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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他耳朵。周澤不甘示弱,壓上去又摸又揉。李寄手忙腳亂,又想拒絕又忍不住貪戀溫存,顧不上尷尬了。他們在床上膩了許久。太陽越升越高,周澤把窗簾卻打開,滿室金燦燦的陽光,又溫暖又敞亮。八點(diǎn)半,三人起床。浴室里還殘留著柚子的清香,李寄心虛地聞了半天,覺得這味道不純潔,把通風(fēng)打開了。周宅一樓熱熱鬧鬧,昨天的晚飯大多進(jìn)了傭人們的肚子,今天的早飯連姨恨不得做出滿漢全席。莊思思一臉麻木,站在餐桌旁,一邊盯著少爺們吃飯,一邊忠言逆耳地指出他們昨天至少應(yīng)有一人去管管堆在書房的文件。周淳打量了一眼莊思思手里紙業(yè)的厚度,慢條斯理地喝茶:“交接還沒做好,周澤也不能撒手不管?!?/br>周澤頭也不抬地切小羊排:“讓你的軍師們跟你交接,我知道的他們都知道,我不知道的他們也知道?!?/br>周淳也不勉強(qiáng),和藹可親地看向李寄:“事情這么多,阿寄愿意幫忙嗎?”李寄坐著不大舒服,正皺著眉頭往嘴里塞煎蛋,聞言稀里糊涂地點(diǎn)頭:“好啊?!?/br>周淳:“那好,吃完和我去書房,周澤想干什么干什么,不干活就別在眼前討嫌。”周澤:“……”周澤額角青筋一跳,刀叉刺啦劃過瓷盤:“我,也,去?!?/br>桌上的文件摞得整齊,累積的高度讓人壓力巨大。周澤和李寄很是在書房當(dāng)了一段時間苦力,每日送來的報告數(shù)量終于減回出事前的狀態(tài),可以往周淳身上一扔了事。局勢日趨穩(wěn)定,生活慢慢回歸正軌。天氣漸熱,庭院里的銀杏樹鬧了一輪葉枯病,好端端的葉子枯了一大堆,邊緣被火燎焦了似的。李寄有事沒事就和打理花園的工人一道摘病葉,澆水補(bǔ)肥,在大太陽底下一站半天。周澤摸著李寄微微曬紅的后頸,挺不樂意:“你也不嫌累,以前沒見你多喜歡銀杏,真治不好了再重新種一棵。”“那不行。”李寄憂心忡忡地看著窗外的樹,“我家的樹,怎么能說死就死呢?”周澤聽到個關(guān)鍵詞,樂意多了,把人拉過來親。葉枯病鬧了月余,好了。銀杏樹頂著滿腦袋翠綠的葉子,枝條舒展,愈發(fā)蓊郁。與此同時,周淳的輪椅終于撇進(jìn)了儲藏室,右手腕也恢復(fù)如初。養(yǎng)傷影響了甩鞭子的手感,但他很快在李寄身上練了回來。周澤面上不服,手底下較勁,跟著精進(jìn)得更加收放自如。學(xué)校還是要去的,但周淳開始不滿他們住宿舍——周澤住哪兒都可以,李寄最好回家住。最后,東西拾掇拾掇,全搬進(jìn)了主臥。李寄閑來無事,就在主臥里找書看。有回抽了莎翁的喜劇劇本,隨手翻了兩頁,一張端正折好的白紙掉出來,悠悠飄到腳邊。李寄撿起來打開,看清的瞬間面紅耳赤。周澤察覺有異,抽走一看,頓時臉色變幻莫測。好巧不巧,周淳推門進(jìn)來,敏銳地覺察到氣氛有異。他的目光落在李寄手中的書本封面,再看周澤手里的白紙,笑了:“啊,那個契約,都忘了是放這兒了?;仡^重新簽一個吧,換本書夾著。”新的契約真的擬了,某次調(diào)教的時候拿出來,簽三個人的名字。李寄跪在地上一筆一劃地寫,字跡被夸好看,故而得了個戒指當(dāng)獎勵。挺好看的素圈,同式樣打了三個。免不了外人看見議論兩句,但他們沒人在乎,一直戴著。