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血淚錄】(7)
(七) 圈套 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 煙柳畫橋,風(fēng)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 云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 市列珠璣,戶盈羅綺,競豪奢。 重湖疊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釣叟蓮?fù)蕖?/br> 千騎擁高牙。乘醉聽蕭鼓,吟賞煙霞。 異日圖將好景,歸去鳳池夸。 ——調(diào)寄柳永「觀海潮」 「依依,臨安不愧人間天堂,千般綺麗,萬種繁華,盡在柳三變筆下栩栩如 生?!刮骱躺希荒幸慌煨於?,男的瀟灑,女的美艷,時而含情相向,時 而輕聲細(xì)語,不時引來路人注目。 這兩人正是「江湖四家」之一的曲家公子曲凌風(fēng)及其妻子白圣依。武林大會 上,曲凌風(fēng)不敵夏金杰,受了些許內(nèi)傷,本打算回歸建康(今南京)家中養(yǎng)傷, 龍在天卻道夫妻兩人難得來趟都城,本應(yīng)帶他們外出好好游玩一番,以盡地主之 誼,不意曲凌風(fēng)受傷,心中實在過意不去,硬是將他倆挽留下來。 經(jīng)過幾天療養(yǎng),看看已經(jīng)無事,在龍在天再三攛掇下,趁著風(fēng)和日麗,夫妻 倆由龍飛揚作向?qū)?,便開始在都城游賞起來。 這日游覽西湖,龍飛揚陪了他們一段時間,介紹一些待游景點后就借口有事 走開了。難得小兩口能獨自游玩,曲凌風(fēng)和白圣依爽快地答應(yīng)了,龍飛揚那雙透 著yin邪的眼睛總是時不時會落在白圣依玲瓏浮凸的胴體上,早就讓小兩口感覺不 舒服。 兩人挽手而行,一邊賞景一邊聊天,不知不覺來到白堤邊,此時已是申末酉 初,夕陽西照,西湖接天碧蓮,映日荷花,水光瀲滟,景色如畫,讓他們流連其 中,陶醉不已,情不自禁相擁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好一對恩愛鴛鴦!」一聲嘲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方驚醒 如癡如醉鴛鴦夢。曲凌風(fēng)和白圣依回轉(zhuǎn)頭,赫見夏金杰正望著他倆,嘴角邊帶著 一抹嘲笑。不遠(yuǎn)處,完顏凝燕和韓冰背對他們,手指遠(yuǎn)方,似乎是在賞景,并沒 有十分留意這邊的情景。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曲凌風(fēng)閃身擋在白圣依跟前,沖著夏金杰怒目而視,大 有大打出手的架勢。 「不服氣么?」夏金杰捋捋衣袖,「什么四大世家,武功也不過爾爾! 若要再打一架,老子奉陪!」場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這股殺氣引起完顏凝燕的注意,她向夏金杰說道:「夏將軍,西湖勝景,人 家小兩口好好的沒招惹誰,你這不是太煞風(fēng)景嗎?」 她沖曲凌風(fēng)和白圣依莞爾一笑:「小兩口難得來趟京城,應(yīng)多到處走走。聽 說前方不遠(yuǎn)處天竺寺有塊三生石,是夫妻盟約之地,值得前往一看?!寡援?,三 人自往他處去了。 一場武斗消弭于無形。曲凌風(fēng)和白圣依情知完顏凝燕是給他倆臺階下,若是 真打起來,他們絕不是對方對手。 