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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了這么一句,回頭她看著不遠(yuǎn)處的兒子兒媳大喊一句,“手機(jī)給我拿來。” 來往的行人紛紛朝這邊看來。 穆夫人抿了抿嘴,推推身側(cè)的男人,“老公,你拿過去吧?!?/br> 干嘛啊,在這發(fā)這么大的火。 梁曼害怕地往穆星身邊湊了湊近。 “穆星哥,你幫我解釋啊,真的不是我做的,是沈清歡,是她,是她自己。” “梁曼!”正在等別人拿手機(jī)過來,梁曼這么一說,老夫人的面色頓時鐵青下來。 她回了頭,揮起手的瞬間又打算扇她一個耳光。 結(jié)果手被一旁的孫子截住。 “奶奶,梁曼不是這樣的人?!蹦滦强粗欀碱^,“晚上的事我也是知道的,是沈清歡她自己——” “你知道?你是想撒謊嗎?” 話都還沒有說完,冷冷的聲線突然闖入。 幾人紛紛回頭看了過去,穆辰已經(jīng)從前面走來。 此時纖長的影子落在地面上,男人森冷凌厲的目光朝著穆星看過來。 似是警告,危險至極。 只一眼,穆星閉嘴了。 第1295章 老公,請靠邊站!67 凌晨,容裳在醫(yī)院里醒來。 那會外頭吵吵嚷嚷的,據(jù)說梁家的人來了。 老夫人要對方給她一個交代。 梁老爺因為此事也是覺得愧疚到不行,當(dāng)眾就給了梁曼好幾個耳光。 小臉都腫了。 梁曼覺得丟盡了臉,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生氣的,她推開前面擋著的人跑了出去。 這么晚了,她一個人也不知道要去哪。 穆星擔(dān)心她的安全問題,也就追了出去。 可老夫人的氣沒消,一直說著要是沈清歡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一定要他們梁家血償。 到后面病房里的護(hù)士出來說沈清歡已經(jīng)醒了。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很快,等在門外的人都進(jìn)去了。 可穆憐一個人站在走廊里,見到醫(yī)生從里頭走了出來,她下意識拉住對方就向他打聽這醫(yī)院的眼科醫(yī)生。 沒別的,她就是要找眼科醫(yī)生偷偷給沈清歡檢查。 到時在她奶奶面前說出來,識破她的陰謀詭計。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她打聽到眼科醫(yī)生就在二樓的時候,病房里頭,老夫人激動的聲音傳來。 “天哪,你不是在騙我吧,你真的看到了?你真的看到了?” “歡歡,你快看看這是幾?” “……” 天。 穆憐準(zhǔn)備去二樓的腳步一頓,眼睛一瞇起,她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怎么回事,沈清歡坦白了? 不,不是這樣的。 穆憐回頭急匆匆跑了進(jìn)去。 那會,一群人圍在病床前,而老人家手里比劃著,滿臉的笑意。 “太好了孩子,你這眼睛總算是康復(fù)了?!?/br> 此刻的心情無法表達(dá),老夫人走過去握著她的手,眼眶氵顯潤。 “太好了?!?/br> “真的好極了。” 她一直在重復(fù)自己已經(jīng)說過的話。 所有人都知道,她這是激動得語無倫次了。 穆夫人從進(jìn)來就一直站在窗口,知道沈清歡的眼睛已經(jīng)康復(fù),她的面色看來還有些陰郁。 就好像,不是特別高興一樣。 不止她一個人,穆憐也是。 這個臭女人,她的眼睛明明早就康復(fù)了,還要裝到現(xiàn)在。 擠進(jìn)去,穆憐走到老夫人后頭,“奶奶,二嫂的眼睛怎么好端端的就好了呢?” “之前看過那么多的醫(yī)生都沒好,怎么現(xiàn)在……” 話,點到即止。 穆夫人在一旁幫腔,可才說了幾個字,老夫人一回過頭來,面色臭烘烘的。 “怎么,清歡現(xiàn)在眼睛好了你們一個個不高興是不是?” 就這對母女倆成天都看沈清歡不爽,時不時給她難堪。 老夫人也不是今天才知道。 其實晚上穆辰那臭小子送清歡來醫(yī)院之前老夫人已經(jīng)看過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了。 也知道她的頭部是受到撞擊的。 搞不好她的眼睛就是那一撞好起來的。 萬事皆有可能。 反正,她康復(fù)了就好。 她能想到這些,梁家自然也能想到。 原以為這是將功補(bǔ)過了,可老夫人轉(zhuǎn)頭對著病床上的女人就說了,要報警抓梁曼,一定要為她出這口氣。 不管梁夫人怎么求情都沒有用。 …… 夜深,人也走了七七八八。 病房里,男人站在窗口一聲不吭。 第1296章 老公,請靠邊站!68 容裳倒是不想說什么,她動了動身子,被子一拉,人已經(jīng)躺了下去。 這細(xì)微的聲響將他的思緒拉回。 男人一回頭,面色陰沉。 “怎么回事?” “什么?” “為什么讓自己受傷了?” 幾大闊步走過去,男人拉過一旁的椅子就在她病床前坐下。 那會容裳的被子被人扯下幾分,她扭頭看過來,見到男人陰沉的面色時不禁失聲笑了起來。 “穆二少爺這臭臉擺的是給誰看呢?” 眉梢一挑,她坐了起來,“是給我這個傷員看的嗎?” 穆辰皺起眉頭,看到她渾身上下好幾處都綁著白紗布,頓時便沒好氣道,“別跟我嬉皮笑臉!” “……” 這是吃了炸藥吧。 行。 容裳聳聳肩,終于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你這問題問的可真是好笑,這難道是我自愿受傷的嗎?” “我知道我什么時候會受傷嗎?” 她當(dāng)然知道,她還可以做到不讓自己傷及一絲一毫。 一個梁曼,是不可能對她構(gòu)成威脅的。 可表面上不是這樣的啊。 有些話也只能藏在心里不能擺明了說。 他都知道。 可就是那會看到她受傷了,看到她躺在血泊里。 有一刻他真的無法控制自己,他想徒手撕了那個女人。 直到后面吹了風(fēng)才慢慢冷靜下來。 但是,他還是生氣了。 就是無法理解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不爽的情緒都擺在臉面上,男人深沉的目光緊緊盯著她,似乎是在嘲笑她。 “我還以為你想怎么對付她呢,搞半天,是你倒下了?!?/br> 這樣的話,對于她來說絕對是挑釁。 于是,話一說完,容裳已經(jīng)瞇起了眼眸。 此時眼中陰暗的氣息盡顯,她扯開唇角似笑非笑,“怎么,你以為你很了解我是嗎?” 真是可笑至極。 躺下,容裳準(zhǔn)備拉高被子蓋上,可邊上被男人的手按著,她動了動,無果。 “沈清歡,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別傷害自己。” 不然,他不會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