——全文完——本咸魚此刻很想把鍵盤一甩,讓我再堅(jiān)持著說兩句。的開始很簡單,喜歡的糧一年比一年少,太太一個賽一個慢,于是自割腿rou免得餓死(這個做法請大家效仿)。沒有認(rèn)真擬大綱擬人設(shè),腦子里想了個大概就建文檔了,也不知道體驗(yàn)到底如何,可能有很多問題,希望越寫越好吧。如果你喜歡那我真的很高興。說實(shí)話,我以為我會坑呢……沒想到有敲“全文完”三個字的一天。只是寫rou文,沒想到也會越來越愛寄寶和兩兄弟。他們的生活當(dāng)然沒完,還有很多很多床要上,很多很多事要做。但我覺得停在這里挺圓滿。仰天長嘯,重新做人,改日再約。——番外們——【八卦魚上線】在這個看臉的世界,要說犯桃花這種事,對于這三位來說應(yīng)該是常有的事。先說周淳。周淳沒在學(xué)校待過,自小身邊又一堆人跟著,沒啥機(jī)會犯桃花。最多是到了適婚年齡后,多家大佬意意思思地想撮合他和自家閨女,但都被拒了。只有一次鬧得有點(diǎn)大。某家千金沉迷周淳不可自拔,盡管知道周淳出入“灘涂”還只找男sub,講道理應(yīng)該不愛女人,但她不在意!這位大小姐深信事在人為,對周淳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攻勢,出現(xiàn)在一切周淳出席的公開場合,天天往他那兒送花,開著豪車在門口堵人。最后,她還費(fèi)盡心思搞了個“灘涂”會員,天天去“灘涂”偶遇周淳。此等魄力和恒心,X市半個黑道圈子為之驚嘆。最后,姑娘在“灘涂”混了個把月,dom之魂覺醒了。再來說周澤。周澤是個很不解風(fēng)情的人,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情書禮物全扔垃圾桶,表白沒聽完開頭已然轉(zhuǎn)身走人。奈何硬件優(yōu)越,桃花們前仆后繼。開始還都是小姑娘,后來他和李寄形影不離的事情被傳得變了味兒,一些敢愛不敢說的小伙子們發(fā)現(xiàn)這位貌似不是直男,很是雀躍。大部分礙于李寄的存在猶自按捺,有一位倒是戲很多,暗自比較了一通,自認(rèn)條件不差,可以一爭。此事發(fā)生在高中,該男同學(xué)處理起事情來十分矯情。他趁某次周澤不在把李寄叫出來面談,哭述自己的深情,希望他退出。李寄非常困惑地聽他哭完,只聽懂了對方希望他把和周澤一起吃午飯的機(jī)會讓出來。于是李寄表示不行,走了。男同學(xué)軟的不成來硬的,叫了兩個小混混,找李寄約架。至于下場如何,考慮到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不說了。最后講講阿寄。李寄同學(xué)是個愛干凈的孩子,從三歲上幼兒園開始,就和別的流著鼻涕的小朋友不一樣。穿得整齊,小臉兒白凈,有家教不鬧騰,往幼兒園一送就像小王子體驗(yàn)生活一樣。阿姨要親他臉,小丫頭要親他臉,有的性別識別能力較弱的小男生也要親他臉。李寄小朋友不勝其煩,嚴(yán)詞拒絕,一路拒絕到十歲。十歲以后,他身邊多了個蠻不講理的周澤小朋友。周澤小朋友不準(zhǔn)別人和李寄小朋友拉手,就算是要手拉手走兩排出去春游這種事情,他也一定要換到李寄身邊站著,只準(zhǔn)他拉。往后的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