三生石聞名已久,龍飛揚在介紹景點時也曾著意講過,經(jīng)完顏凝燕這么一提 醒,夫妻倆覺得不去倒是虛來一遭了。 問過路人后,兩人當(dāng)即前往,棄馬入天竺,順著道旁清可見底的小溪由小路 上山,行不片刻,就到了三生石。這時夕陽已經(jīng)西斜,三生石所在之處,地勢偏 僻,附近已少有游人,只有形狀各異的大石頭散落在沉沉的綠色里。三生石并不 起眼,約有三丈多高,石體巉巖如削,峭拔玲瓏,上刻「三生石」三個碗口大小 的篆書及碑文,記述該石的由來。 曲凌風(fēng)和白圣依佇立石前,細(xì)讀碑文。 感于蘇東坡筆下李源和僧圓澤的故事,心情久久難以平靜??粗@塊傳說中 代表「前世、今世、后世」的三生石,曲凌風(fēng)凝視著白圣依的美眸,輕撫愛妻纖 腰,深情說道:「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話因緣恐?jǐn)嗄c。依依,我對你的愛,便如 這三生石,前世、今生、后世,與你永不分離!」 白圣依「嚶嚀」一聲,縱體入懷,緊抱著曲凌風(fēng),深情呢喃道:「風(fēng)哥,我 與你??菔癄€,至死不渝!」兩人濃情蜜意,深情相擁,四目交投,久久端詳, 聆聽著彼此的心跳,但覺此時無聲勝有聲,人生以此時為最美。兩人就這樣相擁 著,體味彼此的體溫,享受這難得的寧靜,不知時光之流逝。 「哈哈,好一對不知廉恥的jian夫yin婦!」一陣夜梟般「桀桀」的聲音響起, 打破這寂靜的黃昏。 聲音未歇,不遠(yuǎn)處一塊大石頭后,踱出一個臉帶面具的青衣人,那人略顯清 瘦,有些仙風(fēng)道骨,但一雙色迷迷的眼睛自出場便落在白圣依高聳的酥胸上,賊 溜溜地在她玲瓏凸翹的胴體上瞄來瞄去,說不出的yin邪。 曲凌風(fēng)只覺此人有些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在那見過。他搶擋在愛妻身前相 護,朗聲道:「不要滿嘴不干不凈,我們是夫妻,不是你口中的jian夫yin婦!」青 衣人的話顯然激怒了他,他的俊臉因惱怒而漲紅,把他們夫妻說成jian夫yin婦,這 是對他倆極大的羞辱。 青衣人冷笑道:「什么夫妻,真會裝蒜!在這荒山野嶺卿卿我我,不是jian夫 yin婦是什么?待我收拾你們這對狗男女?!顾@然有備而來,不想廢話,臂袖揮 動,呼呼呼向曲凌風(fēng)連攻三招。這三招雖先后而發(fā),卻似同時而到,乃是極厲害 招數(shù)。 曲凌風(fēng)側(cè)身閃過,臉上卻給袖風(fēng)刮得火辣辣的痛,不由暗暗心驚,他沖白圣 依喊道:「依依,你先走,由我擋住這廝!」白圣依瞧見丈夫只幾招便有些左支 右絀,情知今日已難善了,嬌叱一聲,加入戰(zhàn)團,剎時間也向青衣人連攻數(shù)招。 青衣人見她來勢凌厲,只得揮袖相擋。三人拳來腳往,戰(zhàn)成一團,曲凌風(fēng)和 白圣依畢竟出自名門,武功比起青衣人雖是差了一大截,但夫妻同心,青衣人一 時也奈何不得。 又拆了數(shù)十招,青衣人漸漸心躁,暗忖:「若是再這樣斗下去,幾百招內(nèi)恐 難取勝。此處雖然偏僻,畢竟離天竺寺不遠(yuǎn),引來游人終是不妥。須攻其弱點, 方可取勝?!?/br> 他心意已定,瞅準(zhǔn)白圣依武功稍弱,一記雄渾的掌風(fēng)向她掃了過去。 白圣依縱身閃過,青衣人不容其有喘息之機,如影隨形,連連出拳,招招抓 向她酥胸。白圣依胸前那對誘人的豐乳,隨著跳動掀起陣陣洶涌波濤,顫巍巍的 向人展示她傲然的豐滿,早已引得青衣人心猿意馬。 曲凌風(fēng)見妻子危急,奮力搶攻,但青衣人不為所動,一一將攻勢化解。白圣 依不斷后退,不料已退到石壁懸崖邊,眼見已是退無可退。 