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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父親上西天?!?/br> “你敢!”容裳一咬牙,目光冷到極致。 黃老板也不是吃素的。 “你可以試試看?!?/br> 他報了一串地址給她。 至于怎么做,那就看她后面怎么選了。 * 深夜。 天空烏云密布。 越是這樣,室內(nèi)的溫度越高。 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流,不小心弄到他身上的傷口了,鐘父疼得嗤牙咧嘴。 那邊,黃老板打完電話回來了。 他雙手晃動著,想要靠近。 “你,你在跟誰打電話?” “是鐘夏嗎?” “是不是鐘夏?” 他剛剛不是聽錯了吧。 這老頭說,他是替對方除掉鐘如的。 鐘夏,怎么會是鐘夏呢。 鐘父不敢相信。 眼前,黃老板冷冷一笑。 他回答,“你看看你,還真是養(yǎng)了兩個好女兒啊?!?/br> 一個不守婦道,勾三搭四,一個陰險狡詐,不惜殺害自己的姐妹。 嘖嘖。 想一想,也就這人最可憐了。 學(xué)人當父親,他可真是失敗。 鐘父被激怒了。 他掙扎著,雙手被手銬銬著,他根本不能上前。 “你,你胡說八道?!?/br> “我們鐘夏才不是這種人。” 她不是! “不是?”黃老板笑他愚蠢。 他招招手,身后的保鏢幫他把輪椅推上前。 靠近鐘父的時候還能聞到一股血腥味。 “你知不知道,是誰跟我通風(fēng)報信,說你的女兒和別人好上了,給我戴了綠帽子?” 黃老板堅信,他一定不知道。 這時候了,鐘父還能說什么呢。 他垂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黃老板等了他一會才開口說道,“是你的小女兒告訴我的?!?/br> “她跟媒體記者爆料,要不是她,我現(xiàn)在還被你的大女兒騙得轉(zhuǎn)轉(zhuǎn)團呢?!?/br> 這些話如果是真的,真相得有多殘忍? 第2265章 最佳跟蹤狂170 鐘父不信。 他覺得這些話都是黃老板編出來的。 他剛剛聽到他口口聲聲說錄像帶,錄像帶的。 心里清楚,鐘夏身上一定是有他殺死鐘如的證據(jù)。 要不然,他現(xiàn)在不會反咬一口。 鐘夏是他的女兒啊,他不相信她還能相信誰? 呵。 冷笑。 汗水從額頭流下來,流進他的眼睛里,有些疼,他一只眼睛閉著,好一會都不敢睜開。 黃老板看他一直不說話。 心里悶得慌。 從手下那里拿來藤條。 他一聲不吭,上手! 啪! 一藤條打在他身上。 像是皮rou裂開的聲音。 鐘父“啊”了一聲,腦袋往后仰,血從身上流下,他眼睛里的淚水跟著奪眶而出。 多疼啊。 疼得他快要死掉。 “說話啊?!秉S老板氣急敗壞地,再往他身上狠狠打了去,表情陰狠,“怎么不說話,啞巴了是不是?” 呃。 一開口,喉嚨都沙啞了。 破舊的宅子里,強烈的燈光打在他身上。 鐘父面色慘白。 他全身抽搐著,聲音顫抖著,他說,“我,我相信我的女兒?!?/br> 這樣六親不認的事她是做不出來的。 鐘父相信。 黃老板覺得他太可笑了。 事到如今,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這么相信她。 “行?!笔掌鹛贄l。 黃老板自己推著輪椅,“我待會就讓你看看,看看是我在胡說八道,還是你女兒撒謊騙你了?!?/br> 白他一眼,黃老板準備離開這里,去前面的休息室吹空調(diào)。 這里實在太熱了,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誰知道,鐘父突然伸一腳猛地踹了上來。 誰都沒有防備,包括黃老板。 他這一腳卯足了勁。 一踹上來,鐘父的輪椅都翻過去了。 嘭! 整個人都摔在地上,疼得他直皺眉頭。 這該死的! “老板?!笔窒旅嫔蛔?,忙過去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鐘父罵他,“你這個畜牲,你把我的女兒叫過來做什么?”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是有王法的?!?/br> “你已經(jīng)殺害我一個女兒了,我不會讓你再傷害到我另一個女兒?!?/br> “你敢動她一下,我這條老命就跟你拼了。” 聲音剛落。 一個保鏢走過來啪啪就甩了他兩個耳光。 黃老板氣得面色都青了。 手下扶他在輪椅上坐下,他指著鐘父火冒三丈,“把這雙腿給我鋸下來?!?/br> 敢踹他,不要命了! 黃老板都這把歲數(shù)了,他有什么不敢做的。 一聲令下,有人立即從里頭拿了把電鋸出來。 很快,那把電鋸靠近鐘父身邊,他的雙腿立即被人抓住。 情勢緊急。 鐘父閉眼,覆在肌膚上的睫毛劇烈地顫抖。 害怕嗎? 說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可是,他再怎么害怕也絕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 死就死吧。 可就在這時。 大門被人踹開。 容裳沖了進來。 看到鐘父身邊那兩個人拿著電鋸要鋸下他的雙腿。 她面色一變,眼睛一瞇。 啪! 手中的電鋸?fù)蝗辉以诘厣稀?/br> 砸到腳了,其中一個保鏢忙往后退,生怕傷著自己。 黃老板眉頭一皺,大罵他廢材,廢物,沒用的東西。 連這一點東西都拿不穩(wěn),還要這雙手干嘛。 第2266章 最佳跟蹤狂171 手下一聲不吭,不敢反駁。 黃老板狠狠瞪了他一眼,收回,呼氣。 凌厲的目光投向大門口,落在容裳身上,他冷哼一聲。 “錄像帶呢?” 示意身后的保鏢,幾人領(lǐng)會他的意思。 他們邁步上前準備押她過來。 容裳沒讓他們碰到自己,她快步朝黃老板那邊走了去。 走時往鐘父身上看一眼,見他全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抿嘴,面色下意識沉了沉。 這時,鐘父看到她了。 他愣了一下,接著瞳孔放大。 是害怕,是驚慌,是不安。 他掙扎著,手銬咣咣響。 “鐘夏,你來這里干嘛?你快走??!聽見沒有,快回去!” 不可以,她不可以來這里。 萬一,萬一她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他真的不活了。 容裳沒有說話。 鐘父情緒失控,“鐘夏,爸爸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你回去啊,回……” 唔。 再說話,他被人拿了破布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