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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掌門何時能升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過去,看見了徒兒干干凈凈的屁股蛋:“沒有。”

葉暠宣說不出話來,艱難地解釋:“被煞鬼……被……”

云何處問:“怎么了?”

葉暠宣說不出口。

他不喜歡這種被控制著的滋味,那煞鬼插在他屁股里,在舔舐他流出來的血。

偏偏他動不了,離不開,像個被小妾陷害的委屈主母,還要想辦法對著老爺自證苦楚。

可他做不來,撒嬌哭慘都是計謀,怎么能真為了屁股痛這點事兒,哭唧唧地委屈。

不像話,非常不像話。

云何處“哦”了一聲,他沒覺得痛,也就不以為葉暠宣受了多少罪,隨手把那根煞鬼拔出來,自己提根預(yù)備,學(xué)著葉暠宣以前逗弄他的樣子,拍拍小混蛋結(jié)實的大腿:“分開點,進的深?!?/br>
葉暠宣咬著牙慢慢喘著氣兒,眼前陣陣冒著金星,還是配合師父張開了腿。

云何處從沒試過這種滋味。

他三百年清心修仙,初識人間就是懵懵懂懂被葉朝洵上了,稀里糊涂就生了孩子。

原來上別人會是這種趣味。

他趴在葉暠宣身上一下一下聳動著。

葉暠宣緊緊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又覺得羞憤欲絕,又受不了云何處在他身上蹭,諸般滋味兒復(fù)雜不堪,硬撐著沒露出太狼狽的樣子,努力配合著云何處爽了一回。

云何處被父子二人艸多了,身子敏感得厲害,沒弄多久,就自己喘息著xiele。

高潮后有些疲軟,就趴在葉暠宣胸口沉默著不說話。

葉暠宣感覺煞鬼慢慢把他的腿放了下來,那飽受折磨的地方終于能喘口氣兒了。

他低聲說:“師父,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好不好?”

云何處悶悶地說:“嗯?!?/br>
說著,隨手收起了束縛住葉暠宣的那些煞鬼,翻身躺在了旁邊的床上。

葉暠宣一側(cè)目,就看到了師父下身,軟趴趴的唧兒下那動人的兩瓣白rou,因為剛才的撞擊微微有些外翻,露出一條殷紅水潤的縫來。

他小腹忽然一熱,但很快屁股的異樣感覺又逼他回憶起剛才的畫面,屈辱羞憤又苦澀難言,只能匆匆起身,連擦都不想擦,去廚房做吃的去了。

葉暠宣心不在焉地做著飯,想著接下來還怎么辦。

師父本就懵懵懂懂,什么事都一知半解的像個孩子,現(xiàn)在被魔氣附體,更是想一出是一出,若是真的狠了心要把他在這里上到生孩子,天下也該被滅干凈了。

葉暠宣想起自己要被囚禁在這里生孩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到底是年少,心中竟驚懼得有些亂了。

云何處躺了一會兒,聽見葉暠宣來敲門:“師父,吃飯了?!?/br>
云何處爬起來,去廚房吃飯。

浮云峰上地方小,懶得來回短,就都在廚房里吃。

他剛坐下吃了兩口,葉暠宣卻匆匆離席,捂著嘴沖了出去。

云何處愣了愣,追出去說:“你別想逃走,整座浮云峰都被我封……”

葉暠宣扶著院子里的樹吐了出來。

云何處:“…………”

葉暠宣凄凄慘慘地抬起頭,捂著胸口,沙啞地說:“師父,我吃不下……”

云何處呆住了:“你……你……這么快嗎……”

他懷著孩子的時候,也總是吐,可是……可是不是剛剛才。

葉暠宣擦擦嘴,故作堅強地說:“沒事,師父,你先吃吧,我去打點水?!?/br>
云何處咽不下去了。

往后的幾天,云何處都沒再往葉暠宣身上捅刀子,也沒再捅唧兒。

葉暠宣每天都吐,食不下咽,睡不安穩(wěn)。

云何處半信半疑,他雖不懂醫(yī)術(shù),可葉暠宣也確實來得太快,

葉暠宣賢惠地戴著圍裙在廚房炒菜,油煙太大了,他被嗆得咳嗽了兩聲,臉色一白,眼看又要吐。

云何處忍無可忍,把葉暠宣扔出去,擼著袖子抄起鍋鏟:“外面呆著去,我來?!?/br>
葉暠宣楚楚可憐堅強勇敢:“師父我沒事?!?/br>
云何處心里亂成一團,對著外面喊:“你給我老實坐著!”