青衣人見她身處險境,一個飛縱,魔爪揮出,攫住她的玉臂,一抓一抖,只 聽「嘶」的一聲,白圣依雖是被拖離險境,臂袖卻被撕去了一大截,露出了如雪 如玉的皓臂。 「不愧是江湖四艷之一,果是天香國色!」青衣人將攫取的衣袖放在鼻前一 陣猛嗅,「嘖嘖」稱贊出聲,「體香已是如此銷魂,若是xiaoxuecao起來,豈不是爽 死了!」他緊盯著白圣依身體凹凸之處,眼睛噴著欲焰,狠不得即時將她身上衣 物撕個精光。 白圣依自險境中脫離,見青衣人色中餓鬼的模樣,既羞且惱,雪白的俏臉浮 起一層紅暈,更顯嬌俏嫵媚,只把青衣人看得眼都直了。曲凌風(fēng)見青衣人對妻子 滿口污言穢語,一聲怒吼,奮掌向青衣人擊去。 青衣人兀自對白圣依遐思不斷,突覺曲凌風(fēng)掌到,不及以招數(shù)化解,只得還 掌擋架。兩掌相粘,曲凌風(fēng)但覺對方掌力沉厚,被他震得胸口隱隱作痛,見白圣 依似要過來相助自己,情急喝道:「依依,我纏住他,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 了!」 白圣依見曲凌風(fēng)兀自苦苦支撐,說道:「我和你夫妻一體,死活都要跟你在 一起?!骨栾L(fēng)聽她說得深情,長嘆一聲道:「你不走,我倆誰都走不了啦!」 青衣人見白圣依運掌向自己擊來,長笑一聲,一掌擋住,另一掌運勁掙卸, 脫出了曲凌風(fēng)的掌粘,隨即如電閃般向他「膻中xue」抓去。曲凌風(fēng)躲閃不及,給 抓個正著,人便軟軟倒在地上。白圣依見丈夫倒地,情急來救,卻被青衣人一把 攫住,拿住虎口,渾身乏力,難以掙脫。 青衣人連點白圣依周身幾處要xue,封住她的功力,然后伸手一攬將她摟入懷 中,就是一陣亂嗅亂吻。這個女人太惹火了,自從眼見到她,幾天來,青衣 人夜難成寐,已經(jīng)不知為她射了多少回。 除了那完美得無可挑剔的曲線身材,還有她與生俱來的雪白光潤的肌膚,身 上的緊身勁裝更襯托出她的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乳胸高聳而堅挺,腰肢柔軟纖細(xì),玉臀渾圓凸翹,配上一張精致的瓜子臉, 柳葉彎彎的新眉,瓊瑤剔透的玉鼻,欲綴丹紅的櫻唇,一雙勾人魂魄的丹鳳眼, 簡直就是每個男人心中渴望的尤物。 日思夜想的佳人已成自己的獵物,軟玉溫香在懷。 陣陣醉人的芳馥體香撲鼻,讓青衣人更是神魂顛倒,他呼呼急喘,暴漲的分 身緊緊頂在白圣依兩腿間凹陷處,不斷摩擦拱動。 雖然隔著衣褲,白圣依仍感覺到下面的熱力,她一聲尖叫,拼命反抗,只是 身子被青衣人牢牢箍住,無法動彈。她兩只粉拳不斷揮動,打在青衣人身上,卻 如撓癢般,毫無用處,身體拼命的扭動卻只是更助長對方高漲的yin欲。 「嘶」的一聲,白圣依前胸衣襟已被粗暴地撕開,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那晶 瑩賽雪的肌膚。 青衣人yuhuo如焚,口唾流出,氣喘如牛,yin笑著用臟手在白圣依雪白細(xì)膩的 身軀上肆意揉捏,大嘴落在豐滿的雙乳間亂拱亂舔,不斷yin聲浪語道:「sao貨, 你真夠sao,長得這么惹火,欠我們男人干!」 他邊亂拱亂舔邊「嘖嘖」出聲:「不愧是艷名滿江湖的美嬌娘,前凸后翹中 間凹,欠老子cao,就是牡丹花下死,老子每天也要在你美屄里射幾回!」 曲凌風(fēng)委頓在地,看著青衣人在妻子身上亂摸亂拱,雙眼如要噴火,喝道: 「快放開她!你這禽獸不如的畜生!」 「我是畜生?對,我就是畜生!專玩你老婆的畜生!」青衣人埋首于白圣依 的美乳間,雙手緊抓著她的翹臀,滿足地發(fā)出一聲聲嘶吼。仿佛為報復(fù)曲凌風(fēng)的 怒罵,青衣人一把拽下白圣依胸前粉紅的抹胸,一對嫩白的rou球應(yīng)聲彈跳而出, 堅挺渾圓,令他一陣眩暈,欲血上沖,忍不住猛咂一口,含住那粉嫩柔滑的雞頭 軟乳,就是一陣狂吮。 