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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迦簡介:原創(chuàng)-HE-輕松-狗血短篇-完結(jié)-BL-現(xiàn)代第一人稱文,雙CP,總體治愈。主CP:沈牧(攻,大學(xué)老師,阿斯伯格),顧小池(受,富二代),年上。副CP:葉荇(忠犬腹黑攻),裴清(受,失憶前病嬌,失憶后傻白甜),年下。@阿迦呀阿迦避雷:主CP視角交換出現(xiàn)。文中有兩對CP。副CP是一家人,重組家庭,葉荇在裴清認(rèn)識他之前就暗戀裴清。沈牧和裴清是同門師兄弟,裴清暗戀過沈牧,但是沒在一起過,顧小池天降勝竹馬。失憶、前男友等狗血梗出沒。第01-07章我又和沈牧吵架了。其實(shí)準(zhǔn)確地說,是我又生沈牧的氣了,沈牧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結(jié)婚是我的意愿。我想,大庭廣眾之下沈牧一定不會拒絕我,便在他回國那天在機(jī)場向他求婚了。“也行,你倆要不再好好談?wù)??反正?.....哎......”賀元澤在電話另一頭嘆了口氣,我知道他在為什么嘆氣,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有些不情愿地說:“反正最后還是會分開的,還不如當(dāng)斷則斷?!?/br>喜歡一個人是騙不了自己的,盡管我嘴上說著沈牧的千般不好,也改變不了我還是喜歡他這個事實(shí)。我決定離開沈牧了,沈牧什么錯都沒有。全部錯都在我,是我自作多情,最開始就不該一直去招惹他。我收拾好行李,把要說的話都放到了一封信里??粗欠庑?,我突然為自己過去五年一直做的事情感到疑惑——我究竟為什么非要沈牧不可呢?居然最后還和他結(jié)了婚?可是沒想到沈牧這時候回來了,他手里拿著一捧花,進(jìn)門見到我拉著行李箱,有些生氣,走過來打掉了我拉著行李箱桿的手:“去哪兒?”今天是裴清的生日,沈牧去看裴清了,手里的花也很裴清——一大捧白百合,和裴清一樣純潔無暇。沈牧看著我,問:“怎么不說話?”我不想和他繼續(xù)扯下去,我嘴笨心軟,每次吵不過都會忍不住哭起來,看上去很沒出息,今天想直接扔出個重錘錘醒他。沈牧還握著我的手腕,我甩開他的手,退后一步,看著他的眼睛克制地說:“沈牧,我要離婚?!?/br>沈牧長得太好看了,他的眼睛會說情話,不能盯著他看太久,否則我又會心軟。我盯了三秒鐘后馬上低下了頭,沈牧還擋在我面前,我盯著看他的鞋,還是我結(jié)婚的時候給他買的定制皮鞋。我是個總裁,應(yīng)該像里的霸道總裁一樣,對沈牧惡狠狠地說:“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我買的,沈牧,把衣服脫光,鞋也還給我,給我光著身子滾出去?!?/br>可是我做不到,雖然我是個總裁,但是我還是很慫。等沈牧真的脫光了,我只會嚇得哆嗦起來。“離婚?可以,等裴清醒了你就可以走了?!鄙蚰脸聊税胩?,淡淡吐出一句話。沈牧這個混蛋!裴清都成了植物人了,鬼知道他什么時候醒。“我都說過了,我和裴清的事情沒有關(guān)系,你還在懷疑我!”沈牧就知道怎么氣我,我最后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很沒形象的那種哭,嚎啕大哭,絕對不想前男友或者前夫看見的那種哭。我能不哭嗎?我委屈死了。我閉著眼睛哭,感覺鼻涕都快要掉下來了,有一個人拿著一張紙擦掉了我的鼻涕:“別哭了,去洗澡,早點(diǎn)睡覺。”他用手擦掉了我的眼淚,拉著我去了浴室:“洗澡嗎?我?guī)湍阆??!?/br>這是干什么呀?我羞紅了臉,感覺自己都要縮成了一團(tuán),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你干嘛呀,我要去丹麥找賀元澤,以后就要在丹麥定居了。賀元澤說丹麥空氣好,我以后想在丹麥定居了。你這又是干嘛呀?都說我要離婚了......”我還是不敢看沈牧,倒不是因?yàn)樽约旱牧霾粓远?,只是沈牧的甜言蜜語極易讓人動搖。沒想到沈牧兩只手把我的臉捧起來,一張好看的臉就這么放大出現(xiàn)在我面前,眼鏡下的一雙眼睛無比溫柔地看著我——啊,不行了,我需要搶救,太好看了。“我問你要不要洗澡,我們一起洗?嗯?”沈牧的聲音很好聽,那個“嗯”字帶著微弱的鼻音,我只感覺一股電流從頭頂鉆到了腳底。美人計!敵人的jian計!目標(biāo)是瓦解我方的意志!“不,不洗,”我磕磕巴巴地重申了一下自己的立場。沈牧將浴室的門鎖了,脫掉了上半身,浴室的燈打到他身上,仿若圣光。腹肌、肩、手臂全都是承了上天的恩澤才能長得這么好看。沈牧又問:“真的不洗?”我又想哭了——我想感謝上帝。沈牧長得太完美了,每一個地方我都喜歡,這個樣子的人居然當(dāng)了我半年的老公。這么想,打個分手炮也不虧,我猶豫了,臉紅得像番茄,聲音小得像蚊子:“那,就洗吧,也行?!?/br>第二天醒來后,我覺得沈牧昨天太過激動了,一想起昨晚我兩只腿就打顫,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疼得要死,反正今天出不了門了。沈牧留了張紙條在冰箱上,說他去學(xué)校了。他是大學(xué)老師,今天早上有課。我一步一步挪到客廳,看到自己那封信被展開鋪平放到了相框里,信還被沈牧用紅筆修改過。我沉默地掃了一眼那封信,連著相框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冰箱里有沈牧煮好的蓮子粥,吃進(jìn)嘴里,蓮子煮得很爛,不知道熬了多久。賀元澤打電話過來:“小池,你出發(fā)了嗎?”“啊,”我內(nèi)心有些愧疚,我嘴里還吃著沈牧煮的蓮子粥,“我還在家里?!?/br>“......”“我昨天又和沈牧打炮了,”我閉上眼睛趴在桌子上,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塊破布了,忍不住自暴自棄地說:“但是真的很爽,沒辦法,沈牧一脫衣服,我就喪失理智了,后來,就隨便他了?!?/br>“你不是真心想離婚啊,嚇?biāo)牢伊??!辟R元澤嘆了口氣。“誰說我不是真心的?。俊?/br>“得了吧你,沈老師人真的挺好的,你別瞎鬧了。”“可是我覺得他不喜歡我,我媽他們也老這樣說。”沈牧除了在床上就不愛表露情感,感覺都是我一個人在主動。“人沈老師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人家是國家棟梁,結(jié)婚之前你不就知道沈老師不愛說話嗎?我當(dāng)時都警告過你了,你還小臉紅紅地說:‘你不懂,我們沈牧這樣特別有魅力’。別聽你媽他們瞎叨叨了,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