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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一點吧,過一陣就好了。”周澤點點頭:“我就是笑這個?!?/br>李寄不滿地蹙眉:“這有什么好笑的,誰被這樣罰一頓都得怕三天吧?!?/br>“不是沖你?!敝軡深^也不抬地繼續(xù)寫著,嘴角的弧度卻忍不住加深,“沖周淳,幸災(zāi)樂禍而已?!?/br>“??”李寄看奇葩似的看了周澤半天,完全搞不懂他的腦回路,最后只得出周澤今天不正常的結(jié)論。李寄搖搖頭縮了回去,轉(zhuǎn)了個方向看屏幕。周澤用鋼筆頭敲著紙面,偏頭去看李寄的側(cè)臉,愉快地想——第33章在屋里關(guān)了兩天,李寄屁股上的腫退了,卻仍有大片一碰就疼的淤紫。好在臉上的指印消了大半,顴骨上淡淡的一抹青,對外謊稱是躺著時手滑,被手機砸了臉。終于能下樓吃晚飯,李寄按著木質(zhì)扶手,順著樓梯往下走,一邊為重見天日感到輕松,一邊又為要見周淳覺得緊張。李寄不禁朝旁邊瞥了一眼——周澤這家伙非常可惡,這兩天時不時就要提起他被周淳揍的事情,特別是上藥的時候,一邊揉一邊說,搞得他條件反射地一聽到“周淳”就屁股痛,到現(xiàn)在還心里發(fā)憷。兩人到餐廳的時候,周淳已經(jīng)在坐在桌邊了。莊思思站在一旁作匯報,桌上堆了一堆資料。周淳看了眼李寄,微笑著問:“怎么下來了?”周淳被周澤刻意強調(diào)過的余威深長,李寄面對他時頗不自然,低垂著眼回答道:“不想一直待在房間里?!?/br>周澤隨手拉開椅子,坐到周淳對面,坐等上菜。李寄沒料到莊思思也在,這下當(dāng)著外人的面,特意去拿墊子似乎很奇怪,可要就這么坐又實在坐不下去。李寄按著椅背,猶豫了兩秒。桌子對面的莊思思適時停了匯報,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繞過來,遞過來一個手機,“不好意思呀,寄少,侵犯你隱私權(quán)的罪魁禍?zhǔn)?,是對面喝咖啡那個,不要打擊報復(fù)我啊?!?/br>不提這茬,李寄都快忘了他的手機在莊思思那里接受“檢查”。他接過來按了兩下,手機并沒有什么變動,通訊錄里李家人的號碼一個沒刪。李寄下意識地看了眼周淳,默默把手機揣了起來。莊思思給完手機,施施然整理了文件,轉(zhuǎn)身走了。李寄松了口氣,去一旁摸了個軟墊回來。饒是坐墊松軟,坐下時也一陣鈍痛。李寄小心翼翼地往下曲腿,沒等坐穩(wěn),周淳忽然開口道:“晚上跟我去一趟‘灘涂’?!?/br>“我?”桌子這邊的兩人同時抬頭。周淳沒看他倆,語氣平淡地解釋道:“阿寄和我一起去。九點,‘灘涂’的老板要開場公調(diào)。聽說有李家人要去看,我索性約上了原三。”“原三?要和李家攤牌了?”周澤坐直身體,眼底透出一絲不快,“叫上阿寄做什么?”李寄皺了皺眉,遲疑道:“我以為暗中站邊就可以,就讓李家和原家撕,咱們何必下場?”“還不是因為你那通電話?”周淳挑眉看他,晃著手里的杯子,“當(dāng)時不客氣的話已經(jīng)說盡了。這時候還不挑明立場給所有人看,就是露怯?!?/br>那天從周淳踏進包間的那一刻起,李寄就懵了,幾乎是大腦一片空白地聽著周淳接電話,當(dāng)真沒留心他說了什么。現(xiàn)在想起來,這立場早就沒疑問了。