「哦」的一聲驚叫,白圣依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扭動嬌軀,試圖躲開青衣人 的侵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上下肆虐,她只感到一陣陣恥辱。 「住手,放開她!」一聲清脆而冷峻的叱聲響起,這聲音縈繞耳邊,似近實 遠(yuǎn),仿佛說話人就在跟前,令青衣人蘧然一驚,暗懼于發(fā)聲人的深厚內(nèi)功。 他倉皇抬頭,只見前方百來丈遠(yuǎn)處走來二女一男,正是完顏凝燕和夏金杰她 們,完顏凝燕和韓冰尚自在后緩走,夏金杰已放開腳步,飛速趕來。剛才在西湖 畔偶遇曲凌風(fēng)夫婦,想起跟他們講到的三生石這一景點尚未觀賞,完顏凝燕三人 便乘興前來,不料卻在此見到這令人不齒的一幕。 青衣人見到完顏凝燕一行,暗暗心驚,忖道:「在魔女的手下,恐難討到好 處,還是早走為妙。今天到嘴的美rou看來吃不成,還是留待他日,不怕她飛出五 指山?!?/br> 他老謀深算,心意已決,雖然舍下白圣依這個到嘴的美人兒有些可惜,但仍 毫不遲疑,迅即逃逸。青衣人對這一帶的地形似乎很熟,動作迅捷,幾個飛縱, 已是消失于茫茫灌木叢中。 見青衣人逃遁,夏金杰追趕不及,只好作罷。完顏凝燕和韓冰來到白圣依身 旁,拍開她被封xue道。功力一得恢復(fù),白圣依站了起來,羞紅著臉,整了整破裂 的衣衫,輕聲對完顏凝燕說道:「多謝相救」。那邊夏金杰要替曲凌風(fēng)解xue,曲 凌風(fēng)卻一扭臉,對他并不買帳。 白圣依見狀,來到丈夫身邊,解開他被封xue道,兩人四目相對,似有千言萬 語,卻什么都沒有說,手牽手,一同來到完顏凝燕跟前,對她們?nèi)艘灰拘卸Y, 算是謝過。完顏凝燕剛要發(fā)言詢問,曲凌風(fēng)卻一言不發(fā),拉著妻子,迅速離開, 身后傳來的是夏金杰忿忿的聲音。 回到龍府,夜幕已經(jīng)降臨。龍在天正在大廳接待來賓,朦朧中,可見那是一 個年輕的俠士,但滿臉胡楂,極是憔悴。瞧見曲凌風(fēng)夫婦,龍在天便揮手招呼兩 人過去。 走近細(xì)看,三人都一陣驚喜?!冈S兄,你怎么來啦?」曲凌風(fēng)緊抱著年輕俠 士,拍打著他的肩膀,不勝欣喜。 「秦師姐呢?怎么沒有見到她?」白圣依也急切問道。 「說來話長,還是先坐下聽我細(xì)說?!鼓贻p俠士拉著曲凌風(fēng)坐下,他雙眼滿 布紅絲,已經(jīng)好些天沒有睡過安穩(wěn)覺了。 此刻,曲凌風(fēng)夫婦方注意到他多日不見,人仿佛蒼老很多,一臉凄然,渾不 似以往瀟灑和沉穩(wěn)泰然-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這年輕俠士正是許英杰,自從與妻子秦瑩瑩失散后,他就象瘋了一樣,四處 尋找,卻如大海撈針,什么線索都找不到。這日忽想起武林盟主龍在天就家住臨 安城,便前來拜訪,以尋求幫助,不料卻在此遇上曲凌風(fēng)夫婦。 白圣依和秦瑩瑩乃是同門師姐妹,兩人都出自「玉女門」,未嫁時也一同闖 蕩江湖,年紀(jì)輕輕就都闖下不賴的名堂。 直至后來各自和江湖的后起之秀曲凌風(fēng)、許英杰結(jié)婚,兩人仍然姐妹情深, 經(jīng)常來往。白圣依一聽師姐失蹤,不由心焦,問道:「在哪失蹤的?給什么人擄 去了?」她自己也剛剛遇險,一想起那青衣人色中餓鬼的嘴臉,直至現(xiàn)在仍心有 余悸。 