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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我好像忘了她叫什么,長什么樣?!?/br> 【你緊張這項鏈的下落,是不是怕你弄丟了到時找不到那個人?】 【是!】 如此斬釘截鐵的回答。 讓容裳知道了。 他喜歡尤畫不過是因為他錯將尤畫當成了她。 某一刻,她差一點脫口而出,說一句“你要找的人是我。” 可是無憑無據(jù)。 眼下他腦子里的記憶又沒有半點跟她相關。 容裳沉思片刻,還是決定隱瞞。 夜深的時候回到盛家。 容裳才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 電話就響了。 是風爵打來的。 原來,傍晚她說了那些話,他回去之后細想一番,一直覺得怪怪的。 臨近睡覺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給她打了電話。 問她,晚上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她是不是認識他說的這個人。 容裳什么話都沒有說。 掛了他的電話。 后面,風爵再打幾個電話。 容裳一個都沒有接。 她就是要讓他緊張。 誰讓他……忘了她。 這天夜里。 南山那邊再傳來噩耗。 又有兩三個老獵人被狼人襲擊,命喪當場。 盛霖峰打電話回來的時候,容裳聽出他有些哽咽了。 而這時候她什么忙都幫不上,只能說幾句暖心的話安慰安慰原主的父親。 等掛了電話,容裳在原地左右徘徊。 最后,她還是決定親自跑一趟南山看看。 * 呼。 冷風陣陣。 從周邊的山吹來的時候,冷到了骨子里。 在眼前這一片茂盛的樹林里。 燈光沒有燈光。 倒是走一步就聽見一次狼嚎聲。 砰! 砰砰! 不遠處,子彈穿梭在樹林里。 似乎是打中逃竄中的狼。 可是沒有多久,一道黑色的影子襲來。 容裳看到的時候迅速從腰間摸出手木倉來。 才遲了一秒鐘,那狼人已經(jīng)將自己的利爪插到獵人的天靈蓋。 鮮血四濺。 嘭! 又一個倒下了。 漂亮的桃花眼里,瀲滟的眸光一閃。 那獵人倒下以后。 容裳和兇手的眼睛對上了。 狼人紅色的瞳仁,給人一種陰森詭異的氣息。 “……” 皺眉。 容裳認出來了。 是那天襲擊她的狼。 想著,她扣上扳機。 正要朝著狼人開木倉時,她又想起了風爵。 都不知道,是不是他。 可是,她放過了他。 那狼人卻一點都不想放過她。 眼前突然的閃身。 狼人來到她面前。 尖銳的利爪在她身上一抓,容裳嘶了一聲,肩膀上又是被抓了一道傷口。 她生氣了。 砰的一聲。 一顆子彈直接打進狼人身上。 他似乎搖晃了一下。 鮮紅的血迅速流到外面。 【快,都跟我到那邊去?!?/br> 周邊靜止的時候,容裳聽見盛霖峰的聲音。 當時面前的狼人受了傷。 可戰(zhàn)斗力還是極強的。 她一時之間不知該幫那邊好。 也就…… 砰砰! 連著兩顆子彈再打進去。 狼人,“……” 特么的我是跟你有仇嗎? 【槍聲是從西邊傳來的,快!】 嘭! 三顆子彈。 狼人還是倒下了。 在他倒下以后。 容裳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那就是她偷偷藏起了狼人。 第1753章 hi,我的狼族少年61 等盛霖峰那邊帶人趕來。 樹林里,除了死去的獵人以外,他們沒有找到狼人的蹤跡。 這就奇怪了。 凌晨兩點。 距離離開南山不過只有一分鐘的時間。 容裳便出現(xiàn)在風家的莊園里。 為什么? 她就是想知道。 剛剛的狼人究竟是不是風爵。 冷風吹到陽臺上。 容裳過去的時候,陽臺的門已經(jīng)關了。 可窗簾還沒有拉上。 她站在外面看了一眼。 房間里頭幽暗一片。 盡管如此,她還是看到風爵的床上,微微隆起的被子。 細看了,才看到上面躺著的人是風爵。 他在睡覺。 “……” 擰眉。 事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居然不是風爵。 這怎么可能呢。 容裳在外面站了好久好久。 一直想不通。 難道真是她搞錯了? 后面,盛霖峰打來電話。 問她去哪了。 容裳沒辦法再逗留。 只能離開。 陽臺外面,女人的身影剛剛消失。 床上。 男人唰的一下掀起了眼眸。 狹長的眼眸中,陰暗的氣息盡顯。 當時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一動到身上的傷口,滿手的鮮血。 “盛長安,你想抓我?” 呵。 根本不可能的事。 只是…… 風爵忽然想到剛才她對著他猛開三槍。 眸光一閃,心里有些怪異。 * 昨晚。 盛霖峰突然到家。 容裳的所有的時間被占據(jù)了。 根本走不開。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她再去到昨晚收藏狼人的地方。 他已經(jīng)不見。 地上,只有一灘血跡。 可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就像盛霖峰說的。 最強的狼族可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 十二月底。 韓家航再打電話給她。 容裳接了才知道,馬露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 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沒了。 韓家航是氣得恨不得挖她的心,喝她的血。 他在里頭一句又一句罵她毒蛇心腸。 被容裳身邊的盛長笛聽見了。 他直接搶過手機就把韓家航給罵了回去。 “你個死渣男,腳踏兩條船還敢這樣罵我jiejie?!?/br> “活該你們韓家絕子絕孫?!?/br> 要說,那女人跟了他也是衰。 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真可憐。 “韓家航,你要是個男人,你現(xiàn)在還是投河自盡好了,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你算什么東西!” 嘟。 罵完直接掛了電話。 盛長笛的心情十分暢快。 說真的。 這一個月來。 就現(xiàn)在最痛快了。 “喏。” 他把手機交還給容裳。 對方看了他一眼,目光戲謔,“盛長笛,你什么時候又滿血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