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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道。 容裳一聽,唇角一挑。 后面的話就是不用聽也知道。 這些人會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一個人身上。 可不,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 “那沈婷一事,和顧霓裳有沒有關(guān)系?” “呃……”胖子遲疑了。 容裳瞇起眼眸看著他,對方的眼神閃閃躲躲,還有意無意地瞟了江茴兩眼。 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感覺到了,這會江茴側(cè)身看過去,雙手抬起猛地就扯住胖子的衣領(lǐng),“你們說阿!” “不然我馬上報警抓你們?!?/br> “別,我們說?!?/br> 嘖,還帶威脅了。 自始至終,容裳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看官,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演這出戲。 只不過,當(dāng)胖子用手指指著她,并且點點頭說,“就是她讓我們這么干的”的時候。 一旁的沈夫人抓狂,容裳唇角的笑容一頓。 她迅速回退一步,沈夫人朝著她抓過來的手一瞬撲了空。 她都被氣哭了,“你,你怎么可以這么做呢,???我們婷兒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有時候,當(dāng)一個人,不,一群人處心積慮想要整垮你的時候。 你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通。 面對一個心疼自家女兒遭遇的母親。 容裳抿起嘴唇,自始至終,她的眸光一如既往的冷淡。 這世間,大概也只有冷血二字配得上她此刻的表現(xiàn)。 第1070章 叮,校霸上線!58 沈夫人實在是氣不過,她沖著容裳抓狂地嚷嚷了幾聲。 對面的沈老爺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并沒有阻止。 相反,他收回視線后,犀利的目光朝著一旁的郝校長看了過去。 “校長,我們婷兒出了這么大的事——” 郝校長點點頭,他連忙安撫他,“沈總請放心,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郝校長的態(tài)度十分誠懇,沈老爺“嗯”了一聲,原本鐵青的面色好了些許。 郝校長看了他一眼,之后他起了身繞過辦公桌走到了對面。 等來到容裳面前時他用手指指著她厲聲說了一句,“顧霓裳是吧,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你家長過來!” 真是胡鬧。 一個以優(yōu)異成績免去三年學(xué)費被南中錄取的人,怎么會干出這么糊涂的事呢! 就像沈夫人聲嘶力竭那樣,沈婷和她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一屋子的人,有的人為了錢顛倒是非黑白,有的人為了討好選擇匆匆了結(jié),有的人…… 呵。 容裳突然看了江茴一眼,對方接收到她看過去的目光。 有些心虛,她下意識往后小退了一步。 容裳收回目光,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向了眼前的郝校長,“抱歉,我并沒有做什么傷害沈婷的事,我想我不需要請什么家長來學(xué)校?!?/br> “你還敢狡辯!”沈夫人氣得牙癢癢的,她準(zhǔn)備沖上來扇容裳一個耳光,卻被江茴和林老師拉住了。 “沈夫人,您先消消氣?!?/br> “是啊阿姨,咱們犯不著跟這種人生氣?!?/br> …… 郝校長皺眉,明顯有些不悅了。 沉默幾秒后他再次,“去,打電話讓他們過來?!?/br> 如果這件事情況屬實,這一次顧霓裳定將遭到學(xué)校勒令退學(xué)。 江茴心里美滋滋。 卻沒有想到北陌會在這時候出現(xiàn)。 “校長,我有證據(jù)證明這件事和顧霓裳無關(guān)。” 冷淡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一屋子的人回了頭看過去。 北陌穿過人群看了容裳一眼,見她沒事,他心里松了一口氣。 等目光一收回,他冷冷地看向胖子那一行人。 “你們說,是顧霓裳指使你們欺負(fù)沈婷的?” 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胖子等人一下子語塞。 江茴臉上的表情僵了僵,生怕胖子他們會說漏嘴,她連忙回答一句,“北陌學(xué)長,確實是這樣的?!?/br> 北陌一聽,冷笑一聲,“你又怎么知道?” “呃,我就是,就是……” “校長,安園路那一帶的監(jiān)控都可以證明,周六晚上顧霓裳和沈婷在一起的時候她是處于暈厥狀態(tài)的。” “說起來,當(dāng)時沈婷還在顧霓裳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她送到這些人的車上?!?/br> “如此,受害者不應(yīng)該是顧霓裳嗎?” 大概,這是北陌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吧。 江茴聽了皺起了眉頭。 她心虛到不行,眼神飄忽不定。 郝校長并沒有說什么。 倒是對面的沙發(fā),沈老爺氣得拍桌而起,“這位同學(xué),你這么說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們婷兒都出事了,你還想污蔑她是不是?” “有沒有污蔑,你回家親自去問你的女兒不就清楚?” 第1071章 叮,校霸上線!59 目光森冷,此時北陌和沈老爺對峙著,周邊火花四濺。 幾秒過后,北陌提唇冷冷笑了一聲,他再次看向?qū)γ娴暮滦iL,低沉的聲音中帶著與他這個年紀(jì)不符的氣場。 “校長,僅憑這幾個無恥之徒的一面之詞就斷定這事是顧霓裳做的是不是草率了點?” “呃,這……”郝校長抬手擦了擦額間的汗珠。 不論是眼前的北陌也好,沈總也罷。 這兩人他都惹不起。 郝校長想避重就輕,他回頭看了沈老爺一眼說道,“沈總,不然這事還是查清楚一點,您看——” “查清楚,意思是一直以來都是我沈某在胡說八道嗎?” 江茴可是他女兒最好的朋友。 他不相信江茴會騙他們。 郝校長有些尷尬,“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該死的! 郝校長稍稍側(cè)首瞥了容裳一眼,真是打從心里覺得她在壞自己的事。 容裳捕捉到對方不悅的眼神,她笑了笑,最后提出,“那按照沈總這說法,我看這件事誰都別想解決了?!?/br> “不然,我們就報警吧?” 看看,到底誰在怕誰。 報警? 江茴面上一慌,正著急地跳出來想說些什么來阻止。 好在,被沈夫人搶先了,“不行啊,這事要是傳出去,你叫我們婷兒怎么做人!” 真是氣到不行,沈夫人咬了咬下唇。 最后,她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下來,“那行,就去查一查安園路的監(jiān)控?!?/br> * 夜,深沉如墨。 容裳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時候都八點多快九點了。 她還沒有吃飯,可食堂的飯菜早已清空了。 北陌擔(dān)心她肚子餓就跑出校外去給她買晚餐。 雨后的溫度有些低。 偶爾有風(fēng)吹來,冷到了極致。 容裳一個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她走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