見白圣依詢問,許英杰嘆了口氣,于是將他和秦瑩瑩如何遇到面具人擄掠婦 女,兩人又如何追蹤,在臨安城郊外樹林遇險失散一事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龍在天在旁聽說yin徒在臨安一帶大肆擄掠婦女,大為震怒,「啪」的一聲, 一掌重重?fù)粼诎缸郎希巡鑾咨系膸讉€茶杯震碎了,怒道:「真是色膽包天,竟 敢在天子腳下干這種齷齪事,看來yin賊猖獗,全不把我這個武林盟主放在眼里。 賊子不除,江湖永無寧日!」 他義憤填膺,沖許英杰說道:「許少俠請寬心,我這就吩咐人手下去,保證 不出幾天,定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否則我這個武林盟主就是失職,愧對武林同 道!」 曲凌風(fēng)見龍在天準(zhǔn)備出手相幫,忠肝義膽,頗有豪俠之風(fēng),大為心折,安慰 許英杰道:「許兄,有龍盟主這句話,盡可放心。我和依依也絕不坐視,定要救 出秦師姐!」白圣依在旁也柔聲安慰起許英杰來。 于是,在龍在天盛情相邀下,三人作伴就在龍府住了下來,靜候消息。許英 杰因愛侶失蹤,一想起花容月貌的嬌妻一旦落入yin賊手中,后果不堪設(shè)想,終日 茶飯不思,度日如年,時不時長吁短嘆。曲凌風(fēng)和白圣依夫婦陪伴在側(cè),不時安 慰于他。 幾天后的一個黃昏,龍在天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踱了進來,他臉有喜色告知許 英杰他們。 據(jù)他手下查探的結(jié)果,在蓮花峰一帶,發(fā)現(xiàn)yin賊的魔蹤,但這一群人平日行 蹤隱秘,自稱「摧花門」,時聚時散,來頭不小,聽說是「九魔」的門下。 「九魔門下?九魔不是已被神劍天驕鐘承先收服了么?」曲凌風(fēng)夫婦曾 在蓮花峰三生石附近遇險,對yin窟在那一帶深信不疑,但對方是否是「九魔」門 下,仍將信將疑。 「傳聞歸傳聞,眼見才為實。九魔非等閑之輩,大意不得,我們務(wù)須小心謹(jǐn) 慎,集合人手,聽我號令??上в褚糇忧拜呉呀?jīng)回歸括蒼,少一硬手,要不你們 三人,加上湘北陳慕天大俠、雪山派嚴(yán)萬鈞掌門,一同深入yin窩,搗毀yin窟,救 出秦女俠,那就更增幾分勝算。」 龍在天即刻調(diào)派人手。當(dāng)晚,眾人齊聚龍府后花園,共商抗敵大計。許英杰 得知愛侶消息,已是心急如焚,緩救嬌妻一天就多一天兇險,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一再催促早日上路。眾人見他伉儷情深,愛妻心切,均深表同情,并不為怪。 龍在天坐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在場五人,眼角偶爾掃過白圣依聳挺的酥胸,嘴 角邊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 隔日天剛蒙蒙亮,眾人著裝妥當(dāng),立刻上路。蓮花峰地處靈隱寺附近,與飛 來峰相連,距離都城臨安并不算遠(yuǎn)。山上青山巍巍,溪澗潺潺,巖樹繁綠,鳥鳴 林幽,危崖深岫,古樹老藤,巉巖磊落,怪石崢嶸,或似矯龍,或似奔象,或似 臥虎,或似驚猿,鬼斧神工,仿如天開圖畫,令人贊嘆。 眾人因一心尋找「摧花門」總舵,并無心欣賞沿途如畫風(fēng)光。一路上,在龍 在天引領(lǐng)下,翻山越嶺,未曾稍歇。 行至晌午,盡管已是八月中旬,天氣仍然悶熱異常,眾人正感口渴難忍,忽 聽前方不遠(yuǎn)處傳來陣陣女子微弱的呼救聲:「救命!救命啊……」這發(fā)聲之人似 乎口鼻被捂,艱難發(fā)出的聲音隨風(fēng)飄送,時有時無,若不用心,極難聽到。 「瑩瑩!是瑩瑩的聲音!」許英杰激動地叫起來,他定神細(xì)聽,注意到這聲 音傳自前方山旮旯邊一間茅屋。