葉暠宣嘴角輕輕一彎,坐下來看著蘊霽山的晚霞。

這是宮里嬪妃最常用的手段,若是眼看要失勢,就拿個不存在的孩子用來爭寵,再博圣心。

他向來瞧不上這種拙劣的手段,沒想到如今自己用,卻恰到好處。

云何處匆匆炒了兩個菜扔在桌子上:“吃!”

葉暠宣委屈巴巴:“吃不下……”

云何處咬牙切齒:“快吃,我孩子還需要營養(yǎng)呢,吐了你也要給我繼續(xù)吃?!?/br>
葉暠宣學(xué)小媳婦學(xué)的越發(fā)爐火純青,拿筷子夾著半生半糊的炒青菜,一小口一小口艱難地往下咽。

云何處深吸一口氣:“你到底吃不吃?”

葉暠宣淚眼嚶嚶:“師父……”

云何處冷笑:“吃。”

葉暠宣見好就收,乖乖地吃起來。

云何處也坐下,抱著手臂發(fā)呆。

葉暠宣說:“師父,你從小就在蘊霽山長大,沒有找過自己的家人嗎?!?/br>
云何處平靜地說:“蘊霽山里里外外幾百個弟子都是孤兒,大家都不找,我干嘛要找?!?/br>
葉暠宣低著頭,說:“我感覺師父很孤獨,你想有個家?!?/br>
云何處說:“沒有?!?/br>
葉暠宣抬起頭,有些悲傷地笑:“若師父不想要,為什么當(dāng)年不把我扔在白骨鄉(xiāng)里讓我自生自滅,還要拼命帶我回來。”

云何處臉色猛地慘白,他慌張地竟踉蹌著后退了數(shù)步:“你說什么……胡說八道……你胡說……”

葉暠宣起身上前,步步緊逼:“師父,你在白骨鄉(xiāng)里看到什么了?是不是看到了我如何算計你,如何羞辱你,如何利用你的樣子?那你猜猜我看到什么了?”

云何處拼命搖頭:“你胡說……胡說八道……”

葉暠宣說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

他在拿著這件事要挾云何處,他試圖用那些遙遠(yuǎn)隱秘的禁忌逼迫師父達(dá)成目的。

他總是這么冷靜,總能在任何時候找到最有用的東西。

可他卻無法阻止心里那股酸澀的難過和憤怒。

多可笑,當(dāng)年他誘云何處入情局的時候,云何處說,師徒不倫。

他說過什么來著,他說,就算師父是他的親生父親,他也不在乎。

怎么能不在乎呢,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那些年,師父看著他的時候在想誰?

那些年,師父寵著他的時候,是為了誰?

那一把破到聲音嘶啞的舊簫,那首師父總也學(xué)不會,卻一直在吹的曲子。

葉朝洵,他的父皇葉朝洵,被他一點一點扼死在深宮里,他以為這就是終結(jié)。

往后,無論他和師父是愛是恨,都不再有那個人的影子。

可為什么……為什么偏偏,他是云何處給葉朝洵生的兒子。

他活一天,就像是在活生生地提醒地師父,那個二十年前在白骨鄉(xiāng)里要了他身子的人,是葉朝洵。

他就是葉朝洵烙印在云何處身上,最無法磨滅的印記。

葉暠宣喉嚨里微微梗了一下,還是說出口了:“師父,梅花樹下,斷崖之上,我都看見了。你獨自在白骨鄉(xiāng)里生了一個孩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