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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好,卻總喜歡在外面裝柔弱的原主的弟弟,顧亦泠連表面功夫都懶得裝,說話毫不留情面,直接讓祁少澤臉色慘白,嘴唇哆嗦,紅了眼眶,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卓良俊看到祁少澤這副模樣,頓時怒火叢生,他指著顧亦泠罵道:“祁書鈺,你說話注意點(diǎn)!你以為你又是什么?你不過是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祁家的家業(yè)本來就是屬于少澤的,是你搶了屬于他的東西!”卓良俊早就看祁書鈺這個祁家大少爺不爽了,從小就仗著身份欺負(fù)少澤,如果不是少澤心地善良,勸他不要計(jì)較,他早就找人教訓(xùn)他了。聽到卓良俊顛倒黑白的話,顧亦泠不怒反笑,“卓少爺,這是我們祁家的事。你就算幫祁少澤,也要有個限度,壞了兩家之間的感情,可就不是你能擔(dān)當(dāng)?shù)闷鸬牧恕!?/br>卓良俊此時還未接手卓家,祁家和卓家之間多有生意往來,就連卓父都要給原主這個年輕的后輩幾份薄面,更何況卓良俊這個小輩?卓父一直勸導(dǎo)卓良俊要與原身處好關(guān)系,但是卓良俊卻對卓父的話頗為不屑,一心維護(hù)祁少澤。看似是好意提醒,實(shí)則藏著隱隱威脅的話并沒有使卓良俊清醒一些,他怒吼道:“我今天就是要幫少澤,我看你們能把我怎么樣!”隨后,他對被叫來的卓家家仆道:“還愣著干什么?。窟€不趕緊把東西都給我搬出去丟了!”顧亦泠一拍桌子,面色陰沉:“我看你們誰敢!”話音剛落,一直站在顧亦泠身后一言不發(fā),宛若雕塑的兩名大兵就舉起了長槍,對準(zhǔn)了卓良俊,祁少澤和正在搬東西的一群家仆。黑黝黝的槍口使人心里疙瘩一下,似乎有一股寒意從腳尖直沖到了腦門,讓人渾身凍結(jié)了般的立在原地。洋行里的溫度好像一下子降低了好幾度,門外有好事者被動靜吸引了過來,做賊般地偷偷地伸出個腦袋,等看清那兩個大兵手里端著的槍后,又受驚般的急忙縮了回去。在亂世中,軍閥之所以讓人恐懼,就是因?yàn)樗麄冋莆樟塑婈?duì)和武器,而有了這些,就可以為所欲為。14.4洋行里的溫度好像一下子降低了好幾度,門外有好事者被動靜吸引了過來,做賊般地偷偷地伸出個腦袋,等看清那兩個大兵手里端著的槍后,又受驚般的急忙縮了回去。在亂世中,軍閥之所以讓人恐懼,就是因?yàn)樗麄冋莆樟塑婈?duì)和武器,而有了這些,就可以為所欲為。洋行里都是正經(jīng)生意人,普通老百姓,連槍都沒摸過,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卓良俊被嚇得腿都在打哆嗦,卻仍然強(qiáng)撐著不表現(xiàn)出來,只是變了調(diào)的聲音早就出賣了他的害怕,“祁書鈺,你想干什么!你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嗎?!大家都看著呢!”他沒有想到,站在顧亦泠身后的那兩個大兵竟然真得敢把槍口對準(zhǔn)了他們。他本來就是想趁顧亦泠剛結(jié)婚,沒有時間管理生意的時候先斬后奏,卻沒有想到才新婚第一天,顧亦泠就來了洋行,身后還跟著兩個大兵。其中一個大兵向前走了一步,面無表情道:“上校吩咐過我們,祁少爺現(xiàn)在是他的妻,祁少爺?shù)脑捑褪巧闲5脑?。如果祁少爺在外面受了欺?fù),那我們也不用干了,請卓公子不要為難我們。”店內(nèi)的伙計(jì)們聽了這話都不禁嘴角抽搐,這是被為難了嗎?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脅?。?/br>顧亦泠也心中有些好笑,沒想到寧沉止表面上悶sao,暗地里卻向大兵們交代了這些話。雖然他也可以處理好這些事,但是有時候,仗勢欺人的感覺也不錯啊,尤其是仗著自家老攻的勢。祁少澤恨得咬碎了一口牙,他沒有想到,這才結(jié)婚第一天,顧亦泠就將寧沉止迷成這樣。表面上裝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內(nèi)地里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真是不要臉!顧亦泠的面色又恢復(fù)如常,看不出一點(diǎn)生氣的樣子。但是當(dāng)他的視線掃過一群伙計(jì)們的時候,伙計(jì)們?nèi)匀槐粐樀貌磺?,頭低得像是鵪鶉。“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這個月的薪水扣掉一成。下次在有這種事情,就給我直接卷鋪蓋走人。限你們一個時辰之內(nèi),把店鋪恢復(fù)原樣。”顧亦泠瞇起眼睛,危險(xiǎn)地說道:“聽清楚了嗎?”伙計(jì)們連忙應(yīng)道:“聽……聽清楚了。”顧亦泠的視線又轉(zhuǎn)向面色難看的卓良俊和祁少澤,下巴微揚(yáng),嗤笑一聲:“好走不送?!彪S后,就背著手,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上了二樓。卓良俊恨不得上去把顧亦泠撕了,但卻礙于大兵手里的槍,最后只能鐵青著臉,咬牙切齒道:“我們走!”祁少澤陰沉的盯著顧亦泠上樓的背影,握緊的拳頭里,尖利的指甲幾乎快戳破手心。祁書鈺,來日方長,有你好受的!顧亦泠在二樓看完了這幾日的賬本,就打算回去了。下樓的時候,樓下的物品都已經(jīng)被物歸原處,看不出一點(diǎn)被人動過的痕跡?;镉?jì)們認(rèn)真地做著自己的事情,看到顧亦泠下來了,都彎下腰恭敬地向他問好。回到家的時候,寧沉止還沒有回來,顧亦泠就把兩個跟著的大兵打發(fā)走了,自己上樓休息了。顧亦泠本來以為像寧沉止這樣的軍閥,在外面一定會有很多應(yīng)酬,卻沒有想到,還沒到六點(diǎn),寧沉止就回了家,圍上圍裙,十分自然地走到廚房里準(zhǔn)備晚飯。顧亦泠看著他被襯衫勾勒出得肌rou噴發(fā)的身體,突然覺得“洗手做羹”這四個字都充滿了幸福的味道。簡單的飯菜被端上桌子,寧沉止看著小少爺乖乖的坐到桌旁,道:“我的手藝比較簡陋,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慣。如果吃不慣的話,我明天派人去雇個廚子回來。”顧亦泠吃得開心,“吃得慣的,我不挑食?!倍汲粤藥浊炅?,哪還有什么吃不慣的。寧沉止看小少爺沒有嫌棄,便放下心來,問道:“今天洋行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br>顧亦泠額角一跳,抬起頭,道:“他們都跟你說了呀?”寧沉止解釋道:“你是我的妻,我讓他們事事通報(bào)我,只是怕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又不敢跟我說?!?/br>顧亦泠蔫了氣,下巴無精打采地抵在桌子上,癟癟嘴,有些自嘲地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不講道理???祁少澤明明是我的弟弟,祁家的家產(chǎn)也確實(shí)該有他的一份,可我卻那樣子說他……”寧沉止似乎感受了顧亦泠隱藏在無所謂的淡笑背后的悲傷,使他的心也忍不住跟著難過起來。他想,幸好在成婚之前派人去探查過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