十多天來次聽到失散愛侶的聲音,他無比激 動,立刻飛奔而去。 眾人精神一振,尋找大半天連半個「摧花門」yin賊的影子都沒有找到,一干 人等已經(jīng)有所懈怠。一聽說前有敵蹤,要救之人就在前面,眾人不敢怠慢,緊隨 著許英杰趕去。 不稍片刻,眾人已趕到茅屋前。屋里,正傳來陣陣怒罵:「死老頭,快快把 家中好吃的東西拿出來!吃飽了老子還要趕路,不要惹惱老子,咔嚓一聲送 你上西天!」 伴隨著「乒乒乓乓」一片嘈雜聲,凳子倒地、杯子碎裂的聲音響起,顯見屋 中人極為兇悍,正在大逞yin威。 「大爺,老奴家中四壁蕭然,哪里有什么好吃的東西?」屋中老人懾于yin威 苦苦哀求。 「住手!」眾人破門而入,赫見兩名兇悍的漢子正在威逼一名白發(fā)蒼蒼的清 瘦老頭,秦瑩瑩被捆在一角,口中塞著破布,臉色蒼白,神情憔悴。她驟見許英 杰等人,口中發(fā)出「嗚嗚」之聲,眼淚奔涌而出。 「哪個道的?也敢管摧花門的閑事!吃飽飯沒事?lián)??你們找死!」「?/br> 花門」在這一帶已經(jīng)橫行慣了,盡管見對方人多勢眾,兩名漢子并不畏懼退縮。 他倆抬頭驟見白圣依艷色,雙眼發(fā)直,口涎流出,「咕嚕咕嚕」狠狠咽了咽 口水,語無倫次說道:「他奶奶的……俺的造化……世上竟有如此美貌女子?比 cao過這個更惹火……」 「放肆!真是色膽包天。我們正愁找不到摧花門,你們倒是主動送上門 來?!?/br> 曲凌風(fēng)見這兩名漢子一見到妻子便不三不四起來,樣子委瑣急色不由生氣, 他臂袖微動,兩手輕抓,迅如流星,一下子就制住兩名漢子酥麻xue。許英杰心疼 妻子,急忙來到秦瑩瑩跟前,給她松綁。夫妻劫后重逢,分外激動,相擁而泣。 「好漢且慢動手!」兇徒被制服,見曲凌風(fēng)似要將他倆斃于掌下,老人立刻 出言制止,他心有余悸說道:「這兩名賊子都是摧花門的人,俺老百姓招惹 不得!還請好漢手下留情,免為老奴招來殺身之禍?!?/br> 「老人家請寬心,我們這次就是要找到摧花門,為江湖除害?!寡┥脚?/br> 掌門嚴(yán)萬鈞見老人在旁瑟瑟縮縮,似乎仍很害怕,便安慰起他來。白圣依見到秦 瑩瑩,高興地跑到師姐面前,不時問東問西,安慰于她。 「這位老人家說得對,我們不能殺這兩人,摧花門總舵所在,還要著落 在這兩人身上?!过堅谔煺f道。 老人見他們確無殺這兩名漢子之意,對他們幾人千恩萬謝,他見白圣依在旁 不斷輕擦香汗,眾人有些疲累。 便從屋里端出幾碗清水,說道:「老奴家中貧寒,無以為謝,還請幾位好漢 別見怪。大熱天趕路,想必渴了,將就一下,喝幾碗清水解解渴吧?!?/br> 他端水到白圣依跟前,眼里閃出一絲異光,不由多看了幾眼,白圣依見慣不 怪,并不在意。 喝過水后,眾人稍作休息?!赶姹贝髠b」陳慕天走到兩名癱在地上的漢子跟 前,準(zhǔn)備從他們口中盤查「摧花門」總舵所在,還未走近,突然一個趔趄,一頭 栽在地上。 陳慕天并非泛泛之輩,眾人見他倒地,心中吃驚?!杆斜蝗讼露?!」各人 都微微有些頭暈,回頭望向老頭,正見他笑瞇瞇看著眾人。大家心中恍然,不想 一時大意,竟著了這老頭的道?!肛_@老頭,我們好心救你,你卻搞這些下三流 的把戲暗算我們,究是為何?我跟你拚了?!?/br> 雪山派掌門嚴(yán)萬鈞拔步上前,右掌揚起,剛要揮出,突然全身一軟,掌上勁 力已然無影無蹤。 老頭見眾人毒性開始發(fā)作,斜斜歪歪分倒四周,哈哈大笑說道:「我們早留 意你們一行啦。虧你們枉稱什么老江湖,在摧花門地盤,還這么大意,活該 被擒。中了我的化功散,功力消失,一時半刻怕都動不了啦。」 他得意洋洋,走到白圣依和秦瑩瑩跟前,捏著白圣依的下巴,色迷迷說道: 「小美人,還記得我么?三生石一面,老夫?qū)δ憧墒菭磕c掛肚,日夜相思,上次 讓你跑了,這次看你往哪跑!終于可以cao到你了!」 