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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們是合伙的。 “你來干什么?”沒好氣。 容裳想把他趕出去,可她伸手他就拉她的手,她一伸腳他就順勢勾住,把她壓到身后的置物架上。 湊近,熾熱的氣息悉數(shù)噴灑在她的臉上。 “你的人我都進(jìn)去過了,現(xiàn)在進(jìn)你的房間又怎么了?” 他深邃的目光盯著她,一張嘴又來說這些羞人的話。 容裳聽完直接皺眉,伸手,猛地推開他。 杯子搖晃一下,里頭的牛奶直接濺了出來。 有幾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白墨看了一眼,低頭,當(dāng)著她的面直接tian了去。 這一幕……容裳瞇眼,莫名覺得熟悉。 好像……以前也有一個人這么做過。 “怎么?”他抬起頭來,笑著看著她,“我說的不對嗎?” 他漆黑的眼珠子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璀璨耀眼的星星。 容裳被他盯得小臉莫名通紅。 她別開臉,故作冷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我從沒有跟誰干過那種事,你不要胡說八道?!?/br> 她轉(zhuǎn)過身去,再次趕他走,“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出去,我要睡覺了?!?/br> “有?!蹦腥嗽谛?,“誰說我沒事的?!?/br> 第2805章 暴躁女王上線32 “我現(xiàn)在有一堆的事要跟你做?!?/br> 說著話,他又一次纏了上來。 微涼的指尖碰到她的手背,容裳一下就給甩開了。 “出去?!?/br> “呵?!卑啄珶霟岬哪抗舛⒅o繃的側(cè)顏看著,笑了,“心虛么?反應(yīng)這么大。” “……” 容裳覺得,他現(xiàn)在跟前陣子的變化真的是太大了。 經(jīng)常隔三差五的就來說一些話跳戲她。 十足是像極了當(dāng)初那個人。 深呼吸,容裳回頭朝他看過去,笑了,“我心虛什么?” 她突然伸手挑起他俊朗的下頜,瀲滟的眸光從他微紅的嘴唇慢慢往上移,先是高挺的鼻梁,再然后是他的眼睛。 白墨當(dāng)時被她看著,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 沒等她說話,他自己已經(jīng)抓過她的手放在他身上,仰起腦袋說,“來吧?!?/br> 容裳,“……” 無聊。 她又變了臉,把手抽了回去。 “再不走,我就把你扔出去?!?/br> 等下疼的可是他自己。 白墨才不怕呢。 還沖到她前面去,賤賤地把臉湊到她面前,“打吧,往死里打?!?/br>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打我了?!?/br> 前幾世,當(dāng)時他還是風(fēng)爵的時候,婚后一直倍受她的欺負(fù)。 這女人每每一想到他沒有認(rèn)出她就氣得在他身上又打又咬的。 堪稱史上第一慘大男主。 可是吧,白墨現(xiàn)在也不清楚,為什么之前每一世他多多少少都對她有點印象,甚至是通過眼睛或者血靈珠就能把她認(rèn)出來。 可怎么到了風(fēng)爵那里就不受用,對方還把她認(rèn)成尤畫那個女人呢。 不能理解。 實在不能理解。 白墨現(xiàn)在也覺得,當(dāng)時風(fēng)爵確實是欠打了點。 如果他是她,那會就不會跟風(fēng)爵這個人在一起了。 干嘛呢,明明家族和他是對立的。 就因為愛他,所以選擇了他嗎? 想到這里,白墨又覺得她令自己有些感動。 可就是…… “你盡管胡說八道吧?!?/br> 要是能讓她生氣算她輸。 邁步,容裳直接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蓋上被子后她直接閉上眼睛。 完了才說,“你要是想在這里幫我看門就隨你吧。” 說完這話,屋里靜悄悄的。 男人沒有回答她。 可是數(shù)秒過后,她突然察覺身旁有人靠近。 等睜開眼睛。 “……” 白墨有一半的身體已經(jīng)到她*******。 此時四目相對,男人不但是不覺得心虛,還掀開她身上的被子。 容裳皺眉,很快就給他按了下去。 “滾?!彼l(fā)火。 他卻笑了,“天氣這么冷,我?guī)湍闩痝。”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點都不覺得害臊。 “你這雙腳不是一到冬天就發(fā)涼嗎?我?guī)湍阄鏌??!?/br> “……”他怎么知道。 說起這事,還真和原主無關(guān),而是每一次她一到誰的身體,誰這個冬天就手腳發(fā)涼。 有時候被子都捂不熱。 “不需要你。”容裳把他手里的被子給搶了回來,“滾回去睡。” 她怎么覺得這家伙崩人設(shè)了呢。 白墨……他一開始根本不是這種性格。 可他現(xiàn)在是時而厚臉皮,時而陰晴不定,時而溫柔,時而…… 整一個瘋子一樣。 第2806章 暴躁女王上線33 眸光一頓,男人回頭看了那杯被他放在桌上的牛奶。 收回視線,他臉不紅心不跳說道,“你把牛奶喝了我就出去?!?/br> “就這樣?”女人把眉毛一挑,又坐了起來,“行。” 白墨去端過來。 她二話不說,仰頭一口喝光。 把空杯子轉(zhuǎn)交到他手上,容裳淡淡說一句,“出去的時候把門給我關(guān)了?!?/br> “沒問題?!?/br> 微微閃爍的光線里,男人的嘴邊露出標(biāo)志性笑容。 當(dāng)時容裳剛把牛奶喝下去就開始犯困了。 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只知道要睡了,讓他趕緊的,滾出去。 可是沒多久以后,她腦袋昏沉沉。 一倒頭,她很快就睡過去了。 夜里,窗簾拉上,燈光熄滅。 在床的另一頭突然塌陷一處。 …… 不知道睡了多久。 某一刻,神志清醒。 容裳唰的一下睜開眼睛,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身上還穿著整齊的黑色睡衣。 沒變,一點都沒變。 于是她松了一口氣。 心想著是最近太累了,才這么快就睡著。 頭一偏向左側(cè)的門,那里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 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 此時屋里漆黑一片,容裳回頭拿起床頭的手機(jī)。 一點屏幕,有光亮了起來,那一剎她從里頭看到自己的臉……貌似有一點異樣。 仔細(xì)對著手機(jī)屏幕看了幾遍都是這樣,容裳眉頭一皺。 忙開了燈,跑去廁所照鏡子了。 幾秒后,她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滿臉都是口紅印。 她,“……” 急匆匆從浴室走回房里,容裳當(dāng)時也不管現(xiàn)在幾點,一翻開手機(jī)通訊錄就給白墨打了電話。 鈴聲響了好久,那邊的人好像是被她吵醒了。 好一會,他微啞的低音炮傳了過來,“怎么?” “白墨,你在我臉上干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