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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瑞恩就聽他“嘖”了一聲:“自己再去拿床被子?!?/br>“你怎么這么麻煩!”科瑞恩抱怨著下床,打開衣柜,隨意拎出一條薄被往床上一甩,鉆進去,“行了吧?!”謝爾德沒理他。他實在累得不行,最后一絲精力都在換床單的過程中被榨干了,哪還有心思和他拌嘴。看來明天得去搞臺智能管家回來。他這不過是個單間,醫(yī)研所的食堂全年無休,只要下樓就能填飽肚子,再加上他對吃食一點也不挑,原本一個人住在這還挺自在的。要不是最近床單換得比較頻繁,而他又不愛干這活,還真不會搞個無用的擺設(shè)放在屋里。盡管更多時候床鋪這種東西都是科瑞恩識趣地幫他整理好,但偶爾自己干上那么一兩次他都覺得不耐煩。謝爾德默默斟酌著,不多時,呼吸逐漸變得綿長,脖子往下縮了縮,睡著了??迫鸲饕姞顩]再吵他,輕輕背過身去,閉上眼睛。翌日。謝爾德從久違的美夢中醒來,科瑞恩已經(jīng)不在了,身邊端正地放著一個豆腐塊。他把枕頭從豆腐塊上扒拉下來,摟到懷里,少有地賴了會兒床。一般這種時候,謝爾德的大腦會是放空的狀態(tài),只有把雜事都清空了,才有余地裝下新一天中即將發(fā)生的事。整理完出門,謝爾德邊等電梯邊查看終端的訊息。撇去一些等候批復(fù)的公事,和私人相關(guān)的也就只有科瑞恩雷打不動的報備。——走了。與此同時附了一張照片,畫面里謝爾德合著眼,睡得毫不設(shè)防。“……”謝爾德面無表情地回復(fù):幼稚。電梯到了,他正要把終端揣進兜里,短訊鈴聲卻再次響起。——喲,豬醒啦?大概是謝爾德難得的回復(fù)激勵了他,科瑞恩猜想是不是配圖的緣故,因此這次依然附著一張照片:凌亂的文件.jpg。謝爾德無視那張圖,卻還是回了他:那你也是很饑渴了,豬都不放過。對面霎時安靜下來。“呵。”笑了笑,謝爾德把終端調(diào)成靜音,開始一天的忙碌。和謝爾德拌嘴,科瑞恩幾乎從沒贏過。辦公室內(nèi),科瑞恩把終端往桌上一扔,決定今天一天都不會再送上門讓他擠兌了!事實上,相識幾年,勾搭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科瑞恩始終摸不清謝爾德的想法。要說他嫌棄自己吧,有時在床上還挺熱情的;但要說他喜歡自己,感覺又像異想天開。嘖,他就沒見過這么難搞的人。科瑞恩搓了搓臉,決定不想了,腦殼疼。他一向化悲憤為行動,謝爾德讓他不順心,他就加倍地折騰回去。可萬萬沒想到,這次他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秘密,誤打誤撞地抓到了謝爾德的把柄。零時剛過,科瑞恩輕裝簡行,悄悄潛進醫(yī)研所。謝爾德似乎還在辦公,整條走廊只有他的門下仍透著光??迫鸲鬈b手躡腳地來到門前,迅速摁下密碼閃身入內(nèi)!先前謝爾德只顧著變換住處的密碼,倒把辦公室給忘了。當然,他主要還是確信科瑞恩并不會在公共場所做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舉動。“嘶……!”抽氣聲從角落傳來,科瑞恩顯然沒料到謝爾德會在那里,還以為他會在桌前整理資料來著。把門鎖好,科瑞恩直覺有些不對。“不知道要敲門???!”謝爾德躺在綜合治療機上,推開支在面前的顯示器,斜眼瞪著他。“看你有沒有做壞事?!闭f著,科瑞恩輕輕按上謝爾德隱在一條薄毯上的大腿,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他正在微微抽搐。就跟高潮的時候一樣。謝爾德呼吸一滯,摘下防輻射的平光眼鏡,放到一邊,墨里透棕的眼珠無遮無掩地看著科瑞恩,目光中帶了點警告。意思是讓他少多管閑事。尤其別手欠。科瑞恩就愛和他對著干,手下一滑,從薄毯邊緣摸進去。一開始他還奇怪謝爾德怎么不踢他了,直到摸到他兩腿間藏著的“秘密”時才恍然大悟。又覺得生氣:“靠!你自慰???”見被他發(fā)現(xiàn),謝爾德臉色很是難看:“關(guān)你什么事?!眳s一如既往嘴硬。“拿出來!”科瑞恩掐他腿根。還是連在治療機上自動運作的,要不是這樣,他早自己動手了。謝爾德和他僵持了半晌,大概覺得這樣太難看,只能不情不愿地按下撤出鍵。“啵”的一聲,悶悶的。彼此神色都有些微妙。科瑞恩看也不看那根連著金屬桿子的東西,干燥的手指直往那舒張的xue里探。媽的,被cao松了都。科瑞恩有種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惱怒,一下子往里塞進三根手指,惡狠狠地質(zhì)問:“可以啊你,在辦公室邊看小黃片邊自慰,嗯?!政府每年給你們撥那么多經(jīng)費,就是讓你做這個的?!”謝爾德也不知踩著了他哪根尾巴,莫名就被他弄得喘不上氣,還背了個玩忽職守的鍋:“你……嗯、你才看黃片!”“還嘴硬?!這不是黃……”科瑞恩示意一邊的顯示屏,暗想這人可真會享受,治療機竟然還能這樣用。然而在看清屏幕里的內(nèi)容時,不由啞火,“是什么……”只有不甘的話語掙扎著擠出來。見他不可置信地把屏幕扒到眼前,謝爾德終于蹬了他一腳:“別瞎摁!點保存?!?/br>把那份高深莫測的醫(yī)學(xué)資料保存好,科瑞恩囂張的氣焰熄下不少,摸著鼻子擠到謝爾德身上,另一只手則放慢動作:“你這人,怎么這樣啊,那、那能看進去么?!?/br>“管我看不看得進,滾開?!敝委煓C上就這點位置,科瑞恩毛毛躁躁地擠上來哪還能好。“嘖?!笨迫鸲饔只鹆耍昧Σ辶怂幌?,“你別蹬鼻子上臉啊,還沒說你偷用按摩棒呢!”謝爾德也不高興了,覺得他這話說得未免太不尊重:“我用我的,你……”誰啊你。話沒說話,科瑞恩就低頭堵住他的嘴,顯然已經(jīng)猜到他想說什么了。兩片秀氣的唇被他啃咬得不成樣子,折騰完,科瑞恩就著呼吸相聞的距離威脅道:“以后想好了再說話?!?/br>謝爾德紅著眼喘息:“本來就是?!?/br>沖突再次引燃,科瑞恩收回手,二話不說就把褲子扯了,推起謝爾德兩邊膝窩,把著兩條光溜溜的腿猛地挺身入內(nèi)。被開發(fā)透了的甬道又濕又熱,科瑞恩來回幾輪就將不快拋到腦后,開始專心cao干身下渾身帶刺的首席軍醫(yī),誓要干得他開口求饒不可。而罵罵咧咧的謝爾德早在他進入那刻就自動閉了嘴,怕不滿還沒發(fā)泄完,違心的呻吟就哈著腰向男人賣乖示好。翻來覆去地把謝爾德收拾服帖了,科瑞恩扣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