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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勢不算小,引起了周邊村鄰的注意,紛紛出來尋問,可是出了什么事,隨時準(zhǔn)備出份力的樣子。目前不知是什么情況,陳老漢也不想鬧出大動靜,笑著含糊帶過。眾人很快來到了山腳下。山里黑漆漆,只能堪堪看清火把籠罩的巴掌范圍。風(fēng)有些大,樹葉嘩嘩輕響。陳老漢攏緊身上的衣裳:“別走散,注意腳下,慢點沒關(guān)系。”“進(jìn)山吧,別耽擱了?!?/br>“直接往深山里去?”陳三叔問。陳老漢答:“對,這會還沒回來,八成是尋著豬野蹤跡進(jìn)了山里面?!?/br>“兩個人進(jìn)山逮野豬,膽子可真不小。”說話的是陳大伯。陳三叔笑了:“咱們年輕那會,也總想著往深山里逮野味,可惜,有賊心沒賊膽?!?/br>“元九會拳腳功夫,又跟著鏢局走南闖北,我尋思著大問題沒有,可能是被什么事給絆住了?!标惱系f自己的想法。陳老漢贊同老伴的話:“我也是這么想的?!?/br>“會不會真的逮著了只野豬,野豬很大,帶出來比較麻煩?”張志為小聲的嘀咕。都多少年沒有吃過野豬,若真逮著了只野豬,依著平哥兒的神仙手藝,明兒一準(zhǔn)有口福。陳玉春點點頭:“若真是這樣,倒是件大好事。”“說不定還真讓大哥夫說中了?!标愑衿皆捓飵еσ猓膽B(tài)相當(dāng)?shù)臉酚^,且相信崔元九不會出事。陳原秋隱約看見點亮光,他歡喜極了:“九哥,我去前面瞧瞧,八成是阿父他們尋過來了。”“你去吧,當(dāng)心腳下,慢點。”“知道的?!?/br>“是阿父阿爹嗎?我是原秋啊!”陳原秋朝著亮光的方向,邊跑邊扯著嗓子喊:“我們在這里,阿父阿爹,我和九哥在這里,在這里?。“⒏赴⒌?,我是原秋,我在這里!”“聽見了嗎?”陳老爹扯著老伴的袖子:“我聽見老幺在喊咱們?!?/br>陳大伯道:“我也聽見了?!?/br>“是這個方向,往這邊走,來?!标愑衿綆讉€大步,到了前面領(lǐng)路,同時扯著嗓子回話:“老幺,元九,老幺,元九……”一聲接一聲的喊著。“三哥,我聽見你的聲音了?!标愒锟匆娏撕脦讉€火把,就是距離有點遠(yuǎn),仍看不清有多少人:“阿父阿爹,二哥三哥,你們可算來了,我正想著,先回家喊你們?!?/br>陳老爹小跑著往前去:“老幺你沒事吧?你九哥在哪?怎么沒聽見他說話?你們有沒有受傷?”“慢點。”陳老漢舉著火把深一腳淺一腳的追著老伴。到了跟前,陳原秋才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家里人,還有大伯三叔家也來了不少人。他嘿嘿嘿地笑,挨個的打著招呼:“就是九哥受了點傷,被野豬拱了下,我倆逮著了只母野豬還有兩只小豬崽,九哥行動不便,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從深山里挪出來?!?/br>“怎么不早點出來喊我們?!标愑衿侥_步?jīng)]停,走得且快且急:“元九是在里面吧?”“在里面。九哥說要趕緊出深山,否則會有危險。好不容易出了深山,找了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我打算出來喊人,九哥說天色這么晚,家里大概會出來尋他們,還不如直接等著?!标愒锝忉屩?,又嘿嘿嘿地笑:“九哥還真是料事如神?!?/br>他今兒有點興奮,不是有點興奮,是相當(dāng)?shù)呐d奮,一只母野豬兩只野豬崽子,是他和九哥兩個人逮著的,說出去多有面兒!“真是個傻小子。”陳老爹很無奈。陳原冬也笑,沒成親的弟弟,在他眼里就是個半大的孩子,能懂啥:“他們沒事就好。”“元九?!?/br>“我在這里。”陳玉平舉著火把靠近:“傷哪兒了?”光線太暗,他不得不瞇起眼睛,細(xì)細(xì)地打量著。眉眼還算精神,唇色正常,氣色也還可以。“崴了腳。”崔元九說得輕巧,嘴角微微上揚(yáng),心情特別好的樣子,仿佛不是傷了腳而是吃了蜜。“還笑得出來。”“你來了,我很開心。”陳玉平瞧著他臉上過份燦爛的笑容:“傻!傷了哪只腳?怎么沒包扎下?”“沒來的及?!?/br>幾句話的功夫,大伙也過來了。“怎么樣能走嗎?”“我扶著你走。”陳原冬將火把遞給旁邊的人。“需要去沈家屋喊沈大夫過來嗎?”“沈大夫不會過來,得咱們送著元九過去。”“家里有牛車,倒也方便?!?/br>“明兒再去沈家屋,我傷得不重。野豬就在后面的山洞里,得讓原秋領(lǐng)著你們?nèi)??!贝拊乓皇址鲋鴺淠揪従徴酒稹?/br>陳原冬來到他身邊,把他的胳膊搭自己肩膀上:“盡管靠著,我力氣也不小?!?/br>“咱們先走?!标愑衿桨咽掷锏幕鸢崖月苑诺土诵芨屑?xì)的看清腳下。陳老爹的火把舉高,照亮前面的路:“慢點,慢慢走,咱們不著急?!?/br>“傷著的腳,莫再使勁?!标惱蠞h提醒著。一番折騰總算安安全全的到家。陳老爹進(jìn)灶屋燒水泡茶:“春哥兒,兌桶溫水,拿上臉盆和巾帕給你大伯三叔他們洗把臉清清手?!?/br>幸好喊了他大伯他三叔過來,要不然,今兒晚上這野豬還真搬不回來。“兩只野豬崽還是活的,母野豬已經(jīng)死透。”“野豬崽放屋后豬圈,要養(yǎng)還是直接吃,明兒再說。這母野豬,明兒清早請屠夫來殺?!?/br>“這野豬可不小,得有二百來斤吧?!?/br>“我瞧著不止,抬下山特費(fèi)勁,白天還好,這會是晚上,還好咱們?nèi)硕?,能換著歇口氣?!?/br>“好久沒吃野豬了,二叔,明兒甭給我野豬rou,直接上你家蹭口rou吃得了,怎么樣?我家那口子可沒有平哥兒好手藝?!?/br>“說得也對,二叔啊,我也不要野豬rou,直接過來吃現(xiàn)成了?!?/br>野豬還沒殺,一群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就已經(jīng)嗷嗷嗷的喊著要吃。陳大伯和陳三叔樂呵呵地笑,對著自家二弟道:“咱們?nèi)胰?,加上明兒近百鄉(xiāng)親,我看,這只野豬也就僅夠吃一頓?!?/br>“讓平哥兒明兒中午張羅,他手藝好,怎么弄咱們聽他的?!标惱蠞h笑著回了句。說說笑笑閑談了半會,陳大伯陳三叔領(lǐng)著自家的孩子回了家。陳玉春張志為倆口子索性就在陳家住著。陳原冬柳桂香夫妻倆抱著睡著的巧妞兒回了隔壁。熱熱鬧鬧的老屋,頓時變得有些安靜。“熱水燒好了?!标惱系^來提醒了句:“腳傷得重不重?”“還好,養(yǎng)上幾天就好了。”陳老爹看著他,似是責(zé)怪又似是疼惜:“以后可不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