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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道歉,他憑什么推我們啊?!?/br> 四周的粉絲都幫著她。 狗仔隊看這形勢不對。 點頭,“我,我道歉?!?/br> “對不起,我不該推你的?!?/br> 就這樣?完了? 有細心的小姑娘提醒她,“夏夏,你要不要把照片要回來?。俊?/br> “他們剛剛拍照誒。” 要是到時說她打記者,那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瞇眼,容裳卻松了手。 她朝記者手中的攝像機看了一眼,突然就笑了,“不用?!?/br> 說話的時候,有人要拍照。 卻發(fā)現(xiàn)…… “糟糕,我相機壞了。” “怎么回事?。磕阍贆z查檢查?!?/br> “不對,我的好像也壞了?!?/br> 這一瞬,好像所有記者的攝像機都出現(xiàn)問題了。 他們再三檢查,不止是拍不了照,十幾分鐘前拍的那些照片也都不見了。 所有人驚慌失措。 容裳身邊的粉絲個個震驚詫異。 不過,有人笑了。 “活該?!?/br> 她們好像都沒有懷疑什么。 只覺得是記者壞事做盡,現(xiàn)在遭到報應了。 前面,斌嬸已經(jīng)讓保安給拽到門口去了。 這一聽記者們都在說自己的照片不翼而飛的事,她瞪大瞳孔,覺得不可思議。 “怎么會?” 不行啊! 要真是這樣,她剛剛做的一切豈不是都白費心機了? “老公,你快上去看看怎么回事?!?/br> 扭頭,斌嬸想讓斌叔過去看個究竟。 誰知斌叔雙腳一邁,就被保安攔住了。 吵鬧間,容裳隱隱聽見那保安說了一句,“我們老板吩咐了,今后不許你們踏入南國飯館一步?!?/br> 老板…… 容裳眉梢一挑,微微詫異。 他們說的,是沈流年? 他…… 容裳眉頭一皺。 隱約間,她好像還聽見熟悉的腳步聲從后頭傳來。 一回頭,驀地,剛好對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那會他就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 第2159章 最佳跟蹤狂64 眼神冷漠。 方向不偏不倚,正好對著她。 “我們也是消費者,你們憑什么不讓我們進去?!?/br> 門口,斌嬸不依不饒地糾纏那幾個保安。 斌叔在旁邊勸了好久都沒用。 眼看著進去無望,斌嬸開始沖容裳破口大罵。 各種難聽的話從她的嘴里傳出。 視線里,男人邁開長腿,從她前面走過去了。 容裳眉梢一挑,目光跟隨。 見沈流年走到門口。 當時他單手揣在口袋里,面無表情。 兩邊的保安看見他恭敬地喊了一聲,“老板?!?/br> 一句,斌嬸忙朝他看了過去。 “你就是南國飯館的老板?” 這么年輕。 “嗯?!崩淅湟宦?,不帶一絲溫度。 沈流年回答完沖身旁的保安說,“把他們倆丟出去?!?/br> “什么?” 斌嬸詫異。 還沒說話呢,一旁的保安又架起了她。 這次,還有斌叔。 “不是?!彼麄儑樕盗?。 “我們做錯什么了,你憑啥趕我們走?” 斌嬸覺得這世道太不公平了。 “里頭那個女人,她把我們郎兒的手腕都給折斷了,你讓她出來!” 憑什么只趕他們不趕鐘夏。 她不服! 女人大吵大鬧的。 有一種今晚要是不給她一個解釋,她誓不罷休的既視感。 夜晚,門口的燈光亮起。 女人揮動的雙手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啪! 夫妻倆同時被保安扔了出去,就摔坐在地上。 斌嬸哎呦了一聲,嗤牙咧嘴的。 給她氣的。 “哎呀,我不活了!” 她看到來往的行人都停下來圍觀,不免撒潑起來。 “這家店是黑店啊,我兒子在這里吃飯,莫名其妙被人折斷骨頭,現(xiàn)在這家店的老板不讓我們討回公道,還把我們趕出來?!?/br> “……” “你們都看好了,以后別來這家黑店吃飯了?!?/br> 大街大道的,她當著眾多人的面開始抹黑南國飯館。 經(jīng)理趕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了。 手一指,他忍不住破口大罵,“臭婆娘,你瞎說什么呢,盡會給我們飯店抹黑了?!?/br> “你下去?!?/br> 一句話剛說完,身旁冷漠的言語傳來。 經(jīng)理一側首看到沈流年冷峻的面色。 他低頭,不敢不聽。 “是,我現(xiàn)在就進去?!?/br> 很快。 經(jīng)理走了。 斌嬸回頭一看,又賴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的兒啊,你怎么這么慘?!?/br> “啊,我不想活了。” “……” 噠噠噠。 程亮的皮鞋踩在地上發(fā)出聲響。 那會斌嬸哭哭啼啼的,哪管得了這么多。 倒是一旁的斌叔看見了,一直去扯他老婆的衣袖。 提醒她,“別哭了。” “我不,現(xiàn)在人家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憑啥不能替自己討回一個公道?!?/br> “不是?!北笫灏欀碱^,“你先別哭啊?!?/br> 他是想說,這人的表情好恐怖啊。 “別哭別哭,你就會讓我別哭。”斌嬸甩開他的手,有些沒好氣。 然而這時,程亮的皮鞋已經(jīng)在她眼前出現(xiàn)。 下一秒,啪的一下。 一疊厚厚的毛爺爺往她臉上甩上來。 她的臉都被砸疼了。 本來還想罵人的,一低頭看到是白花花的錢,眼睛都亮了。 “錢啊,老公,是錢?!?/br> 第2160章 最佳跟蹤狂65 “行了,你別說了?!?/br> 斌叔的臉上出現(xiàn)幾分為難。 斌嬸終于反應過來,抬頭。 正好撞進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光里。 她下意識就打了一個冷顫。 天,好冷。 “你……”剛開口。 男人薄唇一動,問她,“這樣夠了嗎?” 啥? 他為什么給她錢? 斌嬸沒回答。 她的猶豫在他看來,就是錢不夠。 于是。 啪的又是一疊毛爺爺。 錢往她臉上砸,這在別人看來是一種羞辱。 斌嬸卻不這么覺得。 她樂呵呵地從地上撿起,問他,“你干嘛給我們錢?” “醫(yī)藥費?!?/br> “醫(yī)……” 斌嬸剛說了一個字就覺得不對勁了。 她和斌叔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從地上站起來。 “你什么意思?” 郎兒是被鐘夏弄傷的,他的醫(yī)藥費怎么是他來給。 呵。 這時,男人的冷笑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