李寄不敢就這個話題往下說,默默接受了安排。旁邊的周澤沒這么好說話,不滿地嘲道:“你自己去不也一樣?看個公調(diào)還得拉個伴,怕原三把你怎么著了?”“嘖?!敝艽静灰詾殁?,笑著反問,“吃醋?”“吃你妹?!敝軡裳劢且惶?,反唇相譏,“阿寄養(yǎng)傷,你自己去?!?/br>周淳慢條斯理地拉長音調(diào):“沒有meimei,就一個口是心非的弟弟。”“你倆打什么機鋒?”李寄奇道,目光在兩人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兩天說話怎么總陰陽怪氣的?”周澤立刻閉了嘴,李寄額頭上一排問號,轉(zhuǎn)身看他,不慎牽扯到傷處,立時齜了齜牙,發(fā)出“嘶”的一聲,伸手撐住椅面。周澤眉心一皺,飛快地在他肩上扶了把:“坐著還不安分,嫌屁股不夠疼?”一邊說,周澤還一邊以警告的眼神去瞥周淳。周淳笑了笑,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豁然道:“這樣吧,阿澤也去。咱們仨,也好久沒一塊去‘灘涂’玩了。”“灘涂”還是老樣子。彼時還未到九點,大廳里放著舒緩的音樂,未開大燈,展臺上空蕩蕩的。今天老板親自上場,實屬難得。人比往常多,三五成群地散在周圍,氣氛熱烈,卻沒有平常放肆。dom們和諧地聊著天,sub們安靜地待在主人身邊,單身前來的也沒有四處撩閑,各個翹首以盼地等著開場。李寄踏出電梯時,頗有點物是人非的感慨。周淳走在前面,徑直穿過人群,尋了一處沙發(fā)坐下。周澤跟過去落座,李寄則走在最后,側(cè)頭環(huán)顧四周。許久沒來,有種微妙的興奮感。一行三人穿得正經(jīng),俱是身高腿長,挺拔英俊,一路進來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目光。等三人坐下,更有許多人有意無意地靠攏。周淳和周澤已經(jīng)旁若無人地開了酒。李寄坐著軟沙發(fā)也屁股疼,便不大動,仰靠著沙發(fā)背,懶洋洋地四處看。打眼看過去,這三人關(guān)系不明,有不知底的小sub以為新來了三個dom,蠢蠢欲動地往這邊瞟。有的瞟得太明顯,便被身旁的人揪著摑了一耳光。好在大廳這頭全是卡座,不便走動,所以人少僻靜,沒人注意到這響亮的巴掌聲。“賤貨,亂看什么?”李宇珍收回手,不耐煩地去踩腳邊男孩的手。男孩疼得一縮,頂著指印努力地賠了個笑臉。坐在一旁的男人好脾氣地笑了笑,打著圓場:“大少你這火氣大啊,今兒讓小優(yōu)好好給你敗敗火?!?/br>“三表叔,我最近事兒不順心。你請我看的表演要是不好看——”李宇珍半開著玩笑,嘴里叫著長輩,語氣卻沒什么恭敬,“我可把火撒在你這小寵物頭上啊?!?/br>男人連忙擺手:“不能夠,今天這場絕對出彩。”李宇珍的皮鞋蹬在男孩軟嫩的大腿上,肆意踩踏,把人搞得瑟瑟發(fā)抖:“我玩不來你們這套,cao就是cao,還搞這么多花樣?!?/br>“嗨,您是沒看著好的?!崩罴疫@三表叔顯然是???,熟門熟路地介紹起來,“我就不說執(zhí)鞭的那個了。‘灘涂’的老板技術(shù)再好,估計你也沒興趣。就說跪著那個,是個混血兒,‘灘涂’里出入的這么多sub,論漂亮論sao,他得排頭一個。你說這美人被虐,能難看到哪兒去?”“是么?”這話聽著夸張,李宇珍只興趣缺缺地敷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