老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把臟手伸到白圣依高聳的酥 胸前,肆意地?fù)崦饋怼?/br> 「放開我!」白圣依聽出是青衣人的聲音,又驚又羞,想要躲開,卻渾身乏 力,難以挪動分毫。旁邊的秦瑩瑩瞧見老頭yin褻的樣子,眼里不禁露出恐懼的神 情。 曲凌風(fēng)栽倒在旁,聞言方知這老頭正是幾天前在三生石附近調(diào)戲白圣依的青 衣人,見他旁若無人,對妻子無禮,他驚怒交集,拼命運起內(nèi)勁,身子一掙,晃 到老頭身前,揮掌拍向他胸前。不料卻被老頭搶先一步,一指戳在臂上要xue。曲 凌風(fēng)只覺渾身一麻,身形一晃,站立不穩(wěn),向后便倒,再也不能動彈。 當(dāng)眾人紛紛倒地之時,龍在天一聲不響,默運內(nèi)力將毒氣逼住,趁老頭點倒 曲凌風(fēng)后有些松懈,他拚起全身殘余內(nèi)力,袍袖一拂攻向老頭。老頭斜身相避, 只聽得呼呼風(fēng)響,桌上杯碗、盤碟等物齊被龍在天袖風(fēng)帶出,摔落在地,片片粉 碎。 老頭不料龍在天中毒后還有如此功力,不敢怠慢,大喝一聲,縱身而上,雙 拳猶如狂風(fēng)驟雨,向龍在天疾攻而至。他動作快捷無比,意圖迫使龍在天催動內(nèi) 勁,加快毒性發(fā)作。 龍在天也是老江湖,知道對方意圖,并不急進,他原地站立,以逸待勞,一 一出拳化解對方攻勢。 但斗得片刻,「化功散」毒性加快,龍在天步伐漸漸散亂,出手越來越顯無 力,只聽老頭大叫一聲「著」,他虎爪疾抓,龍在天稍一遲滯,躲閃不及,胸口 「膻中xue」已被老頭緊緊拿住。 眾人見龍在天斜斜倒了下去,唯一的希望破滅,心中登時沮喪無比。白圣依 眼睜睜看著老頭走到其他人身前,一一點了他們的昏睡xue,色迷迷向自己走了過 來,心中一急,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只感到纖腰被攬,一雙粗手伸進自己的褻 衣內(nèi),肆意揉捏起來。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說道:「大家別急,人人有份,小心駛得萬年船。快活 城離此不遠(yuǎn),先把這幾人弄到那里,再慢慢風(fēng)流快活不遲。費了一翻心血,今天 終于可以好好caocao這個江湖美嬌娘的銷魂美屄了?!拱殡S著的是一陣陣令人發(fā)怵 的「嘿嘿」yin笑聲。 *** ?。 。 。?/br> 鳥鳴林幽,泉水叮當(dāng),黃昏的蓮花峰一片寧謐。 在一個人跡罕至的神秘山谷,一條被刻意遮掩的小道彎彎曲曲通到一個被藤 草覆蓋住出口的山洞邊。山洞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塊石碑上刻「快活城」三 個龍飛鳳舞的字。山門狹窄,僅容一人進出,里面匝道眾多,崎嶇不平,若不熟 悉,極易迷路。 一條陰沉沉的小徑向前彎彎曲曲延伸約有一里多路,來到一道大石門前,推 開石門,轉(zhuǎn)了幾個彎,前面豁然開朗,露出天光,竟是一個別有洞天的花園,假 山噴泉,閣樓雅亭,紅梅綠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極具匠心,仿如世外桃源。這 花園錯落有致,分成不同的幾個小區(qū),每個區(qū)間石徑相連,上有牌匾題寫區(qū)名, 分欲仙亭、鴛鴦池、藏春閣、銷魂樓,每個名字都隱隱透著一股yin靡之氣。 銷魂樓里,房間分隔,不時傳出有女子微弱的呻吟聲。過道的最邊上,有一 間布置極yin糜的房間,房中充斥各式各樣yin具yin器,有逍遙椅、交歡床等;墻壁 四周掛滿一幅幅春宮畫,惟妙惟肖,令人血脈賁張;地下躺著二名昏迷不醒的女 子,這二名女子盡管平躺著,但峰巒凸聳,風(fēng)姿撩人,實乃絕色,正是被擒的白 圣依和秦瑩瑩。 