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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議了好吧? 容裳,“……” 很傻。 她的經(jīng)紀(jì)人不是一般的傻。 她還以為他不認(rèn)識沈流年呢。 搞半天他認(rèn)識了還把人家當(dāng)成助理。 他去辦公室找老板的時候難道就沒聽出那是沈流年的聲音嗎? 冷汗。 挽上他的手臂,容裳看著窗外輕飄飄來一句,“我肚子餓了。” 聲音落下,沈流年迅速掛了電話。 郝哥,“……” * 傍晚吃飯的時候。 沈流年一直在好奇是誰告訴她的。 他問了很多遍,她就是不說。 行吧。 給自己倒酒,沈流年舉起來對著她說,“我的錯,我自罰三杯?!?/br> 一杯,兩杯,三杯。 他喝得一干二凈。 當(dāng)時容裳就在旁邊靜靜看著。 她沒有阻止。 等他喝完酒抬頭看過去,她在神游。 沈流年眉頭一皺,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你怎么了?” “你,認(rèn)識我的助理?”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 男人愣了一下。 緊張,他的手下意識抓緊前面的高腳杯。 “你說哪一個?” “辭職那個?!?/br> 之前她就懷疑小助理和沈流年是認(rèn)識的。 只是當(dāng)時兩人確實(shí)沒有任何交集,她沒有證據(jù)。 那現(xiàn)在呢? 第2222章 最佳跟蹤狂127 “之前不認(rèn)識。”男人的語調(diào)很平淡。 容裳卻一口否定,“你們一定認(rèn)識?!?/br> 如果他說認(rèn)識,可能她還沒覺得有什么。 可他說不認(rèn)識? 這可能嗎? 小助理看到他就害怕,她跟別人傳緋聞她的反應(yīng)那么大,唯獨(dú)對他,她不敢有半點(diǎn)意見。 沒有別的。 只有一個可能性。 小助理知道,沈流年就是公司的老板。 呵呵。 笑嘻嘻。 容裳坐過去,用手指挑起他的下頜。 “說吧,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br> “……” “我就大膽猜測一下,監(jiān)控的事……” 咣當(dāng),杯子倒了。 剛倒的一杯紅酒倒在他身上。 沈流年起身抖了抖。 酒液流下,容裳回頭抽了幾張紙巾要給他擦,他卻說了一句“不用,我去洗手間洗一下”就走掉了。 手一頓,容裳瞇起雙眼,眸光深沉,“……” 沈流年。 他一定有事瞞著她。 巧的是,沈流年把手機(jī)落下了。 可壞消息是,有密碼鎖,她解不開。 算了,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 誰知道呢,沈流年這一去就那么久。 她等啊等,沒辦法,最后帶上手機(jī)前去洗手間堵他。 無意間卻聽見路過的行人說,五分鐘前有人在這里打架了。 據(jù)說當(dāng)中有一個被打得挺慘的。 那另一個呢? 容裳一聽那女人說,打人的男人長得特別帥時。 她心里不安,立即沖上去問,“人呢?” “打架那兩人呢?” 對方被她問得一愣一愣的。 說,“被,被警察帶走了。” 容裳面色一變,轉(zhuǎn)身就走。 女人和她同伴愣了愣,想了想。 最后兩人對視一眼,“誒”了幾聲。 “這,這不是鐘夏嗎?” 天哪,她們碰上大明星了。 …… 夜晚,天空煙花璀璨。 容裳從飯店里出來時外面的街道人來人往,聲音雜亂。 她分不清,沈流年是不是被警察抓走了。 唉,手機(jī)也沒帶。 現(xiàn)在要找到他也是不容易了。 她沿著路一路走,準(zhǔn)備攔下計程車。 奈何大過年的,計程車少得不行。 走了一路,愣是沒有看到能上的車。 算了。 容裳放棄了。 她準(zhǔn)備找個安靜一點(diǎn)的地方,直接找到沈流年的位置。 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沈流年還在剛剛那家飯店的洗手間里。 呃,這…… 她不是犯傻吧? 就聽那個女人那么一說就出來找人了。 許是回到包廂里找不到她的人,沈流年跟別人借了手機(jī)給她打電話了。 電話接通的時候,對方的語氣著急,他以為她是生氣了,把他丟在那里就走。 聲音從里頭傳過來時,容裳挺尷尬的。 她又不能說“我剛以為你被警察抓走了?!?/br> 望了望,附近有一個小賣部。 容裳也只能找借口,說是出來買點(diǎn)東西。 等電話掛斷。 她折身返回。 路過小賣部進(jìn)去買了一盒口香糖。 大過年,夜晚出來逛街的人很多。 容裳慢悠悠走著。 到路邊的時候,身后一輛小轎車對著她嗶嗶嗶了好幾聲。 起初她回頭看了一眼,對方色瞇瞇的。 她沒理,繼續(xù)走。 轉(zhuǎn)身的剎那。 車子突然加速。 從后面沖上來的時候,容裳還在戴帽子。 第2223章 最佳跟蹤狂128 路邊有人尖叫一聲,好像是要提醒她小心一點(diǎn)。 她還是沒理。 然后…… 呼。 車子沖上來了。 一陣?yán)滹L(fēng)從身后襲來時,容裳眸光一冷。 咻。 車子沖出去的時候,她的人跟著消失不見。 速度很快。 沒人看得見。 等車子開出去以后,很多路人迅速圍了上來。 他們嘴里叫著,“快,出車禍了?!?/br> 一群人從四周圍上來。 萬萬沒想到,車子剛剛開過去的地方,此刻空無一人。 “人呢?” “那女人呢?” “是被撞出去了嗎?” “天哪,那個女人好像不見了。” …… 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容裳知道,他們都在議論她。 好在,沒有人看到她的真實(shí)面貌。 而不久前迅速開出去的車子,此刻,男人正在車子里打電話。 他不知道,還以為他的車把鐘夏給撞飛了。 正得意洋洋地打電話邀功了。 鈴聲響了幾秒,電話迅速被人接起。 里頭,女人著急地喊,“瘦子,怎么樣了?” 男人嘴里嚼著口香糖,一只手拿著手機(jī),一只手扶著方向盤。 “我出馬,你有什么不放心的?!?/br> “成了?”那邊愣了一下。 然后,她開心地大叫起來,“瘦子,鐘夏死了嗎?” “不知道,她被我的車子撞飛出去,應(yīng)該是死了吧?!蹦腥说恼Z氣很隨意。 女人聽著卻不覺得生氣。 “好好好,撞飛了就好。” 就算不死,也得半身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