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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白墨是不插手的。 八點吃過飯,快九點他開車去公司上班。 到集團門口碰到白霆跟他的助理。 說起來,他們也有兩三天沒有見面了。 上一次見到好像是…… 對,白墨想清楚了,就是他喝醉酒被白霆打的那天晚上。 某男人,“……” emmmmm 你惡人先告狀。 當(dāng)時他們在說倉庫進貨的事,白墨一走過去,白霆立即沒了聲。 他的助理一回頭看到身后一身白色筆挺西裝的男人,忙笑著打招呼,“白經(jīng)理?!?/br> 男人懶懶抬起眼眸,沖他頷首。 助理一看對方的臉。 漆黑的眸光一怔,這是…… 再一看白霆的臉。 助理納悶。 這兄弟倆咋臉上都有淤青啊。 被打了? 還是兩人干架了? 不論是哪一種結(jié)果,助理都覺得挺震驚的。 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白霆往他頭上拍打了一下,沒好氣說道,“你看什么看,還不趕緊去倉庫對一下帳。” “哦?!敝矸磻?yīng)過來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我知道了,我這就去?!?/br> 他轉(zhuǎn)身從白墨身邊走過。 當(dāng)時他垂著眼眸看著那助理,莫名的,竟有一種沖動,就是跟著他到倉庫看一下。 “小奇?!?/br> 突然的,白墨回頭喊了他。 那一剎,白霆目露警惕。 助理轉(zhuǎn)過身來,“白經(jīng)理?” 白墨說,“我突然想到有一批大理石好像這兩天到貨了,我跟你過去看看?!?/br> “???”一聽他說要去倉庫,助理突然表現(xiàn)得很緊張。 就是這一點讓白墨起了疑心。 “怎么?” 狹長的眼眸瞇起,眸光銳利萬分。 助理根本不敢與他對視,就怕被他看出什么。 他低著頭,看似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白經(jīng)理,倉庫那地方人多混雜,什么都有,您,我看您還是別去了吧?!?/br> “我就是去對一下數(shù)目,很快就回來了。” “是啊,倉庫那么多東西,這大理石還不知道被放哪去了,你現(xiàn)在過去,等下還不知道會不會給工人添麻煩,小墨,你還是回你的辦公室去吧。” 在這公司,白霆的職位是要比白墨高一些的。 就是這工作能力嘛……那可不一定了。 白霆怕他執(zhí)意要去倉庫查看什么,他忙岔開話題,說,“十點還要開會呢?!?/br> 呵。 這主仆倆公然在他眼皮底下打馬虎眼呢。 白墨垂下眼眸,眸光深沉。 他也不再說什么,頷首,“那行,我就先上去了?!?/br> “快去吧?!?/br> 其實要不是聽到他說要去倉庫,白霆今早還不想跟他說話呢。 那會白墨前腳剛走,他后腳就呸了一聲。 這該死的,白霆下意識摸自己的嘴角,好像還有些疼。 助理看他面色不佳。 心想著,估計是和小少爺有關(guān)? “老板,你這臉是被誰打了?” 怎么白經(jīng)理臉上…… “不用你管?!卑做此习胩爝€在這,他抬頭瞪了他一眼,“聰明點,手腳利索點,別等下搞砸我的事情?!?/br> “不會不會?!敝頁u搖頭,嘴邊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 白霆卻再沖他發(fā)火,“那你還不快點去。” 多久了都?。?/br> 第2819章 暴躁女王上線46 下午四點,白墨開完今天最后一場會回到辦公室。 秘書給他端來一杯咖啡,他喝了兩口。 看看時間,就讓助理給花店打電話了。 完了跟花店訂了11朵白百合。 等助理問他,這花是要送到辦公室來還是? 男人側(cè)頭靠在辦公椅上,一想,他說道,“送去家里?!?/br> “啊?”家里啊? 那直接下班自己拿回去不就好。 看他死蠢死蠢的。 白墨不悅皺起眉頭,說他,“你是沒談過戀愛嗎?我自己拿回去,那還叫驚喜嗎?” “我……”助理扎心了,“老大,我,我確實沒談過戀愛?!?/br> 母胎solo二十六年。 白墨一聽這話,不免想起曾經(jīng)的自己。 那時候他一點都不懂浪漫,關(guān)于戀人之間要送花,要制造浪漫的驚喜,全是以前身邊的人告訴他的。 那個時候別人說什么他就聽什么。 很單純,也很蠢。 不過,那種感情也很難得。 反正他要是個女的,他早就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也不知道這女人的心是不是鋼鐵做的。 為什么她這么不領(lǐng)情。 半分鐘后,助理電話打了一半再回過頭來問他,“老大,卡片是要寫你的名字嗎?” 白墨再度無語,“不寫?!?/br> “啊,那這花送了跟不送有什么區(qū)別?” 助理這時候腦子倒是開竅。 匿名的話,這花送出去了也沒意思啊。 可是后面,白墨又說了別的。 就讓他跟花店的店主說,卡片上寫:你的男人。 助理聽完直接打了一個冷顫,咦。 真有夠油膩的。 就這樣老套的臺詞,某男人還以為他自己很浪漫呢。 助理小聲嘀咕著,其實是不好意思說他。 一切照他說的辦。 到六點整,白墨的手機響了。 當(dāng)時他一看手機屏幕上出現(xiàn)的名字。 那嘴啊,一下咧開,笑得跟什么似的。 助理就知道,肯定是白小姐打給他。 唉,說到底原來女人還是喜歡男人送她花。 助理無奈搖了搖頭,拿上辦公桌上的文件就出去。 他前腳一踏出辦公室的大門。 白墨忙接起白萱的電話。 本來他一腔熱血,滿臉期待呢。 哪知道,女人一張嘴,就像一盆冰涼的水直接從頭頂上潑下來。 白墨……透心涼。 她說,“你以后別再讓誰給我送花過來了?!?/br> “省的我還得扔垃圾桶?!?/br> “……” 是這樣嗎? 其實不是,某女人本來還挺開心收到他的花的,可是吧,突然被花藤上的刺扎到手,沒心情了。 不過,失望歸失望。 白墨倒是從中看出另外一個事實,“你對我,倒是挺了解的嘛,我都匿名了你還知道花是我送的?!?/br> “除了你,誰這么老套?” 還備注,你的男人? 萬一碰上一個談了不少戀愛,有很多男人的女人,誰知道他是誰? 呃。 白墨尷尬了。 不得不承認(rèn),她說的是挺有道理。 可她說他土,白墨不承認(rèn)。 “我就是知道,你就我一個男人,除了我還有誰?” 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