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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女人身形一頓。 “云衣,云衣你回來了?!?/br> “……” “云衣,我好想你?!鄙钋槔`綣的話語從喉嚨底發(fā)出,帶著他從遇見她以來的思念和愛意。 可惜,她到底還是沒有回應他一句。 可華長軒不怪她,他知道,她一定是失憶了才不記得他的。 白天,長陵殿上一片光亮。 華長軒踉踉蹌蹌著起了身,眼前長長的眼睫還被淚珠沾染著,他像是看錯了人,突然抓著寧青兒的手。 “云衣,我錯了,我沒有碰過寧青兒,我沒有,我不該騙你的。” “我也不該和他搶什么皇位,云衣你不要走好不好?你不要走。” 頭一次,還是頭一次見到他如此的卑微。 寧青兒終是忍不住紅了眼。 “君上?!彼澏吨曇艉傲怂宦?,“我不是云衣?!?/br> 她是寧青兒啊,她才不是誰的替代品。 寧青兒的哭聲傳來,華長軒終于覺醒。 然后,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眸底閃過一絲厭惡,他冷著臉一把推開了她。 “出去!” “君上,她已經(jīng)走了,她不會回來了,你” 第1006章 雙生,君上請排隊89 不想聽她說話,華長軒冷著臉越過她就準備離開。 誰知道女人在這時拉住他,“君上,那我呢?” “難道你從來就沒有一點點喜歡我嗎?” “……” “君上,她已經(jīng)離開了,你——” “說夠了沒有?” 沒有心情在這聽她說什么情情愛愛的,華長軒回頭直接拉下她的手,“你不走,我走!” 轉(zhuǎn)身,他大闊步離開。 那一瞬,寧青兒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想到最近為他做的事,寧青兒咬著下唇攥緊了拳頭,“君上?!?/br> 她大喊一聲,已經(jīng)走出去數(shù)米遠的男人稍稍停頓了腳步。 可他沒有回過頭來。 寧青兒有些難過,她突然想試探他的心,“君上,如果君上無法做到把愛分給臣妾一點點,那臣妾懇請君上……” 深吸一口氣,她道:“臣妾懇請君上休了臣妾,還臣妾一個自由之身?!?/br> 寥寥幾句話已經(jīng)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等她把話說完,一顆心已經(jīng)提起。 她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地看著他的背影,直到—— “既然你這么想,那本王如你所愿?!?/br> 冷冷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不帶一絲溫度。 一句話,徹底將她打入地獄里,寧青兒臉色驟變,腳軟了一下,她整個人往后退了退。 “你……” 為什么? 為什么??? * 華長歌和容裳離開以后,帝國徹底變了天。 不管是抓逆賊也好,尋找華長歌的下落也罷。 兩邊都派出了侍衛(wèi)。 可彼時,他們還在不在帝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未知數(shù)。 但由于華長歌失蹤的時日太長,老百姓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已經(jīng)將華長軒默認為是帝國的唯一君王了。 可這樣的結(jié)局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有人說,這兩人生來像是為了對方而活,可明爭暗斗的那些年,他們沒有一刻是不希望對方去死的。 而今,一人倦了。 他走了。 留下來的那個人好像也沒有那么好過。 在他們離開的一個月后。 文武百官聯(lián)名上書,請求將帝國合二為一。 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主,華長歌不在,月影皇宮早已亂了套。 而幾天后,華長軒批準了。 至此,帝國只有一個君上:華長軒! 這個消息傳來,可謂是有人喜有人憂。 而憐妃,算是喜憂參半吧。 一方面,她畢竟是華長歌的妃子。 華長軒上任以后,她不知道她們這些舊人該何去何從。 可另一方面,能再見到華長軒,她心里還是有期待的吧。 可惜的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帝國合二為一。 華長軒上任的第一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后宮所有的妃子都驅(qū)逐出宮。 不管是華長歌的妃子也好,他自個的妃子也罷,無一幸免。 不娶妻,不留子嗣,他這是想絕了自己的后路。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齊聲勸阻。 可那會,華長軒只冷冷地說了一句,“不讓,那就踢本王下臺吧!” 什么君王之位,誰要,誰拿去便是。 他如此倔,沒有人勸得了他,便也隨他去了。 那一天,太陽剛從西邊下山。 女人身著一身白衣裳,肩上挎著包裹在一覽望不到盡頭的長廊里走著…… 第1007章 雙生,君上請排隊90 其他妃子早已出了宮,此時身后無一人。 高空上,刺人的光芒照在她臉上,女人的眼角還掛著一抹淚痕。 八年,整整八年了。 她一個人演了八年的獨角戲。 而今他想要謝幕了,憐妃想:如他所愿吧。 想來,他也是可憐的人。 放下,就當作是她最后給他的溫柔了。 一個人的路,好長好長。 憐妃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天色漸漸暗沉下來。 她抬手抹了抹額上的汗珠。 視線里,男人穿的靴子突然出現(xiàn)。 表情一怔,憐妃暗淡的目光順著他的腳緩緩上移。 一直到她看見了華長行。 對方咧嘴沖著她溫和一笑,“你還好嗎?” 華長行問了她一句,只一句卻好像戳中她的內(nèi)心。 憐妃眨了眨眼睛,漆黑的眸光中,淚光微微閃動。 不好,她一點都不好。 眼前的視線過于強烈,憐妃抿嘴忍住了眼中的淚珠,等沉思片刻,她到底還是別開了臉。 “小王爺是有什么事嗎?” “我……”華長行有些緊張地扯了扯袖擺,“我想來接你出宮?!?/br> “可以嗎?”他看著她,小心翼翼地詢問。 憐妃是想著拒絕的。 在月影皇宮待了幾年,她與眼前這個男人見過的次數(shù)不到十次。 彼此之間生分得很,而且……男女有別。 可她一句話都還沒說呢,男人已經(jīng)伸出手來,一把搶過她肩上的包裹。 “誒,我的!” 她想拿回來,男人抬起手將包裹舉得高高的。 拿不到,憐妃愣了愣,“……” “外面壞人多,還是讓我送送你吧?!彼@樣說。 憐妃眨著眼看著他,等目光上移又看著他手里頭的包裹。 貌似,現(xiàn)在的壞人是你吧? 犀利的目光直盯著他看。 華長行被她看得有些尷尬,他嘿嘿笑了幾聲,說道:“走吧走吧,馬車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