厚重的大門打開了,兩名戴著面具的中年男人滿面春風(fēng)地走了進來,一個彪 悍,一個清瘦。 兩人來到白圣依和秦瑩瑩身前,久久凝視著她們曼妙絕倫的身材,眼里噴著 灼熱的欲焰。 「龍老弟,看這對姐妹花那股子sao勁,若不是你另有打算,貧道都快忍不住 了,真想早點提槍躍馬大干一場。」清瘦的男人說道。 「呵呵,玉老哥此生御女無數(shù),還是這樣性急。女人嘛,須得慢慢調(diào)教,方 能嘗出個中滋味,若是來強的,就少了許多妙處。這兩個女人只是餌,后面還有 美味等著我們品嘗呢。」彪悍的男人似乎意有所指,「嘿嘿」yin笑著。 這兩人正是龍在天和玉音子,自從眼見到白圣依,兩人便驚為天人,一 起精心策劃了這次陰謀。 「龍老弟不愧統(tǒng)率四方豪杰的首領(lǐng),每一步都深思熟慮,貧道自嘆不如。春 宵一刻值千金,貧道可想開葷啦?!姑缷赏蘧驮诟埃前纪褂兄碌膔ou體讓玉音 子越看越火旺,他深吸了一口氣,彎腰將白圣依抱在身前,一雙手掌從后環(huán)包住 那對豐滿的rufang,輕輕捏弄著,貪婪的嘴唇雨點般落在她的粉頸玉背上,昏迷中 的白圣依「呢噥」一聲。 「老夫先走,這美嬌娘也該醒了,玉老哥,咱有言在先,一切按計劃進行, 這妞頭籌須由老夫先拔?!?/br> 龍在天見玉音子有些迫不及待,臨走前不忘提醒一聲。 他往墻上機關(guān)一按,露出一扇門,里面躺著幾個昏迷不醒的男人,他走了進 去,脫下面具,臥在他們中間,假裝昏迷過去。 昏迷中的白圣依只感到一根硬梆梆的鐵棒頂著自己的豐臀,順著股溝肆意拱 磨,她「嗯」了一聲,悠悠醒轉(zhuǎn),睜開美眸,一個yin褻的嘴臉映入眼簾,被擒的 情景一幕幕在腦海浮現(xiàn),她一激靈,完全醒了。 「畜生!放開我!」白圣依奮力掙扎,但渾身軟綿無力,難以掙脫玉音子的 懷抱。她拚起余力,一甩手,「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打在玉音子臉上。 這個耳光并不痛,但惹得玉音子火起,獰笑道:「臭婆娘,sao屄欠cao,裝什 么貞潔烈女,若不乖乖依從,老子今天就讓你在丈夫面前丟盡曲家的臉?!顾p 手試圖伸進白圣依的內(nèi)衣裳,但被她死死抓住衣角,一時難以越雷池半步。 「你休想!」 聽到玉音子提到丈夫,她心中一緊,「風(fēng)哥呢?你把他咋樣了?」 「嘿嘿,夫妻挺恩愛的。老子只不過給他吃了點迷藥,功力暫時被封,一時 半刻死不了?!褂褚糇哟蜷_墻上機關(guān),露出里面昏迷的幾人,白圣依見曲凌風(fēng)和 一眾英豪昏迷在地,掙扎著試圖爬到丈夫身邊,卻被玉音子從后箍住,他的魔爪 趁這空隙,一下子就伸進她的抹胸,抓揉著那團一手難以滿握的rou球。 「哦……」白圣依一聲尖叫,只感羞憤難當(dāng),她轉(zhuǎn)過頭來,「呸」的一聲, 把一口口水啐到玉音子的臉上。 「他奶奶的,還蠻橫的!」玉音子擦去了臉上的口水,獰笑道:「敬酒不吃 吃罰酒,好!老子就喜歡這種烈性的女子,干起來才帶勁。等下叫你知道我的厲 害!」 說完,他站了起來,來到眾人跟前,一一拍開各人的昏睡xue。他從腰間抽出 一把刀,往曲凌風(fēng)的脖子上一架,沖白圣依喝道:「sao貨,快把衣服脫了!若再 扭扭捏捏,管叫這小白臉去見閻王!」 白圣依聞言大驚,叫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拿我丈夫的性命來威脅 我,算什么英雄好漢!」 「依依,別管我,不要上他的當(dāng)!」曲凌風(fēng)醒來,見玉音子竟然用自己的性 命威脅妻子,知道兩人恩愛