑,李寄看了半天沒看出個所以然,只依稀可辨腫脹的輪廓。他猶豫半天,看了幾眼緊閉的房門,終究沒敢伸手去摸。那倆家伙好像吵起來了?李寄等得無聊,不由得揣測起來。周淳生氣生得有理有據(jù),至于周澤……難不成是在替他求情?感覺只有這一個可能。思及此,李寄不由得心生忐忑。周澤這人很不會對著他哥做小伏低說軟話,別惹火了打得更多。當然,他還是由衷地希望,周澤能成功地把那剩下兩鞭給說沒了——周澤顯然要讓李寄大失所望,兩兄弟的話題里根本沒有那“兩鞭子”,甚至無關這次懲罰。周淳和周澤出去一聊就是快一個小時,李寄在黑暗中百無聊賴,腦補了一出一言不合兄弟相殘的大戲,腦補得自己都無了語,忍不住感嘆疼痛使人智障,對小孩兒果然不能打屁股,成績一定不升反降。就在疼痛漸漸消退,李寄已經(jīng)快要跪趴著睡過去的時候,游戲室的門終于再度被推開了。“嗒”的一聲,頭頂亮起明亮的燈光。李寄猛然驚醒,腰肢一抖,從木桌上撐起身。他早就忘了屁股上頭還頂著東西。身形一動,那可惡的刑具自然而然地往下滑。得虧周淳積威深重,李寄尚未清醒,卻立刻反應過來,眼明手快地扶了一把,飛速原樣趴好,偷偷用余光去看。周淳和周澤面色如常,一前一后朝里走,也不知有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李寄略為心虛,試探地開口:“主人,先生?”周澤往他身側(cè)一站,半蹲下來,按住了李寄的手臂,低聲道:“最后兩下?!?/br>李寄轉(zhuǎn)頭看他:“主人??”周淳俯身拿起皮帶,在手里響亮地扯了一下。李寄目光一顫,迅速回頭:“先生??”“啪——啪!”周淳沒說話,手里的皮帶左右兩下,在紅腫不堪的臀峰上打了個大大的交叉。李寄猝不及防,不自主地一掙,被周澤牢牢制住了,只徒勞地哼了兩聲。飽受折磨的皮rou已經(jīng)麻木許久,現(xiàn)下疼痛一經(jīng)喚醒,便厲害非常。直到被周澤拉起來扣進懷里時,李寄光裸的臀腿還在不住戰(zhàn)栗。“行了,抱回去吧?!敝艽救酉缕В沉艘谎蹞碇罴牡闹軡?,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最近幾天你倆都住家里,阿寄這樣子也沒法單獨外出,我就不強調(diào)這個了?!?/br>說完,他伸手撩了撩李寄汗?jié)竦陌l(fā)尾,轉(zhuǎn)身出去了。李寄從疼痛中緩過勁來,手肘支著周澤的胸膛,喘息著朝后看了一眼:“你倆說了什么?現(xiàn)在怎么回事?”“沒說什么?!敝軡蓴堉募?,把李寄打橫抱起來,起身朝外走,面不改色地嚇唬他,“聊了聊你犯的錯,周淳嫌罰得不夠狠,讓我好好教育你?!?/br>李寄:“……”李寄將信將疑地看著周澤,很想指責他信口開河,又自知理虧不敢理直氣壯。這么一打岔,倒是讓他忽略了光著屁股被人小孩兒一樣抱出去的窘迫。周澤抱著個身高一米八體重正常的同齡男生,臉不紅氣不喘地一路回了次臥,把人盡量輕地放到床上。這個姿勢下來,最先接觸到床單的必然是受盡摧殘的部位。周澤再怎么當心,床再怎么軟,李寄還是立刻皺起了鼻子,磕磕絆絆地往旁邊滾了半圈,把自己翻過來。翻完反應過來此刻的形象,非常迅速地臉紅起來。于是,等周澤拿著濕毛巾和兩管藥回來,看見的就是埋在枕頭里的半張飛紅的臉頰,與襯衣和牛仔褲之間露出的紅紫的屁股,可謂交相輝映。周澤想樂,注意到李寄正在用一只眼睛觀察他,又強忍著板起臉,伸手在他臀上拍了一下:“你說你,犯了多大錯?”“唔……”饒是周澤下手頗輕,李寄還是痛不欲生,哼聲里帶著類似啜泣的尾音。“打你是輕的?!敝軡商崞疬@個,又有點來氣。李寄和佟一哲吃了這么多次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聽他說起譚小遙一個字。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